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程辰笑得嘴角微抽,程将军猛地暴喝一声,程辰立马立正,大大地喊了声:“Yes,sir!”

&ep;&ep;我爱莫能助,现下正在痛苦并快乐地解决芳嫂为我做的三层便当。

&ep;&ep;“小少爷,哎,阿芳这没见过世面的就是……”

&ep;&ep;“死鬼,你怎么就说我,我打包的时候是你还说这样一点不够的。”芳嫂捏着老何的腰,老何一连怪叫几声。

&ep;&ep;总之——这是失策、大大的失策。

&ep;&ep;我怎么就忘了,要记得告诉老何和芳嫂,机上是不允许带外食的呢……果真是忘了教训。

&ep;&ep;好容易解决了,过去和程辰会合。

&ep;&ep;程将军捏着胡子,拍了拍程辰的肩,又瞧了瞧我,语气倒是放轻,怕是把我吓着地说:“那么,小祺,我家这不争气的,就拜托你多多看着了。”

&ep;&ep;我“哎”了一声,赶紧陪笑着给老人家点了点头。

&ep;&ep;程辰抱着我乐呵呵地笑着,程将军摇了摇头,像是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是低空飞过!高兴个什么劲!要是到外头再给我惹祸,看我不——”

&ep;&ep;程将军举起了杖子,程辰一惊,吓得躲到我身后。

&ep;&ep;我看了看腕表,回头去和老何夫妻道别,程辰欢欢喜喜地推着我,也不管程将军后头气得跳脚。

&ep;&ep;这时,芳嫂突然惊叫了一声。

&ep;&ep;“死鬼,那是不是三爷?”

&ep;&ep;我顿了顿,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去瞧——

&ep;&ep;老何笑了一声:“嘿,阿芳眼睛看花了,这哪里来的三爷?三爷今天可忙着,早早就去了公司。”

&ep;&ep;“哎,死鬼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ep;&ep;我嘴角扬了扬,冲着老何夫妇笑了笑说:“那我和程辰走了。”

&ep;&ep;程辰突然搂着我,拉着我脖子的链子,“这个玩意儿你还戴着?”

&ep;&ep;“说嘛说嘛,我从以前老早就想问了,是谁送给你的,都舍不得摘下来。”

&ep;&ep;“嘿,是不是你的——”

&ep;&ep;我拍开他的手,他夸张的痛叫几声。

&ep;&ep;……我知道。

&ep;&ep;现在踏出的每一步,将会和过去的记忆错开。

&ep;&ep;不管是我、王筝或者是……

&ep;&ep;“胖仔,走啦!”

&ep;&ep;“□美眉,我来了——!”

&ep;&ep;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ep;&ep;然后,抬头看了看后头,老何夫妇对着我招手。

&ep;&ep;我微笑地扬手,却在那一刻,笑容停滞在脸上。

&ep;&ep;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

&ep;&ep;我觉得,我似乎瞧见了他。

&ep;&ep;车子从不远处的道上驶过。

&ep;&ep;夕阳辉映着,远远瞧去,宛如一滴血红的泪。

&ep;&ep;我突然想起了神甫在我妈的葬礼时,朗读的一段话——

&ep;&ep;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ep;&ep;这样看来,作事的人在他的劳碌上有什么益处呢?我见上帝叫世人劳苦,使他们在其中受经练。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恒安置在世人心里。

&ep;&ep;然而,上帝的作为——

&ep;&ep;人永远无法参透。

&ep;&ep;第二部——完——

&ep;&ep;番外三

&ep;&ep;重生之沉云夺日番外三

&ep;&ep;他还没在砂石场干活之前,是个正规的军人。

&ep;&ep;总归是真正见过场面开过枪的,算是部队里面少见的汉子,不知是不是早前在老乡过得太苦,到了军队了就是个顶能吃苦的主,枪法练得奇准。只不过,他就是为人太一板一眼,升了一次下士,就没再怎么升迁。

&ep;&ep;后来不知怎地牵涉入一个案子,上头互相包庇,到最后他也无故落了个不大不小的罪名,锒铛入狱,那阴阴沉沉的个性,也是在牢狱里慢慢养出来的。也难怪,在那时期,囚犯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待遇,没事还能打打球晒晒太阳。除了每日必有的劳动之外,就是一群人窝在一件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吃喝拉撒都是在一个地方解决。

&ep;&ep;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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