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他而死 (2/3)

&ep;&ep;副人格科普小课堂：

&ep;&ep;你说肥宅水也不健康？

&ep;&ep;那不一样，肥宅水是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东西就算不健康也不能放弃，随随便便放弃的话，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

&ep;&ep;人们只对不够喜欢的东西衡量利弊。

&ep;&ep;恩十七呛得满眼泪花，见他非凡哥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非但不生气，还很羡慕。

&ep;&ep;“非凡哥，你好厉害！”

&ep;&ep;“会喝酒不算什么。”

&ep;&ep;“可是你还会很多啊。”

&ep;&ep;“你以后也会的，会比我更厉害。”

&ep;&ep;恩十七不知道顾非凡的信心从何而来，他一直以为对方在哄他开心。

&ep;&ep;“非凡哥，你别这样说，我没有那么厉害。”少年害羞又紧张，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ep;&ep;说完自谦之词又觉得不好，他赶紧补充：“呃，我以后会变厉害，但、但是我需要向你学习，我、我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做的！”

&ep;&ep;“可是我不需要你学我。”

&ep;&ep;顾非凡放下酒瓶，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ep;&ep;“十七，你有自己的路。”

&ep;&ep;虽然此刻正被对方全心全意信赖着，但顾非凡并不打算为恩十七的未来负责。

&ep;&ep;在顾非凡自己的定位里，他对于恩十七就应该是个过客，未来恩十七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完全取决于男主自己。

&ep;&ep;更何况，他在穹镜也待不了多久。

&ep;&ep;十二月大区联合会召开之后，第34届踔绝比赛会提前到明年一月举行，而比赛第十天就是《穹镜》烂尾的日子。

&ep;&ep;从一开始，顾非凡就笃定自己会在那一天离开这个世界。

&ep;&ep;“什么？”恩十七有点迷糊，同时也有些心慌，“非凡哥，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跟着你的，我、我变强以后也可以帮助你的。”

&ep;&ep;哪怕这时候顾非凡说他的理想是干掉聂征取而代之，少年也不会有片刻迟疑。

&ep;&ep;再膨胀一点，说要干掉评议长，或者统一穹镜十二区——

&ep;&ep;虽然那必定会很难、很危险，但是没关系，只要他非凡哥想要，没关系的。

&ep;&ep;“我不希望你跟着我，我要走的路也不适合你。”顾非凡无奈地摇头。

&ep;&ep;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挺喜欢这个“维度崇拜”效果的，能让男主对他言听计从，让他省了很多力气。

&ep;&ep;随着时间日久，他发现“维度崇拜”成了恩十七的桎梏，让原本可以顶天立地的位面之子成了只知道盲从自己的追随者。

&ep;&ep;“为什么？”恩十七声音发颤。

&ep;&ep;他知道顾非凡对他很好，但这个人言出必行，说不想他跟，就是不想他跟。

&ep;&ep;就如同结业考核的时候这人丢下他去特勤司。

&ep;&ep;说丢就丢。

&ep;&ep;少年心慌意乱，满心不甘又困惑，我明明什么都愿意做的啊。

&ep;&ep;顾非凡又喝了一口瓶中的烈酒，抬头看向夜幕之上的星空，“因为我的理想——”他说，“是终有一天为聂征而死。”

&ep;&ep;为聂司长而死？

&ep;&ep;他非凡哥，要为聂征而死？

&ep;&ep;恩十七痛苦地晃动着他的脑袋，好似要用全身的力气去理解刚刚听到的话语。

&ep;&ep;在巅峰城训练营，在708停火区，或者在千山岛，顾非凡也曾为恩十七做过很多，好几次也是拼死相护。

&ep;&ep;在恩十七的意识里，他当然不希望顾非凡为他拼命。

&ep;&ep;如果这人要为别人而牺牲自己，则更加不能接受。

&ep;&ep;然而，对方在说出“终有一天为聂征而死”时的语气，是那么充满向往和理所当然。

&ep;&ep;“不行！”恩十七突然大喊，他气喘吁吁，瞪视顾非凡的目光变得凶厉，“非凡哥你不能那么做！”

&ep;&ep;顾非凡被恩十七的反应吓了一跳，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别急，只是打个比方。”

&ep;&ep;说出我要为他而死这种话，感觉确实有点中二。

&ep;&ep;恩十七还在大喘气。

&ep;&ep;拍拍男主的后背，顾非凡站起身，将酒瓶收进空间仓库，“不早了，回去吧。”

&ep;&ep;隔天下午，001号自由民定居点梳理工作完成，发现两名刚觉醒的超凡者。

&ep;&ep;刚觉醒的时候因为还未激发超凡能力，当事人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