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女人的强大让刘飞感到意外,她的速度更是让刘飞感到震惊,每一击都倾尽全力。一直以来。刘飞对自己的速度都很自负,目前为止,刘飞从来还没有遇到有人能够在速度上面与之抗衡,哪怕是五彩异形在速度上面也无法与刘飞比肩,而今天,他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ep;&ep;刘飞不知道,冰狐比他更为震惊。

&ep;&ep;根据冰狐对刘飞的了解,她的速度应该远远的超越了刘飞,但事实是,她在占尽先机之下,对方居然从容接下她必杀的绝招,最让她感到惊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身体,依然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上。

&ep;&ep;孰强孰弱已经一目了然,对方在失去先机之下依然从容不迫,而且,对方的兵器是一把短短的弯刀与长剑对抗。

&ep;&ep;冰狐紧咬银牙,赫然站起,雪白的长袍无风自动,而那一头长发更是在空中飞扬如丝。

&ep;&ep;杀!

&ep;&ep;冰狐暗喝一声,借着居高临下之势,长剑一抖,在空中都出无数雪白的剑芒,几乎把刘飞完全笼罩,空气中的温度遽然降低,仿佛到了寒冬腊月,惊心动魄——

&ep;&ep;——

&ep;&ep;刘飞依然静坐不动,一脸木然,手中的月华划出一道一道亮丽的线条,狙击着空中那漫天的剑芒。

&ep;&ep;令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长剑与月华相交,居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是单手在空中跳跃,如同哑剧一般。

&ep;&ep;冰狐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浓密,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那飘飘欲飞的雪白长袍就像水里面提起来一般,变得无比的沉重。

&ep;&ep;她知道,她错了。

&ep;&ep;今天的决定,将成为她一辈子最严重的错误。

&ep;&ep;对方的强大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她已经尽了全力,而且占尽先机,现在有居高临下,而对方依然好整以暇,从容不迫,那双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穿她的五脏六腑一般。最让冰狐感动心悸的是,她那神奇的预测能力居然失效,反而对方似乎能够洞悉到她每一个动作。

&ep;&ep;“锵!”

&ep;&ep;一股巨力如同潮水一般汹涌传来,那薄如蝉翼的长剑突然脱手,“夺”的一声插到了凉亭屋顶。

&ep;&ep;不好!

&ep;&ep;冰狐大惊失色,正待飞身后退之际,一只大手猛然伸了过来,还没有等冰狐明白过来,头部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生疼生疼,紧接着,她的头和身体被那庞大无匹的力量硬生生的扯到了石桌上,“咚”的一声,冰狐的脑袋撞在了石桌上,这个时候,冰狐才看到,那只有力的手正抓住她的长发,而她的脸,则是贴在冰凉的石桌上,那把古筝已经被她的头撞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ep;&ep;空气之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弥漫。

&ep;&ep;谁受伤了?

&ep;&ep;谁受伤了?

&ep;&ep;冰狐恐惧的发现,自己的脸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琴弦,琴弦割破了她赖以自豪的容貌,娇嫩的肌肤正在流淌着血液,血液已经浸满了石桌。

&ep;&ep;“为什么要杀我?”刘飞淡淡的看着自己的俘虏。

&ep;&ep;“你杀了我也不会说的。”冰狐贴在石桌上的脸除了血污就是惨白,看起来狼狈无比。

&ep;&ep;冰狐出道已经近十年,这是她第一次失手,而这一次失手,却让她成为了俘虏,这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ep;&ep;看着那张冰冷木然的脸,冰狐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一般,背脊莫名的发冷,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依然低估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除了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哪怕是对女人,也是毫不怜香惜玉,她的美色,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的作用。

&ep;&ep;在冰狐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男人会如此狠心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那娇艳如花的脸恶狠狠的按在石桌上。

&ep;&ep;“那你就死吧!”刘飞目光中杀机一闪,他对别人为什么杀他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因为白牙他们,他早就痛下杀手,既然对方不说,他杀起人来,可是从不心慈手软。

&ep;&ep;“刘飞——”

&ep;&ep;就在冰狐万念俱灰,闭上眼睛等死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仓惶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ep;&ep;是白牙!

&ep;&ep;刘飞那凛然的杀机立刻消失无形,当然,刘飞并没有松开手中的美人头,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女人极度危险,稍有不慎就会遗憾终生。

&ep;&ep;刘飞是一个自负的人,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自大的人,无论对手有多么弱小,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应对,就像在疾风大草原对付厉风兽和疾风狼一样,务必要让对方没有反击之力。

&ep;&ep;疾风大草原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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