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北平市某处。

&ep;&ep;这是一座看似普通的四合院,站在外面,都能感受到历史在这座四合院沉淀下来的韵味。安皓突然想起前世的一个笑话,七八十年代的人们,卖掉了北平市的四合院出国打拼,二三十年后事业有成,家资千万。

&ep;&ep;结果回家傻眼了,以前普普通通的四合院,转眼已经价值上亿。

&ep;&ep;在后世,北平四合院,已经成为财富地位的象征。即便是千禧年的现在,一座二环内的四合院,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ep;&ep;他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都是路上李敬臣买的,而此刻正跟在李敬臣的身后,往四合院走去。

&ep;&ep;他知道此行的目的,也知道此行要拜访的人。

&ep;&ep;李敬臣和王梦茹称他为陈老,但具体的身份,没有和他明说。安皓不傻,如果不是非同凡响,不至于连身份都不告诉他。

&ep;&ep;“等会记得礼貌点,问什么就答什么,别给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ep;&ep;即便路上已经说了几次,临近门口,李敬臣依旧叮咛了一遍,安皓连声答应,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

&ep;&ep;门开了,是一位面相和蔼的老妇人,就连身上的衣着都像街道旁随处可见的老人家,但李敬臣却附着腰,完全是晚辈的模样,“贺姨,我看来您了。”

&ep;&ep;贺老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敬臣,眼中带着慈祥,笑眯了眼,“小臣啊,这都快一年不见了。来来来,赶紧进来。”

&ep;&ep;“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ep;&ep;见到安皓手上的大包小包,贺老顿时皱眉,叮嘱开口,“下次过来别带了,小心我给你锁外面别进来了。”

&ep;&ep;“贺姨,都是些家用的小物拾,不贵,不贵。”

&ep;&ep;此刻的李敬臣,完全不像一个首富该有的模样,在贺老面前,如同一个小孩、晚辈,安皓眼观鼻口观心,只当不知道。

&ep;&ep;“贺姨,给您介绍下,这位是.卿瑜的朋友,安皓。”

&ep;&ep;卿瑜的朋友?

&ep;&ep;贺老眼前一亮,审视的目光在安皓身上流转,半响后露出满意的模样,“不错,是个精神小伙,安皓是吧?以后有空常来看看,带上卿瑜最好了。”

&ep;&ep;“你李叔现在事务忙脱不开身,都把卿瑜带坏了。”

&ep;&ep;“贺姨,您这话说的,我哪敢啊,这不是怕叨扰您和陈叔。”

&ep;&ep;“你也就嘴巴说得好听。”

&ep;&ep;李敬臣刚才对安皓的介绍,有种默许的态度,贺老干脆就没管过李敬臣,反而对安皓热情起来,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儿,知道安皓家里的情况后,拉着他的手轻轻拍着,“也是个苦命孩子,不过现在好了,以后的日子,好好过。”

&ep;&ep;“老头子那边应该差不多了,我过去看看,你们先坐会。”

&ep;&ep;这是一间普通小屋,连个贵重摆件都没有,李敬臣熟稔的煮了壶水,将带来的茶叶准备好,回忆地对安皓开口,“当年我爸走的早,老爷子身子也不好,多亏了陈老和贺老的照顾,才有了今天。”

&ep;&ep;“对于我来说,他们就是第二个父母。”

&ep;&ep;安皓明白地点头。

&ep;&ep;外面有交谈的声音,李敬臣和安皓起身到了房门口,就见两个医护人员打扮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扶着贺在身后跟着。

&ep;&ep;“陈老贺老,您二位不用送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ep;&ep;为首的医护男子,四十来岁,注意到李敬臣和安皓,虽然有一丝讶异,不过还是颔首点了点,叮咛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告辞离去。

&ep;&ep;“陈叔,那两位是?”

&ep;&ep;李敬臣上前,略带担忧。

&ep;&ep;“哎,没事,就是常规的检查,身子骨老了,不中用了,就怕出点什么毛病。”

&ep;&ep;“呸呸呸。”

&ep;&ep;贺老打断陈老的话,翻了个白眼,“好好说话。”

&ep;&ep;陈老连忙应声,“是是是。”

&ep;&ep;旋即就看向一旁的安皓,依旧是审视的目光,而后点头,“是不错,小丫头的眼光可以。”

&ep;&ep;安皓眼角瞄了一眼李敬臣,这句话几乎是默认了他的身份,庆幸的是李敬臣没有反驳,而是顺着陈老的话语接下去。

&ep;&ep;进屋闲聊,贺老简单收拾了一下,笑着道:“你们先坐着,我去准备点吃的。”

&ep;&ep;“这怎么行。”

&ep;&ep;李敬臣起身,旋即对安皓开口,“安皓,你去吧。”

&ep;&ep;安皓自觉起身,贺老连忙摆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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