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夕一夜都没睡,她猜到师父会趁着她睡着离开,她也听到了师父离开时虽然很小心但是还是弄出的微小动静。她躺在屋子里,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床前,她的心很静也很空。在这里她可以依靠谁呢,对自己好的人去的去走的走,现在独留她自己在这深山里。此时的林夕的心里只是深到不见底的寂寞。

&ep;&ep;天已经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外面的鸟儿又开始聒噪,林夕躺在那里没有动,虽然饥肠辘辘但是她不想动,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睡去吧。

&ep;&ep;吱吱……

&ep;&ep;林夕在睡梦中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叫,好像还有人扯着自己的衣服。

&ep;&ep;什么啊,林夕迷迷噔噔半起身,就看见一团灰黑色的东西在自己床上,林夕当下吓了一跳,忽的就跳下了床。那个小东西好像也受了惊吓刷的一下躲到了墙角。

&ep;&ep;现在林夕清醒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深棕色的松鼠啊。

&ep;&ep;“松鼠啊,吓我一跳。”

&ep;&ep;看看日头,现在有下午两三点了吧,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哪里呢。林夕在厨房随便弄了点东西,正要吃,就看见那只把她叫醒的松鼠。那小家伙正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自己。

&ep;&ep;“小家伙,过来。”林夕冲着松鼠招招手。

&ep;&ep;那家伙显然不明白林夕的意思,吓的赶紧就跑,跑了两步感觉林夕并没追上来,就转过身来望着林夕。

&ep;&ep;“小家伙,你不饿啊,给你。”说罢林夕随手拿起自己前几天摘的李子扔到她和松鼠中间的地方后便佯装不看它。

&ep;&ep;那家伙看着林夕没注意它,小心翼翼的往李子那里挪动。林夕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它挪几步就观察下林夕。林夕也不去理它,自己吃自己的饭,她吃完了,松鼠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正咬核呢。

&ep;&ep;几天下来,松鼠已经对林夕信任了,在这里不劳而获的松鼠也不着急返回林子,就在林夕的屋子里住下了。每天看着松鼠把尾巴当做棉被盖在身上,林夕就觉得她和这小家伙很像,连睡觉的样子都显得那么孤单。

&ep;&ep;林夕给松鼠取名字叫嗅嗅,嗅嗅经常会用牙齿轻轻的啃林夕的手指,弄的林夕痒痒的,心情也就会变好。

&ep;&ep;“嗅嗅,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有你我就觉得开心好多”林夕趴在床上对着同样在床上玩耍的嗅嗅说道。

&ep;&ep;嗅嗅好像并不同意,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林夕。

&ep;&ep;林夕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个没良心的。”

&ep;&ep;嗅嗅摇摇它的大尾巴,也不知道是在回应哪句话。

&ep;&ep;山中的日子过的无聊,只有嗅嗅能给她些许乐趣。天气渐渐的转凉,进入秋天了。这里虽然温暖,但是也是会有秋天,也会有落叶,只是并不那么多罢了。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哪里,好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师父为林夕配好了抑制蛊毒的丸药,只要林夕不出这山中便能随时饮用菌露,因而两相服用功效双重。即便现在林夕已经十四岁,那蛊虫的毒性丝毫没有透出一分。林夕看着自己虽然因为年岁的增长而越来越出落的标致,但是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心里对蛊毒的忌惮也就少了很多,饮食菌露已然成了习惯,生活也过的波澜不惊。

&ep;&ep;这天林夕搬了个躺椅在院子里,嗅嗅也陪在她身边。林夕看着秋天的天空,好高好远,大朵大朵的云在上面飘着。天空好美啊,林夕完全陶醉在这美景当中。天空中不时的有大雁飞过,大雁嘎嘎的叫声,以及风穿过林间的声音,掩盖住了来人的脚步声,等林夕发觉的时候,来人已经可以看清眉目了。

&ep;&ep;来人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坐在院子里,虽然有些面熟,但是距离并不近所以也没认清,只是止步俯身拜了一下说道:“在下季由,敢问云袖师父在不在?”

&ep;&ep;林夕也不上前,只是起身说道:“我师父云游去了,阁下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向家师转达。”

&ep;&ep;那人听到林夕的声音一震,细细的端详了林夕一番,面色深不可测的说道:“敢问姑娘芳名?”

&ep;&ep;林夕知道他已经认出她了,只是还有些怀疑而已。

&ep;&ep;“萍水相逢,公子本不需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既然来拜见家师,那想必是旧识,小女名叫梦谣,是云袖师傅的徒弟。”

&ep;&ep;那人身边的长者摸着胡须说道:“哦,原来是云袖的徒弟,我不曾记得云袖收过徒弟,想必你入师门并不久。”

&ep;&ep;林夕心想这人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这样该不会要穿帮吧。

&ep;&ep;正当林夕思考怎么回答时,那人又接着说道:“呵呵,瞧我都老糊涂了,我都久居深山这么久了,云袖也在这里自立门户,我不知道是正常的,小姑娘,我是云袖的师叔,那你就是我的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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