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是就是,娘都被你气着了,哥哥这么做是对的。”

&ep;&ep;“跟姑母没关系,姑母好好呆在庵堂,你们还要怎么样?”张宗怒喝起来。

&ep;&ep;楚惜情蹙眉看着几个小子,心道,莫非此事真的是铁门的母亲刘氏生气回去说了什么,让他们心中生出怨恨,这才故意生事想给刘氏出气?

&ep;&ep;她不信张泰几个人能够有什么心计,诈了一番也没有诈出什么接过来。

&ep;&ep;楚惜情敛眉,转身走开。

&ep;&ep;又询问一番,蒙学的学子凡是来的都已经问过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p;&ep;只有个厨子说似乎曾经看到有这么个人进来,但是蒙学进来的人也很多,毕竟旁边就是绍兴府学,平日里读书人很多。

&ep;&ep;这样的话范围就变大了,回去禀报了刘知府。

&ep;&ep;“这么说现在是没有具体的线索,只是知道个大概,看样子,也可能是府学的学生也说不定。”

&ep;&ep;刘孟郊蹙眉,这样的话要查可就不好查了。

&ep;&ep;毕竟也可能只是偶然相撞,但是刘孟郊凭着直觉觉得这应该不是偶然。

&ep;&ep;不会这么巧的事情发生,只可惜当时没有几个人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ep;&ep;否则的话,说不定还有可能抓到。

&ep;&ep;现在大海捞针,可就困难了。

&ep;&ep;“大人,小人看这情形想找到那个男人只怕不容易。毕竟那个穿着打扮的也太多了。”刑房司隶毕竟也是经验丰富,这种案子,想查清楚对他们来说也很困难。

&ep;&ep;“不管如何,先放下手上的事情,全力去查清楚此事。”

&ep;&ep;不止是刘知府在查,其他人也都在查。

&ep;&ep;只是,旁边的府学查了一遍,没有类似的人,那人的体格很健壮高大,江南的学子很少那种体格,也就都排除了。

&ep;&ep;这么看来,应该就是从外面进入蒙学的人。

&ep;&ep;可是绍兴城那么大,想找岂止是大海捞针!

&ep;&ep;忙了一整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ep;&ep;那边秦家的人听说他们似乎是得了什么新证据也来闹腾。

&ep;&ep;“什么证据,简直是笑话,刚巧有个男人撞了秦默?楚家之人未免太过无耻,为了推卸责任,居然编出这样的谎话来!”

&ep;&ep;知府衙门里,秦家四爷忿忿不平地怒道:“这件事,知府大人难道也要被他们给蒙蔽吗,他们分明是想故意拖延时间。此事明明是罪证确凿,若是真有这么个人,早就抓到了。”

&ep;&ep;刘知府脸色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本府跟人官官相护?此事是本府为被害者负责,莫非放走了真凶你们家人才高兴不成?”

&ep;&ep;秦家四爷根本不相信,或者到了此刻,哪怕他相信真有凶手,这凶手的罪名也要按到楚原身上去。

&ep;&ep;因为,上面信王已经传了消息,这事情就是要咬定楚家,把楚家扯下水。

&ep;&ep;别说没找到证据,就是真的找到证据还有一番交锋。

&ep;&ep;秦家气势十足,没找到证据,刘知府这边同样压力很大。

&ep;&ep;送走了难缠的秦家,刘知府把杨锦深找来。

&ep;&ep;“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案子我还的确有疑点,如果真的草率断案,那可真如了某些人的意了。”

&ep;&ep;杨锦深颔首,他的脸色有些沉重:“知府大人知道赵斌的事,按理说,赛马之前都是定好了的规矩,生死有命,出了事,也怪不得赵斌,偏偏赵斌要死。其实那马出事,都有问题,太子殿下明明知道,可也没有办法!”

&ep;&ep;“因为,没有证据!”

&ep;&ep;是的,就是要证据。

&ep;&ep;“没有证据,连太子也不得不牺牲赵斌的命。”

&ep;&ep;刘知府叹了口气:“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如果能把案子判成秋后处斩,然后再暗地仔细查查,如果真能找到证据,说不定可以翻案。”

&ep;&ep;杨锦深沉默片刻,这次如果真的能找到证据,的确可以救楚原。

&ep;&ep;之前因为不确定楚原到底有没有杀人,他也不敢去保证,可现在他有很大把握楚原没有杀人。

&ep;&ep;如果能多给他们一点时间――

&ep;&ep;“可是,上面已经没有时间再给我们了。”

&ep;&ep;杨锦深的声音有些沉重。“没错,当断则断,在整个绍兴府再查一查,如果还没有任何消息,就准备断案吧。”

&ep;&ep;刘知府无奈:“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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