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姬狂笑起来,看着池月漓眼中的震惊,痛恨,她得意极了!

&ep;&ep;你的母后才不是什么难产啊,体弱啊,而死的,是被本宫毒死的!她为你和池涟漪可以苟延残喘的活命,心甘情愿每日服下本宫送去的毒汤,不过半月,就死了。

&ep;&ep;漓妃死的时候,面容枯瘦,七窍流血,啧啧完全不复往日那绝美的模样。

&ep;&ep;我杀了你!池月漓眼中暴怒,掐住夏姬的脖子,收紧手上的力度,手背泛起青筋,仿佛要将那纤细的脖子掐断。

&ep;&ep;那贱人死的时候,还跪在地上求本宫放过你们。夏姬不挣扎,也不反抗,依旧在挑衅的说道,所以,本宫就答应她让你们活的生不如死

&ep;&ep;夏姬脸色发白,已经要断气:活的,不如一条狗!

&ep;&ep;去死吧!池月漓再也顾不得其他,眼前这个人害死那么多人,还杀了他的母妃,让他过了十几年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往事的仇恨叠加在他心中。

&ep;&ep;月漓,住手!景帝命人上前拉开已经疯癫的池月漓。

&ep;&ep;父王!池月漓嘶吼:为什么不让我亲手杀了她!

&ep;&ep;为什么!

&ep;&ep;夏姬道:你们是在等夏王吗?是要给夏王面子吗?有本事现在就一剑杀了我啊!

&ep;&ep;景帝看着他恶毒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可是尘儿根本不适合做皇帝,你把他早已经惯坏了,尘儿他做了多少坏事!你难道心里不知?

&ep;&ep;突然,一个身影从凌光殿的屋顶掉了下来,摔在地面。

&ep;&ep;啊!凌光殿内一声刺耳的嚎叫,夏姬扑倒在池逸尘的尸体上,看着已经冰凉了的尸体,脖子上有两道剑伤,鲜血已经凝固。

&ep;&ep;尘儿!

&ep;&ep;景帝亦是一惊,池逸尘竟然被杀死了!哪怕池逸尘大逆不道,可毕竟也是他的骨肉,心中一阵抽痛。

&ep;&ep;你们,你们杀死了我的尘儿!你们好狠毒!夏姬流淌着泪水满眼的怨毒,看着池月漓还有景帝,哭喊着。

&ep;&ep;池月漓道:你和池逸尘毒害父王,你更是残害嫔妃皇子,夺取沧南国宝印,池逸尘能有今日,你这个母后也脱不了关系!

&ep;&ep;是你!你杀了你的手足兄弟!夏姬疯了般的起身扑向池月漓,被景帝一把抓住。

&ep;&ep;池月漓眼中通红,说道:那你们追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起我们是手足?

&ep;&ep;你够了!你做的孽还不够多吗!景帝心痛,池逸尘大逆不道,为非作歹,可他看到自己的骨肉相残,更是心痛,却也怨不得他咎由自取。

&ep;&ep;来人,将二皇子尸身葬入沧南国皇陵!

&ep;&ep;你们都该去死!给我的尘儿陪葬!夏姬扭打着景帝,乱挥着手掌,一头束起的发髻散乱开来,头上后冠步摇掉落在地,宛如一个疯子,泼妇。

&ep;&ep;景帝抬手狠狠打了夏姬一耳光,将她打坐在地,眼中难掩痛意:是朕错了,错了这么多年朕许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便用无尽的荣华富贵,和无人可比的尊荣去弥补,去打动你,可是到头来,你依旧不满足,甚至越发猖狂,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教坏了尘儿,让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如今,被你害死,你还不清醒!

&ep;&ep;不是我!不是!明明是池月漓杀了我的尘儿,你却怪在我的头上,我的尘儿活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被杀害!

&ep;&ep;他怕尘儿挡他的道路,所以杀了尘儿,便再无后顾之忧!一定是他!夏姬指着池月漓,凶狠的望着,仿佛要啃食他的血肉。

&ep;&ep;池月漓跪在地上,直接承认道:没错,池逸尘是我所杀!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ep;&ep;夏王到!一声通传。

&ep;&ep;夏冷一路赶来,便看到凌光殿一片狼藉,夏姬更是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神情恍惚,他一路听了沐飞白所说经过,顿时冷了脸,却又不能袖手旁观。

&ep;&ep;皇兄!夏姬从地上爬起,抓着夏冷的衣衫,一脸悲怒的说道:皇兄你得替我做主,他们杀了我的尘儿,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的尘儿!

&ep;&ep;夏姬连哭带喊,夏冷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ep;&ep;景帝道:夏王,这算是沧南国的家事,虽然夏姬是你的妹妹,可是她所犯的罪过,自然要在沧南国受过。

&ep;&ep;夏冷皱眉,自是知道不占理,夏姬所犯罪过确实是可以死上八百十次也不为过,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皇妹,西境洲的公主景帝,她毕竟是我西境洲的公主,沧南国的王后,若是真要赐死,还请你赐她死的体面。

&ep;&ep;夏姬整个人一震,松开了抓着夏冷衣袖的手,不可置信的后退,连他的皇兄,竟然也不管她,不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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