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超凡性行为,就是神交。

&ep;&ep;性交随处可遇,神交一生难求。

&ep;&ep;——圣人

&ep;&ep;我也有抑郁症,和他同病相怜,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并不避讳谈这种病,他从不和我说他怎么得的病,只说他是怎么抵抗抑郁症的。

&ep;&ep;那时候,人们对抑郁症了解的并不多,只从表面上观察出患者表现:

&ep;&ep;动力缺失,情绪低落。

&ep;&ep;人们不认为抑郁症是器质性病变,其实抑郁症成因太复杂,很难说清。

&ep;&ep;我和叁哥病症最大相同是:

&ep;&ep;一.都缺乏边界意识,对侵犯妥协。

&ep;&ep;二.虽然沉浸在自己的苦海,却压制自己的低落情绪,尽量不带给别人。

&ep;&ep;叁.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伤害别人。

&ep;&ep;我和叁哥病症最大不同是:

&ep;&ep;无论我有多难受,我不会轻生,而他相反。

&ep;&ep;叁哥看透生死,不介意死活,他可以轻易就会选择死亡。

&ep;&ep;我和他交流了抑郁症,又谈到心理学,谈到弗洛伊德和梦境,我不由得想起;童年时期不断纠缠我的两个梦境,还有在北京经历过的那个恐怖的梦。

&ep;&ep;就把这件事讲述给他听,我和他都是唯物主义者,所以都是用科学角度出发看待事情。

&ep;&ep;童年梦境,叁哥给了我很满意的解释,但是本文开篇我就说过,这件事必须等写到我最爱的男人出现,我才能和读者说。

&ep;&ep;我和叁哥重点研究我在北京遇到那个噩梦。

&ep;&ep;我纠结的关键是:梦魇时,一个虚幻生物出现在真实世界合理吗?真实世界和梦境能重迭吗?

&ep;&ep;叁哥说:“这件事我好好想想,我需要请教几位老师,才能回答你。”

&ep;&ep;第二天中午他就来了,他说:“水水,我研究明白了,来来来,我跟你说。”

&ep;&ep;叁哥把门关上,在包房里跟我是这样解释的:“你的情况,叫‘睡眠瘫痪症’,也有叫睡眠麻痹,或者叫梦魇。科学家研究过,这是人的大脑有一块区域混乱所致。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而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形。”

&ep;&ep;我说:“那我纠结的关键点……”

&ep;&ep;叁哥说:“你看见屋里出现个怪异生命?哦哦,我问医生朋友了,他说了,梦魇时候,幻听又幻视很常见,你的情况的确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患者遇到过。梦境和真实世界的确可以重迭。所以,那是你的幻觉。”

&ep;&ep;我说:“叁哥,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不然一直忘不了这个梦里的怪异女人,一直很恐惧。”

&ep;&ep;他让我坐好,对我正色说道:“水水,别怕,世上没有鬼的,就算有,鬼哪有人坏?你肯定在北京过的不开心,心里忐忑不安,才做噩梦的。”

&ep;&ep;“叁哥,谢谢你,你是不是研究一晚上?请教了很多人?”

&ep;&ep;他笑:“请教了叁个医生,北京的,天津的医生。”

&ep;&ep;我流浪至今,哪里会有人如此费心对待?如此尊重我?如此爱护我?把我的纠结当回事!

&ep;&ep;从此,叁哥慢慢走进我心里。

&ep;&ep;他很少提到他的婚姻,只有一次,他提到哑妻,他说:“我和她都是可怜人,我娶她,照顾她,最起码,她就不算可怜了。”因为善良,因为纯真,所以圣人用他的道德光辉照耀哑女,世上少了一个可怜人。

&ep;&ep;“圣人”,我心里从此偷偷这样叫他,而他,完全不知。

&ep;&ep;他的哑妻,令我想起童年的玩伴,美丽的哑女小蔓。我把她的故事讲给叁哥听,讲我童年时和她在旷野游荡玩耍是多么快乐,讲她美丽又勤快,讲她父亲的抛妻弃女,讲她一丝不挂冻死在旷野。

&ep;&ep;我贴近叁哥,把自己的头靠在他肩膀,回忆小蔓,眼睛湿润。他没有阻止我,允许我依靠他,手放在规矩的地方,从不逾越。

&ep;&ep;忠诚、信任、依恋、救赎、超凡……

&ep;&ep;SM族伴侣拥有的基础我们都有了。

&ep;&ep;他对我说:“世上叁大宗教统一的思想是‘爱’,爱的至高境界是‘博爱’,就是爱世人,水水也有一颗爱世人的心!”

&ep;&ep;我链接了他的幻界,他的幻界是个永夜的世界:山川、河流、深林、草地……全部处于黑暗中。

&ep;&ep;他犹如一个苦行者,穿着布衣,手持火把,赤着脚踽踽独行,而大地布满尖刺、石子、荆棘……

&ep;&ep;我惊呆了,他和我的幻界是如此相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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