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要?那算了。”容鸢毫不犹豫,提起竹篓便转身,“八角只有我家才种得出来,你们不要,我便卖给别家店里去。”

&ep;&ep;此时她正好转身,窈窕的背影立刻露在陈掌柜眼中。

&ep;&ep;这身材,端的是盘正条顺!

&ep;&ep;陈掌柜毫不掩饰淫邪的眼神,立刻示意身旁的小伙计去抢容鸢的竹篓。

&ep;&ep;“小娘子,请留步!”他故意起身,装作焦急地叫容鸢,以此吸引她的注意力,好让伙计得手。

&ep;&ep;若是寻常女子,或许就真的让他得逞了。然而容鸢是什么人,枪林弹雨尚可脱逃,何况是这两个没有半点武学功底的男人!

&ep;&ep;她头也不回,循声便是一条鞭腿,直把那小伙计踹得飞出去老远。

&ep;&ep;可怜那小伙计,竟连一声哀嚎都没叫出口,便被容鸢按着脑袋提起,用力按在柜台桌面。

&ep;&ep;陈掌柜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眼睁睁看容鸢将小伙计的脑袋抵在桌面上,才如梦初醒般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ep;&ep;容鸢冷笑一声,道:“两个蠢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还敢跟我耍小心眼?”

&ep;&ep;又冷冷瞪住陈掌柜,花瓣一般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却冰冷万分,“我今日来,是做生意的。世人皆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做了二十多年掌柜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ep;&ep;那陈掌柜被她的气势镇住,一张丑脸揪在一起,却再也不敢放肆。

&ep;&ep;他忙跪下,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奶奶饶小的一命……”

&ep;&ep;“八角,还要不要?”容鸢冷冷道,面上却一派鄙夷。

&ep;&ep;四十多岁的男人,生意还没做多大,就想着强抢民女、抢劫货物了。若是她不会功夫,今日说不定不仅卖不出八角,还要被欺侮一番,说不定连家都再也回不去!

&ep;&ep;她若不给这掌柜的点教训,便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ep;&ep;最后,那一筐子八角只让她留下一斤,剩下的全卖了陈记。

&ep;&ep;一上午入手近四两银子,足够她还吴氏人情了。

&ep;&ep;至于剩下的一斤八角……

&ep;&ep;容鸢随手在附近买了烧饼,边吃边思索下一步。

&ep;&ep;她原本想着将八角卖给酒楼药铺,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ep;&ep;调料铺子与药铺酒楼不一样,平日里敞开门做生意,总有老主顾想尝尝鲜,因此那八角放在陈记绝对有销路。

&ep;&ep;可酒楼都有自己的老味道,在不清楚八角味道时,肯定顾虑更多,同意收购的可能性不大。而药铺,估计也不大可能。

&ep;&ep;容鸢路过药铺,将视线停在不远处的医馆,却又犹豫着停住脚步。

&ep;&ep;医馆可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地方,又怎么会有郎中愿意冒风险,收购一批不清楚功效的药品呢。

&ep;&ep;容鸢正想调转脚步离开,便耳尖地听那老郎中对病人说着药方,听起来,竟好似是治肠胃病的。

&ep;&ep;她心中一动,在附近等病人离去,才走进医馆。

&ep;&ep;一坐下,容鸢便摊开手掌,给那大夫看了手中的八角,“老先生,可认得这味药材?”

&ep;&ep;那老郎中挑起眉,再看眼前容鸢面色红润、气息顺畅,便猜测这妇人是来捣乱的,便有些不悦地道:“姑娘,老朽这不是药铺,若要认药,还是去斜对门吧。”

&ep;&ep;容鸢看出老郎中心中不悦,也不气恼,“这药自有功效,老先生不想知道么?”

&ep;&ep;“我要知道这个做什么?”老郎中看出容鸢气度非凡,却也听出她是想推销手中的药,面上透出些不耐烦来,“卖药去药铺,莫要来医馆,省得耽误病人。”

&ep;&ep;接着,老郎中便不再搭理容鸢,反倒看向容鸢身后。

&ep;&ep;容鸢跟着回过头,便见身后站了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少年人,估计是来看病的。

&ep;&ep;她放下身上的竹篓,和善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了。”素手取出两捧八角,整整齐齐放到老郎中手旁的草纸上,“我此番前来,不是为钱,只是想造福百姓。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八角的形状、功效以及药方,一开始只以为是胡诌,可昨日上山打猎时竟真的寻得了,便采了这些过来。”

&ep;&ep;“不是为钱?”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听出她话中的真诚,终于扬眉正眼看她,“那你倒说说看,这八角的功效和药方是什么?”

&ep;&ep;见老郎中终于来了兴趣,容鸢一面重新背好竹篓,一面清晰地道:“八角可治腹痛、肾虚、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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