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是一家子在一起吃饭,但是几个人却少了一点一家人的感觉。郑遥常年在大都,本就与北定王甚少见面,更不要说长公主和林夕了。林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郑筠竟然是表兄妹,这件事让她有点难以接受,所以席间一想到这事儿她就不自觉的愣神儿。吃过饭,北定王便说自己即可便要回北定城。郑遥挽留不得便只好出城去送他。

&ep;&ep;郑遥他们走后,长公主担忧的挽住林夕,“妹妹,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对,公爹他给你出难题了?”

&ep;&ep;林夕摇摇头,“不是,公爹只是嘱咐了我一些事情,我想我大概是今日起得早了,有点乏。”

&ep;&ep;长公主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说的,她也不勉强,忙叫孙姑姑带林夕去休息。

&ep;&ep;林夕无力地笑道:“嫂嫂,我想回王府,明日我再过来。”

&ep;&ep;“那也好,回去好好休息。“

&ep;&ep;林夕回到王府,躺在塌上,心里乱的很。之前她还在大乌氏说什么近亲结婚的害处,一转眼她自己倒成了实践者。林夕的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是绮萱母亲,一会儿是王妃的画像,头痛的很。

&ep;&ep;紫苏过来看她,见她脸色不对,一摸她的头,滚烫的很。

&ep;&ep;“王妃,你发烧了,请大夫来看看吧。”

&ep;&ep;林夕无力的点点头。等大夫的功夫,紫苏用温毛巾给林夕擦拭了一下。

&ep;&ep;大夫来了以后,探着林夕的脉搏很是诧异。林夕见大夫这个模样,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大夫,我可有风寒之症?”

&ep;&ep;大夫摇摇头。

&ep;&ep;“那我发烧并不是因为受风受凉?”

&ep;&ep;大夫疑惑道:“王妃您的脉相甚是奇怪,老夫不敢随意下诊断,敢问王妃之前是否有类似症状?”

&ep;&ep;“我自小体弱,身体比常人差一些,前些年遇到过一位名医,他曾给我配过一味药,很是对症,我猜既不是受风受凉之故,那便是身体固有的毛病。”

&ep;&ep;大夫摇摇头道:“王妃这脉相很是蹊跷,老夫以为并不是身体固疾,只是老夫于这一道并不精通,不如王妃请太医院的柳院判来,或许他能有些办法。”

&ep;&ep;林夕知道自己中蛊这件事是不能声张的,于是笑道:“我现在觉得身体好一些了,今天天色也晚了,就不劳动院判了,多谢。”

&ep;&ep;送走了太医,紫苏很焦急的说道:“王妃,你说的药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ep;&ep;林夕告诉紫苏药方的位置,让她去熬一碗汤来。然后她拿出师叔给她配的药丸服下。原本她以为只要和郑筠结成了夫妻,那些药丸就不用服用了,但是没想到这蛊虫的威力竟还如此的大。喝过紫苏熬的汤,林夕身上出了些汗,烧也退了。

&ep;&ep;第二天睡醒以后,花茶笑盈盈的拿着一封信走过来,“王妃,公主的家书。”

&ep;&ep;听到是公主母妃来信了,林夕十分高兴。展开信后,林夕更是开心不已,原来公主信上说她有小弟弟了。林夕都能想到此刻的公主府是何等的喜庆。

&ep;&ep;林夕猜的没错,此刻的公主府自然是十分的热闹,因为今天正是庆祝小郡王十八天的好日子。这几天的盛京宫可谓是喜气连连,今日庆祝小郡王十八天,后天就是册封太子的大日子了。十皇子郑荃已经到了盛京,今日他便和二皇子夫妇一同前往公主府祝贺。

&ep;&ep;可馨即将成为太子妃,也就是未来的皇后,所以此时她在重贵女中的地位是超然的。她一到公主府,便被众女团团围了起来。郑荃随太子入了席,席间有不少人听说过他的才华。周最是崇文,所以郑荃在这里推杯换盏间言之有物,气氛到也融洽。

&ep;&ep;驸马年逾不惑才有了儿子,心情自然激动,今日这宴上不知不觉地便有些醉了。他看到郑荃,便想起这几日公主总是念叨林夕,于是走到郑荃跟前问道:“十殿下,林夕在大都那边过的可还好?”

&ep;&ep;郑荃笑道:“王妃与王爷感情甚好,在一次阖宫夜宴上,王爷在席间还特地赋诗一首。”

&ep;&ep;众人对这种八卦很是感兴趣,催促着郑荃道来听听。郑荃借着酒意用筷子打着节拍,当众把郑筠的词唱了一遍。郑筠的这首词写得很好,写出了他对林夕的爱意,字里行间满是新婚夫妇的甜蜜。殿上有人听了一遍也跟着哼唱起来。其中一人借着酒意说道:“驸马,不是我说你,益阳县主那般姿容,说是我大周第一美人也不为过,这般品貌就该选入后宫才对,倒是便宜郑家那小子。”

&ep;&ep;这人也不过是借着酒意随口一说,旁边的人有的起哄,有的哄笑,唯有一人紧捏着酒杯,呛咳不已。驸马看到渠驭呛咳不已,脸色绯红,这才意识到他怕是不该在这里提宜阳县主。他自然是不该提的,当他散了宴席后将这是说与公主听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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