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在琢磨着,她突然一抬头,跟着抹了把冷汗:“寒。”

&ep;&ep;夜寒取了毛巾过来,由衷地叹气:“又做噩梦了?这回梦到了什么?白天黑夜都这么忙,累不累啊?”

&ep;&ep;苏妩月咬了咬唇:“又吵醒你了?下次我不叫……”

&ep;&ep;“干什么曲解我的意思?”夜寒皱眉,虽然很不满,语气却还是那么温柔,“明知道是担心你,心疼你。别以为你是副阁主我就怕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妹妹而已。”

&ep;&ep;苏妩月伸手抱了抱他,又拿自己的脸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接过毛巾擦着冷汗,一脸若有所思:“寒,人可以变成蛇吗?”

&ep;&ep;夜寒怔了一下,但很明显,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荒诞,因为他的目光也变得若有所思:“怎么突然这么问?出什么事了?”

&ep;&ep;“我刚才梦到,一条蛇跟我说话。”苏妩月眨了眨眼,跟着看出了点问题,“怎么个意思?还真有?”

&ep;&ep;夜寒抿了抿唇,有些迟疑:“这种事在流荒大陆,尤其在东幽国,是绝对的禁忌,没人敢提的。”

&ep;&ep;“又是绝对的禁忌?上次你不是说,长生不老术是绝对的禁忌吗?”苏妩月追问了一句,脸上的若有所思变成了匪夷所思,“你该不会想告诉我,是蛇类修炼成人……”

&ep;&ep;“那倒不是。”夜寒摇了摇头,目光微闪,“不过……”

&ep;&ep;“我懂了。”苏妩月冲他笑笑,也那么温柔,“你不说,当然是因为不说对我更好,我又怎么舍得为难你?我若实在想知道,问阁主就是了。”

&ep;&ep;夜寒微笑:“嗯,我就是这个意思。阁主比我更知道要不要告诉你。记着,再做噩梦,尽管叫,不难听。我去给你准备早饭,你先洗脸吧。”

&ep;&ep;苏妩月笑了笑,眼中全是深思:蛇真的能说话?可不是蛇类修炼成人,又会是什么?还以为碰到了白素贞,嘁。

&ep;&ep;不过有一点,她越来越肯定:这两次的梦恐怕不是梦,否则她不会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ep;&ep;也就是说,这所谓的梦境是有人刻意营造出来的,恐怕是摄魂术之类的把戏!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倒是觉得他似乎没有恶意……

&ep;&ep;想起两次都看到了同样一扇门,苏妩月下意识地取了纸笔,循着记忆画了起来。虽然当时很黑很黑,但模模糊糊之间,似乎能看到一些东西。

&ep;&ep;正画着,夜寒端着早饭进来,一眼看到纸上的东西就愣了一下,托盘都差点掉了:“姑娘,你居然去过镜心塔?我的天……”

&ep;&ep;苏妩月比他还愣:“什么?镜心塔?”

&ep;&ep;“对啊!”夜寒将托盘放下,由衷感叹,“镜心塔是东幽国乃至流荒大陆绝对的禁区,没人敢靠近的,你居然进去过?我勒个去!太牛叉了!怎么没听你说过?”

&ep;&ep;苏妩月彻底愣住:这两次似梦非梦的时候看到的那扇门,在镜心塔?这到底是什么梗?

&ep;&ep;她当然没去过镜心塔,因为那是比天机阁还要命的地方,进去了就别想出来!进天机阁是九死一生,进镜心塔是十死无生!

&ep;&ep;隔了一会儿,她才突然问道:“你也没去过,怎么知道这是镜心塔里的门?”

&ep;&ep;“我在阁主那里见过。”夜寒回答,跟着恍然,“哦,你也是在阁主那里见到的?我就说你不可能去过。”

&ep;&ep;苏妩月还真没在夜孤魂那里见到过关于镜心塔的任何东西,想了想,她砰的扔下笔飞了出去:“寒,我们去镜心塔!”

&ep;&ep;夜寒只觉得脸上刮过一阵风,眼前已没了人影,顿时十分蛋疼:你确定活得那么不耐烦?

&ep;&ep;等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半空中那个半透明的男人影子才重新出现,余怒未消地揉着脸颊:“臭丫头够狠,我的脸都扁了……不是,蛇的脸都扁了……连我都敢拍,胆子确实够大,那我们也该正式见面了!”

&ep;&ep;到底是一国之都,瑞安城内处处繁华,熙来攘往。可越靠近镜心塔,行人便越稀少。夜寒很想劝苏妩月别去送死,可是追不上。他家姑娘跟着阁主三年,别的本事也见长,但都不如轻功这项本事长得快。阁主说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不是逞英雄,是保命,遇到强敌可以打不过,但一定要跑得快。姑娘特听话,狠下功夫练轻功。就可惜,没练成琰王的“彩云飞”。

&ep;&ep;苏妩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心底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促使着她往镜心塔而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召唤……

&ep;&ep;正飞着,眼前人影一闪:“兔牙,你去哪里?”

&ep;&ep;苏妩月脚步一顿:“琰王?”

&ep;&ep;潇云欢身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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