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油滴天目,因其纹路类似建窑当地鹧鸪鸟胸部的羽毛的黑底白斑,也像水面上的油珠而被霓虹国称为油滴,被霓虹国称为“国宝”,即便华夏的国宝文物中,也有油滴天目盏的席位。

&ep;&ep;安皓送给刘宇湘的这个建盏,属于油滴天目盏中的曜变蓝油滴。

&ep;&ep;由于建盏的性质,低至几十块,高至几十万的都有,普通人很难看出建盏的好坏,萧阳对建盏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个建盏的价值所在。

&ep;&ep;而知晓这个建盏的价值之后,刘宇湘麻爪了。

&ep;&ep;别说五万了,她家里超过五千的东西都没有!

&ep;&ep;这建盏,太贵重了,贵重到她承受不起。

&ep;&ep;萧阳知晓刘宇湘的想法,低声开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既然你知道了这个东西的价值,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ep;&ep;刘宇湘很年轻,样貌也算不错,结合这个贵重的建盏,萧阳多想也是正常的。别说萧阳了,就连刘宇湘都有类似的,不太好的猜想。

&ep;&ep;本就是萍水相逢,何至于送出这么贵重的东西,凭空让人多想。

&ep;&ep;回到位置上,面对安皓年轻到过分的容颜,还有那贵重的建盏,刘宇湘迟疑后低声开口,“安先生,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ep;&ep;她双手递出了建盏,却让安皓纳闷起来,“贵重?”

&ep;&ep;不是他装,而是安皓对建盏所知不深,这建盏是李仲景送的,但他对这个价值,还真所知有限。

&ep;&ep;安皓那蒙在鼓里的神情,未免太过戏剧性,有那么一瞬间,刘宇湘以为他在装比,尴尬不失礼貌地开口,“是啊,我们萧总对建盏有所涉猎,知道这建盏的价值所在。”

&ep;&ep;这话语,让安皓是真的好奇起来,“这建盏,多少钱?”

&ep;&ep;大兄弟,再这样下去,就过分了啊。

&ep;&ep;刘宇湘保持着嘴角的微笑,“我们萧总说,这建盏保底在五万块钱,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ep;&ep;五万?

&ep;&ep;这价值,便是安皓,也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李仲景不会给他送次货,但也没想到,竟然这么用心。

&ep;&ep;五万块钱,这可是普通家庭一年都攒不下来的收入。

&ep;&ep;意外的神情出现在安皓脸上,很真实,这让刘宇湘狐疑起来,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这建盏的价值?只是随手一送?

&ep;&ep;在刘宇湘狐疑中,安皓开口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竟然这么贵,之前也是朋友送的。你当时提过,我就顺嘴跟他说了下。”

&ep;&ep;她的狐疑被证实,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复杂的心理,艳羡、无语,不一而足。

&ep;&ep;安皓不知道建盏的价值,但送他建盏的那个朋友,肯定是知道的。也就是说,这价值五万的建盏,他顺嘴一说,人家就送了过来。

&ep;&ep;这得是什么样的人?这得是什么样的友情?

&ep;&ep;这又是什么神仙一般的人儿。

&ep;&ep;“也怪我当时唐突。”刘宇湘不好意思开口,“这建盏太贵重了,安先生,您还是收回去吧。”

&ep;&ep;视线落在眼前的建盏上面,安皓摇头,“送出去的礼物,哪里有收回来的说法,这建盏,你收下吧,对于识货的人来说是贵重品,但对于我们这些不识货的人来说,就是一个茶杯而已,你也没必要纠结。”

&ep;&ep;已出之礼,当然没有收回来的说法,刘宇湘觉得贵重不合适,他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ep;&ep;“这”

&ep;&ep;刘宇湘有些无措了,幸得萧阳解围,“安先生的好意,宇湘你还是收下吧。”

&ep;&ep;萧阳迈步在旁边站定,带着笑开口,“安先生说的也没错,没必要拘泥于此。”

&ep;&ep;萧阳这么开口,让刘宇湘也不好意思拒绝了,进退两难,索性眼睛一闭收了起来。称着会议还没开始,刘宇湘偷偷找上萧阳,苦着脸开口,“萧总,你这怎么还帮倒忙啊,五万块啊,我得拿回去供着。”

&ep;&ep;“这万一摔了,我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来的。”

&ep;&ep;面对刘宇湘的苦涩,萧阳宽慰开口,“你啊,也别想太多了,既然人家没有存着其他心思,你就放心收下。”

&ep;&ep;带着复杂,又有些艳羡,萧阳接着说道:“五万,对我们来说是一笔财富,但对于人家来说,可就不一定了。这随手一送就是五万的建盏,说明那位安先生和他的朋友,都是身怀巨资的人。”

&ep;&ep;“你在这边忧心忡忡,指不定人家根本没把这五万放在心上。”

&ep;&ep;话语太过真实,哪怕听起来让人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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