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和莲起,在沧南国的时候,就已经不伦了,他的相思玲珑草发作,无法自控,便与我纠缠在了一起,我没有拒绝。

&ep;&ep;别说了,不要再说了!夏冷松开抓着他的手,发狂似的吼道。

&ep;&ep;说来,也多亏了你的相思玲珑草,不然,我也不会舍身,莲起和我可是不止一次上了榻,他每次相思玲珑草发作的时候,都会来找我,云雨共赴,纠缠一整夜。

&ep;&ep;韶棠音说到最后,也不知自己说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却只见一双手掐上自己的脖子,夏冷的那双眼睛通红无比,满是血丝。

&ep;&ep;韶棠音晕了过去,夏冷看着已经闭上眼眸的人,思绪转回,震惊的望着眼前之人。

&ep;&ep;阿音!阿音!

&ep;&ep;韶棠音!

&ep;&ep;夏冷立刻停下了手,接住韶棠音孱弱的身子,看着他脖子上的手印,他真的差一点就杀了韶棠音,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了手,被那些不堪的话语乱了心智。

&ep;&ep;韶棠音!你真是个狠毒的人!

&ep;&ep;窗外明月残缺,夏冷将他重新放回榻上,他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毒蛇在他的心上撕咬,是那么的毒,那么的无情。

&ep;&ep;你如此的狠,对谁都下得去手,狠得下心,唯独对莲起,你一次次的狠不下心,韶棠音,你还真是活该。

&ep;&ep;可为什么我对你也狠不下心呢。

&ep;&ep;所以,我也活该,我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你,阿音。

&ep;&ep;第二日一早,一个华贵男子身影出现在西境洲王宫内,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男子一身月光般的锦衣衬托高贵气质,女子身姿灵动,紧随身后。

&ep;&ep;他不是第一次来西境洲了,可却是第一次来西境洲王宫,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巍峨大气,比起四季如春,富丽堂皇的沧南国,也是别有一番凛冽的美意。

&ep;&ep;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西境洲的时候,是在逃命,多么的狼狈,和无助,却遇到了他一生中最放不下的人,却也是对他最无情的人,第二次,他再也不是那个被人踩在脚下,软弱任人欺凌的池月漓。

&ep;&ep;确实是物是人非,莲起,妖界之王,而他的皇叔,那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高高在上的皇叔,却成为了一个废人。

&ep;&ep;大家都变了,变得不可一世,变得高高在上,唯独韶棠音,什么也没有,他失去了一切。

&ep;&ep;殿下,我雨灵欲言又止。

&ep;&ep;怎么?

&ep;&ep;我在一旁候着便好。

&ep;&ep;池月漓笑了,抬着雨灵的下巴说道:怎么?你害怕?你不敢见韶棠音,不敢见你的旧主,怕心中有愧?

&ep;&ep;我雨灵低下了头,被池月漓一言道破了心思。

&ep;&ep;她确实不敢去见韶棠音,更不敢和池月漓一起去见韶棠音,她愧疚,内疚,韶华门待她不薄,齐洛,雪纯,甚至是莲起,韶华门的每一个人都待她很好,可她还是选择了离开,在韶华门危难的时候去找了池月漓。

&ep;&ep;这是她的选择,她无路可退,也知道所有人心中一定鄙夷着她,看不起她,可她既然已经选择了,便只有往前走,不后悔。

&ep;&ep;听说门主不,听说韶棠音伤的很重,我只是不想他见到你我二人在一起,情绪激动。雨灵言语惊慌,一时还不曾改口过来。

&ep;&ep;是啊,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让他见你,你就在门外候着。

&ep;&ep;谢,殿下。

&ep;&ep;池月漓大步走入殿前,抬眼看去,飞花殿,三个大字高高悬挂在上,夏王果然是费了心思,讨好一个不为所动的人。

&ep;&ep;周围棠花香气四溢,种满了海棠花树,将整个飞花殿包围,随意一处,都能闻到阵阵花香,还真是令人羡慕,那么多人为了他,费尽心思,只为讨他一欢心!

&ep;&ep;堂堂西境洲夏王为了他,莲起为了他,都是为了他。

&ep;&ep;你是何人!一守卫阻拦道。

&ep;&ep;我是,沧南国的太子,可否一入这飞花殿?

&ep;&ep;沧南国,太子?守卫迟疑,却看他一身衣着华贵大气,气质不凡,确实不像个说谎的人。

&ep;&ep;可否劳烦守卫前去通传,或者是让我入殿?

&ep;&ep;那劳烦殿下在此稍等片刻,属下前去通传夏王。

&ep;&ep;池月漓淡然一笑,不稍片刻,夏冷自飞花殿走出,一脸阴沉,眉头紧皱,看样子是心情很不好。

&ep;&ep;夏冷低沉道:池月漓,你来所谓何事?

&ep;&ep;听闻皇叔受了伤,我这个做侄儿的自然是要来看望,而且,我已经向父王说了,皇叔受了重伤,应该接回沧南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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