&ep;&ep;只听说过做春/梦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他做噩梦还这样!太过分了。

&ep;&ep;男子成年后几乎是每年都有这尴尬时刻,这还处于此世界时空规则,若是现代,呵呵,一个月都不知道要遗漏多少回。

&ep;&ep;柳承云尴尬的脸色发红,以往这事儿也都是他自己收拾,从没有让旁人知道的,他头疼的脱掉了亵裤,这时柳辰过来敲门了。

&ep;&ep;他嗓音发哑,不让他进来:“现在用不着你,退下吧!”

&ep;&ep;柳辰脸上闪过疑问,因窗户没关着,他离开时看到他神色不自然的在被子里鼓弄着什么。

&ep;&ep;“难道……里面有人吗?”

&ep;&ep;他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到了,第一个怀疑便是小姐,难道小姐已经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ep;&ep;心底慢慢升起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嫉妒,像求证似的来到姜燃的院子,见她正在院外摆弄花草,奇迹般的,那颗酸涩的心瞬间好转。

&ep;&ep;姜燃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见柳辰脸上不自然,以为他是受哪个下人嚼舌根的委屈了,问道:“怎么了?你从哪过来?”

&ep;&ep;柳辰乖乖地回答:“刚从公子那过来。”

&ep;&ep;姜燃来了兴致:“哦?这样啊,小爹爹他在做什么呢?”

&ep;&ep;柳辰想到自己误会了,脸上尴尬到的青一块白一块,话音也不自然了,“公子他刚睡醒。”

&ep;&ep;姜燃见他说话奇奇怪怪,拿不准怎么回事,敷衍道::“嗯,我一会儿过去瞧瞧,你退下吧。”

&ep;&ep;见他走了,她无聊的在院子内坐了坐,起身向柳承云的院子走去,两人的院子极近,她很快的来到他门前,彼时柳承云刚换好亵裤,另一件脏的正打算拿出去清洗。

&ep;&ep;姜燃在外面敲了敲门,“小爹爹你出来陪陪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ep;&ep;柳承云吓得退回床上,脏了的裤子紧急的塞回被窝:她…她怎么过来了!

&ep;&ep;姜燃略带宠溺:“小爹爹?柳辰不是说你起来了吗?都多大了,你怎么还在赖床。”

&ep;&ep;柳承云:“没,还没起,想要再睡一会儿!”

&ep;&ep;姜燃:“嗯?你平日这个时候早起了,今天好奇怪啊!”

&ep;&ep;柳承云心虚的看了看桌上的沙漏,时间确实晚了:“哪有…奇怪,燃儿先回去,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ep;&ep;姜燃:“那成,我先走了。”

&ep;&ep;柳承云刚松下一口气,姜燃走到窗户边见他从床上下来了,手里抱着个亵裤小心翼翼的红着脸,她又退回门边,正犹豫要不要敲门,里面的柳承云披着外衣开门了。

&ep;&ep;仿佛社死现场,万万没想到她还着这里,他恨不得立即关上门,“你…你怎么没走?”

&ep;&ep;姜燃见他惊慌失措的,手上的亵裤条件反射般的藏到了身后,怎么看怎么有猫腻。

&ep;&ep;“我想走的,刚看你起来了,就想黏着你一会儿……”

&ep;&ep;柳承云只觉老脸一红,板起了脸严肃的说道:“燃儿不可胡闹,怎能老粘着我?有这时间不如看看书。”

&ep;&ep;姜燃语气幽幽的:“我又不能科举了,念书有何用?”

&ep;&ep;柳承云以为说到她的痛处,也跟着心疼起来,“其实科举也没什么意思,燃儿不要难过。”

&ep;&ep;姜燃挑着眉看他:“小爹爹说不难过就能不难过么,哪里是这样安慰人的——”

&ep;&ep;柳承云道:“为父今日带你出去逛逛赔礼怎么样?”

&ep;&ep;他平日里无事几乎不出去,讨厌人多喧闹,为了她宁愿去不喜的地方了。

&ep;&ep;姜燃知道他不喜欢出去,倒是没有为难他:“出去就算了,小爹爹怎么拿着亵裤,这活交给柳辰就行了,何必亲自干?”

&ep;&ep;他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依旧放在背后没拿出来,见她问起,正斟酌着怎么哄骗过去。

&ep;&ep;姜燃装作不解:“难不成这裤子不能让柳辰拿?小爹爹怎么一直把他放在身后,像是什么怕人窥见的宝贝似的。”

&ep;&ep;柳承云找到了借口:“燃儿大了自然不适合看男子的贴身之物,不合规矩。”

&ep;&ep;姜燃:“小爹爹怎么总是一口一个规矩的压着我,若正说规矩,那我也不应该出现在你的院子里,按照本朝律法,咱俩这个年纪同住一起,怕是都成了事实婚姻了。”

&ep;&ep;柳承云皱眉:“不要胡说!过不了几年我就该走了,这院子以后都是你一个人住。”

&ep;&ep;姜燃知道他说走了便是离世的意思,忍不住低沉着情绪说道:“没有小爹爹同住,我自己住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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