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些照片如果能说明问题,你就应该直接去警察局举报,而不是来这儿煽情。按照你的逻辑,难道我的祖父是黑手党,我就必须是黑手党?如此说来,你的祖父是莱顿的仆人,你也是莱顿的仆人?”

&ep;&ep;一听这话,安布罗斯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ep;&ep;他祖父那一辈曾是莱顿家的仆人,即使后来再无世代为仆的说法,安布罗斯的父亲也攀上了皇室的高枝,可是安布罗斯还是摆脱不掉这个身份,不管他做出多大的努力,赌赢多少场牌,总会有人站出来说,你不过是个攀上高枝的幸运儿,你是命运的仆人,你是仆人,你是仆人,你是莱顿家的仆人。

&ep;&ep;这个声音充斥了他的整个中学时代,直到他的父亲工作失利,年少示意的安布罗斯四处求助无门,不得不再次来到莱顿家门口……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是仆人吧,只是,即使我只是个人人都瞧不起的仆人,我也要把你们踩在脚下!

&ep;&ep;不过他似乎看不清楚局势,还以为莱顿能东山再起。

&ep;&ep;李丰爵想:原来今天是预谋已久的,以安布罗斯这样的段位,想对付高粲……简直是,螳臂当车。

&ep;&ep;高粲的表现,他很期待。

&ep;&ep;“我相信你当然不会是莱顿的仆人。”高粲见安布罗斯涨红了脸,继续,“既然如此,我的祖父是黑手党,不等于我是黑手党。况且我父亲已经和家族切断了所有联系。”

&ep;&ep;“别忘了你那黑手党的叔叔和哥哥,绑架撕票这些事情是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没参与?”

&ep;&ep;“证据?”

&ep;&ep;“这张参加黑手党活动的照片还不够说明问题吗?”安布罗斯摊手。

&ep;&ep;“这无法证明我和绑架案有什么联系。”

&ep;&ep;“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我只想问问现场各位,现在波尼亚和修尔已经消失,未来继承诺阿森家族事业的极有可能是这位天才设计师,有愿意冒着亲友乃至自己随时被杀危险而与他继续共事的,站起来。”

&ep;&ep;现场众人互相看看,没有人主动做决定。他们知道安布罗斯的逻辑不对,但是现在站起来等于认同黑手党丧心病狂的做法,等于被孤立,被排斥,而这是群体社交中,最可怕的。

&ep;&ep;现场只有几个第三实验室的人站出来,他们相信高粲不会这么做,不过态度很动摇,因为周围人都没站起来。

&ep;&ep;“谁说死了,我怎么不知道。”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会场入口传来。

&ep;&ep;一束光照向声音来源,狙击手已经控制了灯光师,现场灯光大亮,高粲被聚光灯孤立的无援情况结束。

&ep;&ep;那人看向高粲,“西泽,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又一次赢了我。”

&ep;&ep;“莫比斯。”高粲看向他,似乎在意料之中。

&ep;&ep;“莫比斯?你怎么会在这?”安布罗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第61章遭遇车祸

&ep;&ep;“当然是来证明我还活着,不然有些人还以为我死了。”莫比斯一脸嘲讽地走进来。

&ep;&ep;安布罗斯:“你没去西伯利亚?”

&ep;&ep;“你希望我去?”莫比斯反问,“出发前我接到科学院的通知去做一个保密级别很高的项目,没想到我才消失了三个月,就有居心叵测的人说我死了,我倒想问问我是怎么死的?”

&ep;&ep;安布罗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难当。突然想到,自己打牌赢的人中好像有莫比斯的姐夫,对方不但输得倾家荡产,还把老婆的的嫁妆都卖了……难道是高粲把莫比斯叫来的?

&ep;&ep;“对、对不起,我为我刚才不实的言论道歉,评审团的事情,是我道听途说。”安布罗斯早没了刚才的底气,还没说完就想坐下。

&ep;&ep;高粲:“你还没向我道歉!”

&ep;&ep;安布罗斯只得厚着脸皮站起来,硬生生地咽下一口气,极不甘心地说:“评审团的事情是我没搞清楚,我道歉。不过西泽,你敢说你和黑手党势力没有半点关系?”

&ep;&ep;高粲哼笑,“我敢说我没有,可是如果你拿不出我是黑手党的证据,三天之内,法院的传票一定会送到你手中。”

&ep;&ep;李丰爵真为安布罗斯的智商感到着急,有关系又怎样?就算你证明了他是黑手党又怎样?让大众口诛笔伐?用口水淹死他?

&ep;&ep;高粲的后盾是代表国家强制暴力的军方,不是那些有名无实的达官贵人。别说你手上那两张苍白无力的照片,就算你有高粲是黑手党的铁证,到警察局那,又能怎么样?

&ep;&ep;李丰爵刚才查了查,新上任的警察局长是高粲舅父提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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