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怨得了谁,再说,那胸口一刺显然是冲着他有备而来,莲起不过是为他挡下了那阴损的招数。

&ep;&ep;想想自己养徒弟,什么都给了他,最后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他真真算是栽倒了。

&ep;&ep;凌光殿偏殿内。

&ep;&ep;夏姬俯身倚在软榻之上,男宠左右相侍奉,美酒,歌舞,快活肆意,他终于让韶棠音栽了个跟头,她当然高兴!

&ep;&ep;哈哈夏姬嘴角一抹嗤笑,饮下一杯烈酒,她吃了那么些次亏,今日总算是得意回来,她此刻就等着那小子被慢慢的折磨而死。就算她现在奈何不了韶棠音,至少也能杀了他的徒弟,出口恶气。

&ep;&ep;都给本宫跳起来,曲子不准停,继续跳!

&ep;&ep;轻纱缭绕,姿态妖娆,舞姬殿前婀娜曼舞,殿上男宠伏地讨好,夏姬翩然撑着额头,享受着被捧在高处,被恭维的感觉。

&ep;&ep;她认为这是她生来便拥有的至高无上,是理所当然,她是西境洲的公主,也是沧南国的王后,她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她的高贵。

&ep;&ep;砰!

&ep;&ep;一道响彻的声音传来,凌光殿偏殿的门被一掌打碎,几名舞姬被击飞倒地,当场晕死过去,一众人受到惊吓,连忙退让躲避,不敢作声。

&ep;&ep;韶棠音大步走向殿内,面若寒霜,气质萧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看着殿前的夏姬和一众男宠糜乱的场景,不禁皱眉,一脸鄙夷之态。

&ep;&ep;夏姬惊慌起身,怒道:韶棠音!你竟然敢闯凌光殿!

&ep;&ep;韶棠音道:堂堂千百年兴盛的沧南之国,竟然沦落在你这样的下贱女人手中。

&ep;&ep;夏姬身后男宠一个个看向韶棠音,没有一人敢开口,被那浑身的杀气,凌冽的眼神震慑,退身在夏姬身侧。

&ep;&ep;一个不要命的男宠为了讨得夏姬欢心,站出来指责道:你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我们王后不敬!

&ep;&ep;他的话音刚落下,一道飞花翎刺穿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洒落一地,染红桌子上的美酒家肴,倒地挣扎着断了气。

&ep;&ep;众男宠惊慌,被那血腥的场景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ep;&ep;你!夏姬撇了眼死了的男宠,并不在意,指着韶棠音,怒不可竭,她在意的是竟然被韶棠音骂下贱,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辱骂,叫她如何能忍。

&ep;&ep;你竟然敢辱骂沧南国王后!韶棠音,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ep;&ep;韶棠音冷喝道,骂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那只簪子上面究竟是什么毒?你若是如实说了,我便留你一命。

&ep;&ep;夏姬冷笑: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原来你是担心你那徒弟啊,我还以为你韶棠音天生铁石心肠,心是石头做的呢。

&ep;&ep;夏姬,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ep;&ep;夏姬无比吃惊,他那个徒弟还真的在他心中有些分量的,凭韶棠音往日的作风,定不会为了一个人亲自上门讨问,她以为韶棠音会等着他的徒弟慢慢被折磨致死,再来向自己寻仇,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捏住了韶棠音的软肋。

&ep;&ep;如此大好时机,她定不会轻易流失,她要先狠狠的羞辱韶棠音,再弄死他那个徒弟。

&ep;&ep;夏姬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如这样,你杀了池月漓,将沧南国的宝印交还给我尘儿,我便将你那徒弟身上的毒解去如何?

&ep;&ep;韶棠音道:池逸尘,他配吗?他是你和这里的哪一个男宠生的贱种?

&ep;&ep;夏姬气氛的掀翻眼前桌子,瓷器,琉璃,打碎了一地:韶棠音!你别太过分!尘儿可是纯正的皇室血统,怎得你来诋毁!

&ep;&ep;夏姬,今日就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ep;&ep;呵夏姬淡然退回榻上,他最厌恶的就是韶棠音这一副高高在上,凌驾于她之上的姿态,那态度,分明就是在威胁她,明明受制于人的人是他,却还是一副命令的语气,他凭什么命令自己!

&ep;&ep;你休想,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ep;&ep;看来你是不肯说了。

&ep;&ep;韶棠音抬手飞花如刀,他身边的那些男宠惊慌的躲避,可就凭他们,又怎能躲得过韶棠音的飞花翎,全部被刺穿心脏,惨叫不断,倒地便断了气。

&ep;&ep;皇叔夏姬从未当着韶棠音的面如此叫他,此刻却显得极为讽刺:你把我我的男宠都杀光了呢,不如这样,皇叔你若肯屈身做我的男宠,我也是可以将毒的解法告诉你的。

&ep;&ep;啪!

&ep;&ep;响亮的一耳光,韶棠音身影如花飘落,转瞬至夏姬身前,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道:我只要轻轻一用力,你的头就会和脖子分家。

&ep;&ep;夏姬嘴角挂着血,脸上通红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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