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脉,才敢如此放心离去,池逸尘也是想到他不敢动手杀了他,才如此自信猖狂,只怪他没有想周全,忽略了涟漪,才让涟漪如今深陷险境。

&ep;&ep;杀,还是不杀。韶棠音再次问道。

&ep;&ep;池月漓冷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向韶棠音,低声道:皇叔,我不能杀他。

&ep;&ep;气氛凝固,韶棠音未多说,也不再多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抉择,既然他舍不得自己的孪生妹妹,那他也无话可说。

&ep;&ep;皇叔

&ep;&ep;池月漓抬头向韶棠音问道:若是今日换做是让皇叔做选择,舍弃莲起,保全自己的地位,皇叔又该怎么选择。

&ep;&ep;莲起当即愣住。

&ep;&ep;韶棠音亦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反过来问自己,舍弃莲起舍弃他若是今时今日是他沦落到此境地,他会选择让莲起去死吗?他一向杀伐果断,从不心软,也从不犹豫,此刻,他却做不出选择,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ep;&ep;皇叔也做不出选择吗?

&ep;&ep;莲起在原地等着,他在等着师父的回答,他心中紧张了起来,师父会回答吗?他的回答会是什么?是舍弃自己,还是保全自己。

&ep;&ep;月漓,你僭越了。

&ep;&ep;对不起,皇叔,是月漓错了,竟然会问到这么荒唐的问题,皇叔同莲起都是比自己强上百倍,千倍之人,又怎会沦落至此呢。

&ep;&ep;池月漓俯身道歉:皇叔勿要怪罪。

&ep;&ep;莲起松了一口气,师父没有回答,他没有等到师父的答案,虽然他真的想知道师父会如何选择,可他更怕师父说出舍弃自己的话,所以不回答,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回答。

&ep;&ep;韶棠音道:你不愿杀池逸尘那是你的选择,但是柳漫漫今日必死!辱我韶华门人,绝不能留。

&ep;&ep;雨灵走上前,长剑飞起,那些动手拔她衣衫的人,那些目光下流看着她受辱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长剑飞过那些人身边,痛呼声一个挨着一个响起,一脸的血,他们的眼睛全部被长剑刺瞎!

&ep;&ep;躲在池逸尘身后的柳漫漫,此刻也管不了池逸尘伤的多重,丢下他大步向后逃去,却被莲起飞身一掌打了回来,倒在地面。

&ep;&ep;你们!

&ep;&ep;雨灵上前大手挥起,回了柳漫漫两个响亮的耳光。

&ep;&ep;毒妇!这是还你的!

&ep;&ep;呵柳漫漫冷笑,眼中泛起一丝狠毒,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今日便是她的死期,韶棠音都发话了,难逃一死自是意料之中。

&ep;&ep;毒妇!哈哈哈,我能有韶棠音狠毒?!柳漫漫狂笑出声,再次被雨灵扇了一耳光:你竟然敢对我们门主出言不逊!

&ep;&ep;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毒妇!去死吧,韶棠音!柳漫漫发狂般的站起身,猝不及防的抬掌打开雨灵,整个人扑向韶棠音。

&ep;&ep;众人上前阻拦,只见柳漫漫取下头上的发簪,发疯似的向韶棠音刺去!

&ep;&ep;门主!

&ep;&ep;皇叔!

&ep;&ep;师父!莲起距离韶棠音最近,反应亦是最快,音绝剑快速出鞘,挡下眼前疯疯癫癫的柳漫漫,长剑刺穿柳漫漫的身体,然而她手中的骨簪已经飞出手心,狠狠刺入了莲起心口。

&ep;&ep;少主!众人喊道。

&ep;&ep;莲起不等疼痛传来,拔出长剑,一剑封喉,柳漫漫死在他的脚下。

&ep;&ep;少主!你受伤了!千羽紧张的看向莲起。

&ep;&ep;莲起!你怎么样,你痛不痛,有没有事,莲起,你说话啊!池月漓扑倒莲起身边,紧张的看着莲起的心口。

&ep;&ep;师父莲起却转过身看着韶棠音,抬手拔出了体内的玉簪,白玉般的玉簪沾染了莲起胸口的血,逐渐变成了血红色,仔细看去,是他的血在玉簪之中一点点的蔓延,像蜿蜒的千万条长蛇,所以看起来才显现红色。

&ep;&ep;韶棠音接过莲起手中的玉簪,通体纯净,沾染了血却变得妖异,十分古怪,雕刻着古老的符文,甚是邪气,却又看不出来哪里古怪,此刻柳漫漫已死,只好先收起来。

&ep;&ep;莲起,你可有哪里觉得异样?

&ep;&ep;没有师父,我很好,只不过被一根小小的玉簪扎了一下,不用担心。莲起摇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除了有点刺痛,别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ep;&ep;这个毒妇,竟然伤了我们少主!简直可恶!千羽气愤的在在柳漫漫尸体上补了两脚,应该把这个毒妇挫骨扬灰。

&ep;&ep;莲起道:你还有那闲功夫?

&ep;&ep;夜色之中,沧南国的凉风吹着脚下的片片落叶,显得寒酸的宫殿更加寂寥,落寞。

&ep;&ep;池逸尘昏死在殿前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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