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浅月顾不得身上的重伤,连忙赶到诺雅旁边。

&ep;&ep;“诺诺,你还能走吗?”

&ep;&ep;诺雅抿唇,身上的痛苦太甚,额头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她咬牙:“……不行,我要生了……”

&ep;&ep;“怎么突然就生了?”云浅月惊呼一声,想到如今她本就接近临盆,又几番奔波,定是动了胎气。

&ep;&ep;可是如今形势……

&ep;&ep;云浅月抬眼,玉子容已经快要接近这里,再转头,那一边也站着一个姿容鲜艳的女子,脸上挂着冷淡的笑意。

&ep;&ep;如今这种形势,她身受重伤,腹背受敌,怎么就恰恰赶在了这等紧急的时候?!

&ep;&ep;胳膊上忽然传来一阵阵痛意,她顺势看去,诺雅青白的手指正狠狠的抓着她的胳膊。

&ep;&ep;云浅月根本无暇顾及痛意,用另一只手运起灵力,朝着诺雅输送过去。

&ep;&ep;”既已是网中鱼,何必再做困兽之斗。“玉子容落在二人跟前,朝着一脸痛苦的诺雅道,”两千年未曾相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ep;&ep;诺雅脑中空白,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ep;&ep;“我等了两千年才等来这个机会,诺雅,你这次逃不掉了!”

&ep;&ep;玉子容幻化出绳索,仿佛有意识一般,绳索径直朝着诺雅飞去。

&ep;&ep;云浅月怒极,收回灵力挡住诺雅,与此同时快速的结印逼停绳索。

&ep;&ep;只是玉子容如今正是灵力鼎盛之时,而油尽灯枯的云浅月根本抵挡不住。

&ep;&ep;他似乎不想和二人久耗,一手控制绳索,另一只手直接攻击云浅月。

&ep;&ep;云浅月抵挡住绳索已是费了全部的心力,再面对玉子容的攻击根本无能为力。光波落在身上,喉中又是一口腥甜涌上。

&ep;&ep;她身形一动不动——

&ep;&ep;可玉子容下定了决心,再攻击时又运用了更多的灵力,云浅月终于抵挡不住,她的身子像是无根的树叶一般轻飘飘的扬起,落在诺雅身边不远处。

&ep;&ep;一口鲜血吐出,绳索没了妨碍,径直冲向诺雅。

&ep;&ep;云浅月目眦欲裂——

&ep;&ep;“诺诺!”

&ep;&ep;声音凄厉,哀婉孤绝。

&ep;&ep;玉子容的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

&ep;&ep;绳索转了几圈,轻而易举的束缚住诺雅。

&ep;&ep;她几番挣扎,可这虚弱的力气在强劲的绳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ep;&ep;“我帮你捉到了诺雅,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一直未曾开口的齐之雅走到玉子容身边站定,看着眼前二人的狼狈模样,心中可是出了一口恶气。

&ep;&ep;“自然。”玉子容显得甚好说话,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墨黑色的令牌,那令牌上隐隐泛着血光,“这是暗影的指挥令牌。”

&ep;&ep;暗影的令牌是齐之雅觊觎许久的,当年她被逐出主界,为了报仇,保住自己永生的能力,私下里习得了邪魔妖法,与在结界中同样学习这种法术的玉子容取得了联系。

&ep;&ep;这些年来,他们两个人暗中勾结,完成了不少大事。

&ep;&ep;篡改西齐帝的记忆、结界的最终破碎、结界内女儿国惨死的百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脱不开两个人的影子。

&ep;&ep;暗影是玉子容在结界内利用女儿国的子民练就的黑暗兵团,他们不老不死,向傀儡一样只接受令牌主人的号令,永远保持最鲜活的姿态,没有意识,却是最好的武器。

&ep;&ep;齐之雅贪婪的目光注视着令牌,想到她最终将会一统大陆、攻回主界,仿佛胜利在望,觉得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都十分值当。

&ep;&ep;玉子容只在乎诺雅,故而令牌也给的十分痛快。他想要诺雅,而齐之雅想要报当年被逐出主界之仇,一统天下,她替他扫清潜在的隐患,他给她训练一支只服从于她的军团,这一笔买卖对他而言还是十分划算的。

&ep;&ep;齐之雅拿到了令牌,感受着令牌中蕴含的强大的力量,疯了一般仰天狂笑。

&ep;&ep;终于拿到了!

&ep;&ep;她再也不用去通过篡改西齐帝的记忆来苟延残喘。

&ep;&ep;从今以后,欺辱过她的人,都必将得到报应!

&ep;&ep;齐之雅瞳孔颜色忽而转成血色,面目狰狞。

&ep;&ep;见她要召唤傀儡,玉子容面色惊变:“齐之雅,你要发疯便去别的地方,憋脏了我的地盘!”

&ep;&ep;齐之雅哈哈大笑:“晚了!”

&ep;&ep;忽的,她仰头望天:“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ep;&ep;话音刚落,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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