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到易渝醒来,姬如月十分欣喜,拉住易渝的手:“王爷您感觉如何?”

&ep;&ep;“无事,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易渝皱着眉头,想掀开车帘,又怕路上有人看见自己。

&ep;&ep;姬如月低下头,想到这几日被抓的那些人,沉下脸:“您的人基本都被抓了。”

&ep;&ep;她说着想起易渝无意间提起封古是他的人,有些疑惑:“不过说来也奇怪,封家并未出事?”

&ep;&ep;“什么?”易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姬如月。

&ep;&ep;姬如月低下头继续道:“我记得您说过他是您的人,这次那么多人落网,可是封古一点事也没有。”

&ep;&ep;听到这里易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封古交易不出现,那些死士会刺杀皇帝,他原本只是怀疑,如今看来真的……

&ep;&ep;易渝闭上眼睛,心中闪过杀意,嘴里念着封古的名字,姬如月看着易渝的样子一脸担忧:“王爷,身子要紧。臣妾的师父如今在都城内,已经答应臣妾帮助王爷,王爷先随妾身去师父府上吧。”

&ep;&ep;易渝点点头,没有说话,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他立马捂住胸口,姬如月神色紧张地叫停了马车。

&ep;&ep;“王爷你怎么了?”姬如月紧张地看着易渝。

&ep;&ep;易渝摇头想说没事,奈何实在熬不过去,直接晕了过去。

&ep;&ep;“开车,快回府!”姬如月立马吩咐。

&ep;&ep;晋王府

&ep;&ep;易慕寒在书房内,如今朝野上下都为易渝的事情惶惶不安,朝堂上气氛更是压抑。

&ep;&ep;易渝虽然是秋后问斩,但是一种党羽还未定罪,也不知皇帝会如何判,他正想着,门也人敲响。

&ep;&ep;“进来。”易慕寒淡淡地开口,门被人推开,进来之人正是段荣,易慕寒抬眼:“何事?”

&ep;&ep;“狱中传来消息,宁王暴毙。”段荣语气略显沉重。

&ep;&ep;“什么?”易慕寒平静的面孔也激起了涟漪,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ep;&ep;段荣垂眸:“方才传来的消息,陛下已经下令将他好生安葬。”

&ep;&ep;“尸体现在何处?”易慕寒克制住情绪淡淡开口。

&ep;&ep;“已经安葬。”段荣声音更低了。

&ep;&ep;易慕寒端坐在桌案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可有异常之处?”

&ep;&ep;“属下还在查。”段荣摇头,说完再度垂下头沉默不语。

&ep;&ep;……

&ep;&ep;马车再度上路,驶到公孙府停下,几名小厮上前将易渝扶下车,姬如月一直小心跟随着。

&ep;&ep;“主子将他安排在姑娘旁边的房间。”小厮看着姬如月小声开口。

&ep;&ep;姬如月点点头,作出感激模样:“师父有心了。”

&ep;&ep;小厮将人抬进院子,公孙伐身边的公孙羽已经等在门口,公孙羽自幼跟随公孙伐,是他最信任的人。

&ep;&ep;看到公孙羽姬如月松了口气,将人在房中安置好,姬如月问道:“王爷在路上醒过一次,说是胸口疼又晕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ep;&ep;“这很正常,还要服用主子的药才行,主子一会就过来,小姐不要担心。”房内已经没有其他人,姬如月和公孙伐的关系他也是知道的,对姬如月多了几分恭敬。

&ep;&ep;姬如月松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易渝的模样,忍不住皱眉握住他的手。

&ep;&ep;她正想和易渝说说话,门已经被人推开,公孙伐走进来看到姬如月如此模样,勾起嘴角:“看来我们月儿还真是在意宁王啊。”

&ep;&ep;姬如月连忙起身低下头:“徒儿也是见师父要他还有用这才不放心的。”

&ep;&ep;“行了,将这药给他服下,一炷香之内他就会醒来。”公孙伐没有戳穿姬如月的谎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地给姬如月。

&ep;&ep;姬如月接过瓷瓶小心地扶着易渝服下,易渝慢慢开始有了起伏,嘴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ep;&ep;渐渐地他睁开眼,姬如月连忙上前:“王爷你感觉如何?”

&ep;&ep;易渝看到姬如月先是一愣,记忆慢慢回旋后才恢复过来,握住姬如月的手:“本王没事。”

&ep;&ep;他说着目光停留在公孙伐身上,想起姬如月说过假死之药是公孙伐提供,他觉得公孙伐能力不一般,若是能得他助力……

&ep;&ep;易渝心里已经盘算起来,他挣扎着起身朝着公孙伐行礼:“这位高人想必就是月儿的师父了吧?此番多亏您相助,如若不然本王只怕……”

&ep;&ep;“王爷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王爷您魄力非常人能及,纵使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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