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被勒出的痕迹,里面的木雕甚至都有些湿。

&ep;&ep;身着红衣,挽着弓,这上面的自己是那么的潇洒,眉目间都是张扬自信,眼神却温柔的看往另外一个方向。

&ep;&ep;宋西楼的手指摸着那上面的眼睛,嘴里喃喃的:“你到底看的是谁呢?”

&ep;&ep;是谁,让你活的这样的自信骄傲?

&ep;&ep;赵文轩似乎还凑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开口:“你不记得他了吗?”

&ep;&ep;宋西楼捏着木雕,她到底是忘了谁?

&ep;&ep;***

&ep;&ep;回到府上的胤禛却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想到刚刚的情景,叹息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ep;&ep;实在是太失控了。

&ep;&ep;一股不能抑制住的火,左右了他的思想,平素里念再多的心平气和都没有作用,手腕上的佛珠摸着数了几圈才算是平静了些。

&ep;&ep;“爷,”门口传来苏培盛的声音:“赫格尔来了。”

&ep;&ep;来人是个其貌不扬,粗眉黑皮的大汉,他上前几步跪在地上:“奴才叩见贝勒爷。”

&ep;&ep;他是胤禛早年的亲兵,胤禛十几岁跟着康熙出去征战的时候,赫格尔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算来算去比苏培盛差不了几年。

&ep;&ep;虽他生性鲁莽,头脑简单,但胜在忠心。

&ep;&ep;上次直接带着一队人马换了衣服砸了钮祜禄凌柱的铺子,后脚就把钮祜禄家的祖宗八代给查出来了。

&ep;&ep;胤禛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看了两眼后站了起来,问:“怎么查出来的?”

&ep;&ep;赫格尔抓了抓头发,有些害羞:“也是奴才无意间查到的,”他奉命去查钮祜禄凌柱,却没想到查到件大事。

&ep;&ep;凌柱这些年与宋家老爷合谋,干了几番事业,钱倒是赚到了不少,但家里还是一无既往的清贫。

&ep;&ep;原因无他,一是大部分的钱财都拿去砸在换来的女儿钮祜禄莲心去了,想到这胤禛也是一阵冷笑。

&ep;&ep;二是凌柱好色,赫格尔查的时候查到他与自家的嫂嫂通奸。

&ep;&ep;凌柱的大哥十几年前意外的去世了,但妻子图尔佳氏却留有遗腹子,十月后生下的是个男孩,也是钮祜禄这一族的长孙。

&ep;&ep;长孙钮祜禄长胜却随的凌柱的性子,好色成性,屋子里的丫鬟们没一个幸免的。

&ep;&ep;除去之外最可恶的是此人好稚子,暗地里凌柱给他的钱财都拿来买了男童,大大小小的,已经死伤三四个。

&ep;&ep;胤禛看了也是一阵厌恶,沉声道:“把这些交给大理寺少卿,严明要他严加重罚。”

&ep;&ep;赫格尔办事快,次日的钮祜禄府上就被重兵包围起来,二话不说带走了钮祜禄长胜,他刚刚还在房里与丫鬟们打情骂俏。

&ep;&ep;衣衫不整的就被人给拉了出来,腿都给吓软了,丝毫不能动弹。押着他的侍卫是把他拖走的。

&ep;&ep;“救命,救救我。”

&ep;&ep;钮祜禄长胜看见凌柱的时候眼里一阵精光,他大喊:“二伯救我,救救我。”

&ep;&ep;大理寺少卿却是站在那,看着凌柱开口道:“有什么事,回大理寺再说吧。”

&ep;&ep;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关在那里的人哪里有能出来的?

&ep;&ep;凌柱吓的都不敢说话,老夫人听说大孙子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吓的立马晕了过去。

&ep;&ep;凌柱自己都爬不起来,还要过去伺候老娘,钮祜禄府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ep;&ep;胤禛这几日除了正院就是歇息在书房,午膳也时常的去李氏那里看看孩子。

&ep;&ep;西厢离李氏那里不远,时常的就能看见在那住着的钮祜禄格格。

&ep;&ep;一次两次的还好,三次之后就算是胤禛不去见她,李氏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ep;&ep;这个新来的格格胆子怕是活腻了,明目张胆的截胡儿截到她这来了。

&ep;&ep;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李氏涂满蔻丹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眼里闪过一阵毒辣。

&ep;&ep;胤禛坐在对面,毫不知情般的吃着碗里的饭,外面钮钴禄的呼声像是一点都听不见。

&ep;&ep;他这样,不代表李氏愿意,用眼神示意一边的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后她边道:

&ep;&ep;“爷也是真狠的心,这钮钴禄妹妹来了好几天的了,爷就是不去见一见。”

&ep;&ep;“你是要我去她的屋子里?”听到这话,胤禛往她那儿一瞥,却见她转眼的就变了脸色。

&ep;&ep;李氏脸先是一白,随后带着点红晕。娇俏的瞪了他一眼,微微嘟着嘴:“爷惯会取笑妾身。”

&ep;&ep;胤禛笑了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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