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旭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惜情,这件事,爹是做得不好,但是我也是为了楚家着想。”

&ep;&ep;“有些事情我明白,但是,楚原是我弟弟,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ep;&ep;楚旭摇了摇头:“有些事你不懂。希望这次能化险为夷吧。”

&ep;&ep;楚惜情敛眉:“我是想问您,二妹跟朱家那边的婚事定下来了没有?”

&ep;&ep;楚旭有些诧异:“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本来是定下要这个月中纳彩,然后下个月成亲的。”

&ep;&ep;楚惜情眸光一转,“父亲,您看最近家中也颇多烦心事,我想这亲事不如早点办,也好冲冲喜,扫扫晦气,等楚原的事一结束,赶在这个月就把二妹嫁出去吧。”

&ep;&ep;楚旭被她说得动了心,的确最近家中多事,他觉得冲冲喜说不定有些好处也未可知。

&ep;&ep;“让我想想,这也不错。”

&ep;&ep;“爹,二妹的嫁妆都准备好了的,只要跟朱家订好日子,赶紧成亲不是问题。”

&ep;&ep;“现在你弟弟的事还没个着落,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会去跟朱家说的。”

&ep;&ep;楚惜情眉眼带笑,“那好,咱们家一定会让二妹风风光光地嫁的。”

&ep;&ep;朱昂,你不是闲的很吗,那我就给你找点事做。

&ep;&ep;看你娶了楚惜颜,还闲不闲得下来!

&ep;&ep;“还没招么?”顾渊看了眼陈风,放下手中的奏折,这是之前京城发下来弹劾他的奏章。

&ep;&ep;他刚刚决定要保住楚原,就有御史对他弹劾,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ep;&ep;皇帝的态度是直接把这些弹劾的奏章压了下来,可是顾渊还是弄到了弹劾的奏章,正看着。

&ep;&ep;这世上骂人最凶狠的不是无知的市井妇人,而是读书人,杀人不见血,骂人于无形,骂了你你都不会知道。

&ep;&ep;看看这些弹章,简直是妙笔生花,看这上面说的,他顾渊简直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ep;&ep;“还没招,这个女人嘴巴很硬。”

&ep;&ep;顾渊眸光冷凝,“傍晚之前我要看到消息。”

&ep;&ep;这个女人敢对付他的女人,那就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ep;&ep;“是!”

&ep;&ep;陈风随即转身出去,到了地牢,刑房里正在用刑,进去便是一股血腥气。

&ep;&ep;正有人在用刑,十指上了指夹,一拉,顿时手指骨头生疼,几乎要碎裂的痛。

&ep;&ep;张氏痛叫了起来,她此刻已经衣衫褴褛,身上满是鞭痕,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惊恐。

&ep;&ep;陈风冷眼看着,“再加力,既然她不想招,这双手要着也没用了,废了便是。”

&ep;&ep;张氏吃了一惊,下一刻便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疼,整个十指骨头碎裂,她疼得在地上打滚起来,却被人给按住。

&ep;&ep;“说不说,再说还有别的等着你!”旁边负责刑讯的汉子见陈风不满,忙质问起来。

&ep;&ep;张氏却也厉害,到这地步还不肯说,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那真的是完蛋了,到时候只要抓到人,她真的没有好结果。

&ep;&ep;“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是,这是屈打成招!”

&ep;&ep;陈风一挥手:“既然如此,拔春笋吧。”

&ep;&ep;旁边的人吃了一惊,拔春笋?

&ep;&ep;这词儿听着十分清新,只是若是明白了内容,怕只会惊得人目瞪口呆。

&ep;&ep;张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ep;&ep;果然,下一刻她就明白了这唯美清新的词的可怕寒意。

&ep;&ep;“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受刑的人拿了铁钳子来,“知道拔春笋什么意思吗,就是把你手上的指甲一根根拔出来,像拔笋一样。啧啧,那感觉――”

&ep;&ep;张氏浑身一颤,顿时面无血色。

&ep;&ep;这么可怕的刑罚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群恶鬼!

&ep;&ep;“现在说还来得及。”

&ep;&ep;张氏咬牙:“我不怕,我什么都不知道!”

&ep;&ep;陈风哼了一声:“上刑!”

&ep;&ep;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ep;&ep;更何况,除了张氏他们还抓来了紫苑,这个女人是张氏的心腹,她已经招了,听张氏的吩咐去找了个人送信,具体是送给谁她不清楚。

&ep;&ep;这个女人想否认,那就让她好好吃吃苦头!

&ep;&ep;下一刻,张氏看着铁钳夹住了她的指甲,一个用力,往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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