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夫人当然有话说了,对初夏的话一句也不承认,首先就是点心是初夏做的,钱也不是她送的,她真的就是来伺候女儿做月子,没想过害将军,也没想过要面膜的方子。

&ep;&ep;这话说的宋氏都不信,母亲不止一次在她耳边念过,只是宋氏一直没表态,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向王爷讨个赚钱的法子送给宋氏,没想到母亲这么大胆,居然给将军下药。

&ep;&ep;柳怡带着丫鬟去了一趟宋夫人的房间,从宋夫人的房间里搜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的几味药材,带过来摆到了诚太妃与秦子轩面前,不承认没关系,咱们会搜证。

&ep;&ep;杜太医上前检查药材,随后脸色大变,抬头看看宋夫人,又看看宋氏,这事大条了,宋夫人的罪名怕是不止害将军无法生育这么简单。

&ep;&ep;“什么药啊?”秦子轩皱眉问道,宋氏也从李涵的怀里抬起头,不过双手没松开李涵的胳膊,还是死死抱着,李涵侧坐在床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宋氏的背部让她放松。

&ep;&ep;“王爷,太妃,这几味药是断子方上的药材,但是这二味不是,而且,”杜太医又看看宋氏,眼睛里充满同情,一个打小被家族舍弃的女子,真的随时可能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ep;&ep;“而且什么啊?老杜,你能不能痛快一点。”秦子轩挠挠头,看看宋氏,又看看李涵,丫丫的比自己对妾室都好,到底谁的妾啊。

&ep;&ep;“这二味与其中一味组合可能伤人性命,变成致命的毒药,分开进食很难查出中毒的病因。”杜太医终于说了出来,屋内的人齐齐变脸,初夏更是一个劲的磕头,她真没想过害将军的性命。

&ep;&ep;“拿下,送官。”秦子轩翻个白眼,又看了一眼奶娘,说道:“奶娘辞退,黄山身边的全部法卖。”

&ep;&ep;“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小的没有坏心,也没有想害将军,只是不想姨娘受累,求王爷开恩。”奶娘吓的赶紧跪求,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王爷的法眼。

&ep;&ep;“哼,没有坏心,你们是诚王府的下人,却与外人勾结,任一个老婆子在王府后院兴风作浪,谋害将军,你们心里还有王府吗?还知道谁才是主子吗?”

&ep;&ep;秦子轩磨磨牙,他对下人好,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忠心,一个个小算盘打的真精,就不信宋夫人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人知道,连个通风报信的都没有,这是忠于谁呢。

&ep;&ep;“王爷,初夏手里握着面膜的方子,她可是宋姨娘的心腹,法卖后怕是方子的秘密保不住了。”柳怡悠悠接了一句。

&ep;&ep;“切,我诚王府的生意哪个敢抢,老子灭他满门。”秦子轩吊起小白眼,吓的初夏赶紧咒骂发誓她没外传,求王爷再给她一次机会,真的错了。

&ep;&ep;秦子轩是不可能给初夏机会,一百两银子就能出卖王府的人,再给她机会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往别人刀下送。

&ep;&ep;“初夏,诚王府的待遇也不差,你帮宋氏打理面膜的生意,平时应该没少得赏,你为何连一百两银子都贪?”诚太妃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ep;&ep;一百两银子对别人来说很多,但是对诚王府的下人来说真的不算多,他们一年的薪水虽然没有一百两,那也有几十两,再加上打赏,扣掉开销,三两年存上一百两还是可以做到的。

&ep;&ep;“怕是有人设了连环局想取将军的命啊。”杜太医突然接了一句,把众人目光全部吸引过来,秦子轩拍拍脑袋,还真有这个可能,李涵是大秦军中杀神,威信很高。

&ep;&ep;那会是谁想杀李涵呢,皇上肯定不会想李涵死,他开疆扩土还指望李涵带兵呢,太子更不会,太子大位坐的很稳,又不会造反,将军与他无利益冲突。

&ep;&ep;那么会是谁呢?秦子轩把满朝文武想一遍,也没想出谁会对李涵出手,现在就剩下大秦的敌人了,大齐还是大楚呢?秦子轩拧眉看向宋夫人。

&ep;&ep;宋夫人吓的全身颤抖,屋内一片安静,寻问宋夫人何人指使,宋夫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p;&ep;秦子轩看了一眼宋氏,这都是什么父母啊,才入京就掀起风云,只怕这张牌敌人准备许久了吧,宋氏挣扎着要爬起来请罪,秦子轩哼了一鼻子甩袖走了。

&ep;&ep;“把人都押下去好生看着。”诚太妃发话,宋夫人等一干丫鬟小斯全部押了下去,诚太妃看着宋氏也是一阵叹息,这个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ep;&ep;“宋氏,你好好休息,黄山的奶娘我会另行安排,不要再哭了,月子做不好会影响你以后的健康。”诚太妃到底狠不下心,又安慰了几句,宋氏哭着应下。

&ep;&ep;李涵让宋氏好好休息,她要去看看相公去哪儿了,宋氏吸着鼻子应下,心里那叫一个悔恨啊,早知道就不让母亲留下照顾她了,这一堆的事啊。

&ep;&ep;诚太妃走的时候把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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