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平庸,穿着打扮又稀奇古怪,便以为也是夏侯御的暗卫。她们对暗卫是男是女倒没什么偏见,略点了点头,便下去歇息了。

&ep;&ep;陈嫂和魏嫂则打了热水来,供大小主子们擦洗。

&ep;&ep;夏侯御久日不见容鸢,心里攒了一肚子话,看谁都觉得碍眼。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后,又不耐烦地给豆豆上了药,扭头便用催促的眼光看向容鸢。

&ep;&ep;容鸢正在给庭儿细心地上药,偏偏庭儿不喜欢她,常常不配合:“你的手能不能轻点?疼死了!”

&ep;&ep;“你可真笨!哪里比得上我们夫人?”

&ep;&ep;“算啦,我自己来。”

&ep;&ep;口中说着,小身板却结结实实坐在椅子上,昂着下巴,用鼻孔看着容鸢说话,似乎不把她气走不罢休似的。

&ep;&ep;容鸢便打趣他:“你们夫人也给你上过药吗?”

&ep;&ep;“哼,夫人什么都做得好,比你好一百倍。”庭儿狠狠地道。

&ep;&ep;容鸢又道:“她又不是你娘,你这么护着她,可真奇怪。”

&ep;&ep;庭儿顿时哑了。随即,恼羞成怒地拍掉她手里的药:“你走开,我不要你上药!”

&ep;&ep;“这么听不得实话?看来你们夫人也没有多好,教出来的孩子如此冲动鲁莽。”容鸢不以为意,弯腰拾起药瓶。

&ep;&ep;庭儿顿时僵住,随即坐直了道:“我们夫人很忙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吗?”

&ep;&ep;“你怎么知道我很闲?”容鸢反问道。

&ep;&ep;庭儿又哑了。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是面前这个女子的对手。一半羞一半怒,使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恨不能在容鸢的脸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ep;&ep;“庭儿,你别赌气,好好上药。”这时,豆豆走了过来,背对着容鸢给了庭儿一个眼神。

&ep;&ep;庭儿顿时会意,不再挣动了。御王妃可是夫人的位置,豆豆的娘亲专属的,别的女人怎么能占有呢?豆豆一定是跟他站在一边的。庭儿的眼珠子开始转起来,打算回去后跟豆豆如何商量。

&ep;&ep;两个小家伙揣着一肚子悄悄话,手牵着手走了,屋里只留下夏侯御和容鸢。

&ep;&ep;“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容鸢对夏侯御招了招手说道。她可记得,夏侯御被黑衣人在手臂上划了一剑。

&ep;&ep;夏侯御走了过来,任由容鸢把他按在椅子上。他看着这张稍显陌生的平庸面孔,又将视线转移到她并不出彩的身量上面。而后不得不说,比起来从前的那具身体,这副躯壳实在普通。

&ep;&ep;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对她的感觉。他看着她温柔地垂着眼睛,为他挽起袖口,而后指尖捏着手帕沾了水,细细擦拭伤口边缘的血迹。而后认真地上药,慢条斯理地包扎起来。

&ep;&ep;“你现在这副模样,是你本来的模样?”夏侯御忍不住问道。

&ep;&ep;容鸢点了点头:“嗯。”包扎好之后,顺手打了个蝴蝶结,容鸢抿嘴一笑,为他放下袖子,抬眼睨他:“嫌弃我长得丑?”

&ep;&ep;“不敢。”夏侯御立即回道,随后看清容鸢眼底的逗弄意味,才知道她本身是不介意长相的,不由也打趣道:“再丑一点也没关系,总比你不在我身边来得好。”

&ep;&ep;容鸢听到前半句,立时横眉竖目瞪他。待听到后半句,眉眼不由得柔和了:“我回来了,阿御。”她上前一步,弯腰抱住他。

&ep;&ep;“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熬。”夏侯御紧紧搂住她的腰,埋首在熟悉的颈窝中,贪恋地吸了一口气。

&ep;&ep;容鸢心中愧疚,闷声说道:“我比你更难熬。你可知道,我在那边已经过了两年多?”

&ep;&ep;“两年多?”夏侯御惊讶地抬起头,这才认真打量她的脸,忽然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ep;&ep;容鸢摸了摸脸,不答反问:“我看起来像多大年纪?”

&ep;&ep;“十八?十九?”夏侯御猜测道。

&ep;&ep;容鸢不由得扑哧一笑,说道:“亲爱的弟弟,姐姐我已经二十九岁啦!”

&ep;&ep;“不可能!”夏侯御瞪眼,“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

&ep;&ep;“真贴心。”容鸢不由得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在现代生活了两年,容鸢还有些甩不脱流里流气,说话就有些轻浮:“姐姐最喜欢你这样嘴甜如蜜的小弟弟了。”

&ep;&ep;夏侯御被她调戏得红了脸,伸手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按下她的头,在她耳边吹气:“‘小弟弟’想你很久了。”

&ep;&ep;容鸢脸上一红,但是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却从耳边流过,渐渐传遍全身。

&ep;&ep;的确很久没见了,也有些事情许久没有做了。

&ep;&ep;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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