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说出这席话就已经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全身力气一般。

素芸见我气力不济,默契地接过我的话继续劝说道:“大人莫要多想,裕主子并非不信任大人。只是裕主子通晓医术,这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这些时日主子虽然养着病,可听说京中爆发时疫,心里多有记挂,想为皇上分忧一二。您只管将方子呈上去并道明原委,想来皇上知晓裕主子这份心意也不会怪罪与您。”

太医闻言略加迟疑,便颤颤巍巍地接过了方子细看,看完不再多言,只说了句:“裕嫔娘娘高义,奴才这便入宫。”

说罢告辞,带着方子行色匆匆地离开。

连着几日的对症下药,我的病基本上已无大碍,只是亏虚的身子需要时日将养。待太医回来,说太医院已着人试过那方子确实有效并已呈给皇上后,我才让他带话给胤禛讨个旨意,准我在这圆明园里多住些时日,待身子好全了再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