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虎皮兰砸她脑袋上的冲动,&ep;手朝大门一指:“滚!”

&ep;&ep;“干嘛呀,我头发还没干呢!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来,是想把外套和钱还你……”

&ep;&ep;“我说了,不用,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ep;&ep;佟书举手让步:“行行行,我马上走,但是总要等头发干了再走吧?你家也没吹风机,我出去会冻感冒的。”

&ep;&ep;顾寅看了她一眼,走进房间,没再说什么,大概是默许了。

&ep;&ep;佟书看见他把花盆放到阳台上,拿起水壶浇花,那里郁郁葱葱摆满了各种植物盆栽。

&ep;&ep;“不错啊,顾寅。”她跟在他后面,蹲下来,手拍打了一下离得最近的植物叶子,“你还挺会享受生活,又是养花又是养鱼,妥妥的资深老干部作风啊。”

&ep;&ep;说完,她手贱又拍了拍那叶子,突然胳膊被人攥住。

&ep;&ep;“别瞎碰。”顾寅皱眉看着她的手,很不悦的样子。

&ep;&ep;“小气鬼,我就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摸你……”

&ep;&ep;“你头发干了是吧?”

&ep;&ep;“没没没……没干!”佟书立马抱住他的左腿,讨好般地左右摇晃,“我不摸了,不摸了,你别老是想赶我走啊,留我住几天行不行?我给你做饭洗衣服,绝不白吃白住。”

&ep;&ep;顾寅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说:“我今天心情不好,给你十秒,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ep;&ep;“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ep;&ep;“我哪样?”

&ep;&ep;“你你你……你拔屌无情!你无理取闹!”

&ep;&ep;“……”

&ep;&ep;佟书见顾寅的脸色多云转阴,即将迎来暴风雨,心中暗叫不好,语气一软改口道:“&ep;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我拔屌无情!是我无理取闹!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ep;&ep;顾寅:“……”

&ep;&ep;好话都让她说尽,他还能说什么?

&ep;&ep;“警察叔叔,别那么小气嘛。”佟书顺着杆子往上爬,用脸蹭他的外胯,“我给你赔礼认错还不行么……”

&ep;&ep;她假装要跪起身,趁着顾寅不设防,迅速拉开她早已瞄准好的裤链,顾寅没想到她会玩这一出,反应慢了半拍,刚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她掏到性器,含嘴里去了。

&ep;&ep;顾寅浑身一震,他右手还拿着浇花的水壶,只能用左手摁住她的脑门,他下意识回头朝阳台对面看,齿缝里挤出声音:“佟……书……大白天你……发什么疯……脑子被驴踢了吧……别用牙……呃!”

&ep;&ep;顶端的冠状沟被齿尖划过,他猛地低哼一声,弓起背,撞在后面的玻璃墙上。

&ep;&ep;佟书嘴含着他的器官,有模有样地吞吐几下,短短几秒,就把顾寅给口硬了。

&ep;&ep;勃起之后就没那么容易含了,她皱眉吐出变粗的性器,抿抿嘴嘀咕:“什么味儿,这么咸,不会是尿没抖干净吧,不玩了不玩了……”

&ep;&ep;突然,她的头发被人薅住。

&ep;&ep;佟书被迫仰头看向顾寅,发现他眼睛红得可怕,带点猩色,像是刚刚遭受过一场酷刑。

&ep;&ep;似忍耐,似爆发,似在两者之间催化。

&ep;&ep;“顾寅,你、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你别哭啊……”她讷讷地说话,心虚地打量他。

&ep;&ep;顾寅没回答,放下水壶,将她从一堆盆景里拽起来,箍在怀中,仅仅一只手臂就把她连腰带人抱离地面,力道惊人,他裤子拉链也不拉,挟着她大步走回房间,将她丢在卧室中间的床上,拉上窗帘。

&ep;&ep;佟书身子斜歪在床头,像是知道怕了,见他反锁上房门在床边坐下,爬起来就逃,却被他捏住后颈拖回来,按在胯间。

&ep;&ep;凶悍的性器,打在她的脑门上,不客气地拍了两下。

&ep;&ep;“你不是吹嘘自己技术好吗?”他捏开她的下巴,把性器捅进她的嘴里,“那就给我好好口,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口出来,别想出这个门!”

&ep;&ep;佟书被捅到舌根,想干呕,咳了好几声才忍住,她身体横在床上,斜着眼回望顾寅,被他狠厉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动嘴给他含弄。

&ep;&ep;粗长的阴茎又硬又热,泛红的细腻表皮上布满均匀的青筋,龟头饱满,像是某种艺术品,可惜她的嘴巴根本容不下,更不要提吮吸吞吐了,只能含一会儿,舔一会儿,时不时用手在柱身下面撸,眼睛朝顾寅瞅瞅,看看他的反应。

&ep;&ep;顾寅不冷不热地俯视着胯间的女人,他的手放在她的脑后,但是并没有施加力度,他怒气来得快,走得也快,看见她可怜巴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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