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在这,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ep;&ep;想罢,沈心蕊黯然转身,对着身后的沐云笙勉强一笑:“我们走吧,云笙,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

&ep;&ep;沐云笙依然没有开口,只皱着眉迎了过去。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拿着个本子走了出来。

&ep;&ep;“谁是病人家属?”

&ep;&ep;“我是。”黎远航快速接过话,忐忑不安的走了过去。

&ep;&ep;“是这样的,病人大出血,且孕期营养不足。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需要您在这个单子上签个字,这样我们才能做接下来的手术。”

&ep;&ep;“情况危险?是生命危险吗?”黎远航急急开口。

&ep;&ep;女医生摇摇头:“我们现在无法确定,但我们会尽全力保住大人和孩子的,请您放心。还是快签名吧,这样手术才能尽快进行。”

&ep;&ep;“是,我马上签。”黎远航赶紧拿过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等他签完后,女医生随口问了句:“你是病人的丈夫吗?”

&ep;&ep;沈心蕊要离开的脚步顿时停住了,甚至连呼吸也一并停了下来,胸腔里的心骤然狂跳不止,然后她听到了黎远航缓慢又低沉的回答。

&ep;&ep;“是的,我是她的丈夫。”

&ep;&ep;全身的力气陡然被抽空了一样,沈心蕊脚一软就要跌倒,在她前方的沐云笙飞快的扶住了她。他们的举动引起了女医生的注意,她看了过来,说:“小姐你没事吧?”

&ep;&ep;“我没事,谢谢。您快点进去吧。”沈心蕊虚弱的笑笑,她依靠着沐云笙,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此刻的他就是她唯一的支柱。

&ep;&ep;“好的,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全力保住里面的小姐和她的孩子。”女医生点点头转身重新进入手术室。

&ep;&ep;目送女医生进了手术室后,黎远航转过身看着靠在沐云笙身上的沈心蕊,半响沉声道:“回去,别给我添乱。”

&ep;&ep;沐云笙冷冷看着黎远航,身体没有动作,倒是沈心蕊扯着嘴角笑着,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勉强的笑意未达眼底,只有满满

&ep;&ep;的苦涩。

&ep;&ep;“云笙,我们回家。”

&ep;&ep;“嗯。”

&ep;&ep;伴随着淡淡一字落下,从走廊外倾泻而进的阳光渐渐隐去,只剩下阴寒刺骨的森冷。

&ep;&ep;沐云笙半搂半抱的扶着沈心蕊,两人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

&ep;&ep;黎远航在他们身后静静看着,直到看不见沈心蕊的背影为止,从头到尾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ep;&ep;“蕊蕊啊……”

&ep;&ep;他叹息一声,尾音在空旷的走廊久久不散。

&ep;&ep;******

&ep;&ep;自那日从离开医院后,沈心蕊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黎远航了,他就像失踪了一样,她得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父母似乎有事瞒着自己,先是不让她去军区报道,后来是只字不提黎远航,仿佛没有说过要让她跟他结婚的事一样。

&ep;&ep;期间,沈父曾接过一通电话,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反正沈心蕊就看他非常的生气,破口大骂什么的。不过由于她在房间,所以没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听了个大概,似乎是和黎远航有关。后来她问起的时候,沈父就说是广告电话,如此她也不好再问,但心里却多了一丝疑虑。沈心蕊本想打电话问顾盼盼,但自家父母老在她四周打转,令她不方便打电话。她想出门吧,沈母老是陪着,她根本没有独自一人待着的机会,最后她只好暂时放弃了打听黎远航消息的念头,乖乖窝在家里研究花卉。

&ep;&ep;就那样充满疑虑的又过了一个月,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新年了。沈心蕊借口要出去买些过年用的东西,临近年关比较忙,沈母无暇再监视着她,就只能让她一个人出了门。

&ep;&ep;一离开父母的视线,沈心蕊就给顾盼盼的家里打了电话,跟她通完电话之后,她总算明白这两个多月来父母的反常是为什么。

&ep;&ep;黎远航要结婚了,下周三xx酒店举办结婚仪式。

&ep;&ep;新娘不是她。

&ep;&ep;听着顾盼盼的解释,手中的电话几欲滑落,沈心蕊拼尽全力才握住它,从顾盼盼这得到的信息量太大太多,令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ep;&ep;明明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为什么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无法接受了?

&ep;&ep;沈心蕊这样问自己,可她想了许久也找不到答案。黎远航就是她逃不开的劫,非她所愿,却不得不应。

&ep;&ep;“心蕊心蕊?”

&ep;&ep;久久没有回应,电话里传出顾盼盼着急的呼唤声,沈心蕊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她清了清喉咙,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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