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SM的派系:现代派(自愿型)

&ep;&ep;古典派(非自愿型)

&ep;&ep;——题记

&ep;&ep;告别青青,我继续流浪,去了北京。

&ep;&ep;求职的时候,我在街上被人跟踪,一个微胖的宅男。跟踪到一栋大楼的逃生楼梯里面,他猥亵了我,没有触碰下面,因为我穿了裤子。

&ep;&ep;他一只手搂着我,不让我动,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摸我的奶。

&ep;&ep;我挣扎,斥责,打他挠他,可是没有用,他又邪恶又有的是力气。

&ep;&ep;“滚开,滚开,放开我……”

&ep;&ep;我正绝望着,突然有几个人路过,有男有女,我冲着他们喊:“帮帮我!”

&ep;&ep;没人理我,只有个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她们肯定是纯洁的人,完全不理解这种肮脏的行为。

&ep;&ep;她们走了,接着又有人来,我求救,还是没人理我,人们对我的困境无动于衷,我的痛,从来都与这个世界无关!

&ep;&ep;虽然没人救我,可是很幸运,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宅男终于放开了我。我推开他,跑到街上,站在人多的地方,看着明晃晃的太阳,我问:“这是人间吗?怎么会这样黑暗?这样卑鄙?这样污秽?”

&ep;&ep;如果地狱也是如此,我愿意身处地狱,最起码,心里不会怀着希望,希望的破灭更加令人悲伤。

&ep;&ep;从此,我学着眼神坚定的走路,这样就减少被窥探,被觊觎。

&ep;&ep;小羊不再咩咩叫!

&ep;&ep;只是,遇到侵犯,我习惯了不去求救!

&ep;&ep;到目前为止,我还不会反思,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路走过来:沉阳,大石桥,扬州,天津。遇到了沉阳大哥哥,大石桥警察姐夫,扬州眼镜男,天津大叔,北京宅男。

&ep;&ep;他们没人对我有插入行为,完全是我运气好,而不是别的。

&ep;&ep;我的幸运,在北京戛然而止,而我目前完全不知情,有什么不堪在等着我。

&ep;&ep;我求职一家大型夜店成功,是经理助理,夜店的自由人,万能贴,夜店随便我逛。

&ep;&ep;一个男经理,一个女经理,对我很好,没有任何为难。

&ep;&ep;他俩是歌手,非常专业,超级厉害,晚上演出,我的两个经理一个比一个唱的好。男经理唱的都是粤语,张学友的,张国荣的,李克勤的歌“。

&ep;&ep;夜店是复合型的,统称“凯迪克”。

&ep;&ep;一楼是饭店,二楼是饭店包房,叁楼是夜店和KTV包房,应该叫夜总会。夜总会旁边还有个洗浴中心,很多女孩在洗浴中心干活,我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本能的躲避那个洗浴中心。

&ep;&ep;在凯迪克,我认识了很多美丽的女孩,来自全国各地的服务员和坐台妹。

&ep;&ep;石家庄老徐(比我小两月的坐台妹)

&ep;&ep;重庆大妈(比我大叁岁的服务员领班,“大妈”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ep;&ep;呼和浩特王小云(长腿靓妹服务员)

&ep;&ep;还有很多四川辣妹子,蒙族大妞。

&ep;&ep;我最喜欢一个叫呼斯乐的服务员,蒙古族,和王小云一批来的。她比我小几个月,性格超级哏,臭倔臭倔的,一双丹凤眼,身材极品,她说她是处女。

&ep;&ep;她就像野生的柳兰花,粉紫色的花朵半开着,吸引我寻找美的眼睛。

&ep;&ep;我对处女有一种特殊的执着,从那天起,我就是呼斯乐的看护人,心甘情愿,不图回报,每天上班最大的信仰就是保护呼斯乐。

&ep;&ep;我是助理,她是服务员,其实缺人的时候我也是服务员,还是迎宾,前台。

&ep;&ep;我那时候一个月工资,好像是800块或者1000块。

&ep;&ep;我不怎么花钱,吃食堂,尽量不买衣服,穿工装,钱都存下来,准备下一次流浪。

&ep;&ep;我愿意给呼斯乐花,她总是乱花钱,钱永远不够,每到月底血槽就空,我就养她,她很懂事,尽量不乱花我的钱。

&ep;&ep;呼斯乐的母语是蒙语,汉语略微滞涩,所以经常沉默寡言,和我出门,同外人沟通,都是我来。

&ep;&ep;呼斯乐给我起了一个蒙古名叫“翱登格日乐”,意思是“星光”。

&ep;&ep;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蒙古女孩名,可惜她不能改名,所以就把最喜欢的名字送给我。

&ep;&ep;原来,在她眼里,我如星光,真高兴啊!小处女,姐姐会像星光一样照耀你,保护你。

&ep;&ep;呼斯乐每天“水水姐”,“翱登”换着喊我。

&ep;&ep;除了呼斯乐,有些时候,我也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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