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说什么?”我先看林泽渊,然后又看墓室里头那些金银宝珠器,宝器光芒,遮都遮不住的晃眼睛,然后微微眯眸才又看他,“你让我去拿东西?”

&ep;&ep;确认是拿,而不是偷、盗!?

&ep;&ep;林泽渊没说话,低眸斜睨着我,点头。

&ep;&ep;我一下睁圆眼睛,竟然说不出话,因为我想骂娘啊!他娘的,他敢不敢再说一遍?想着,眼里肯定有杀气,但我他娘的又怂!不敢说!毕竟刚才一路过来,敌我悬殊,太明显。

&ep;&ep;他低眸看我,一秒两秒,三秒的时候,不耐啐我:“聋了?”

&ep;&ep;聋他大爷的,我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啐回去:“我没聋……你……”

&ep;&ep;林泽渊打断我,低眸极度不耐的口气:“下去,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

&ep;&ep;重复他个祖宗!

&ep;&ep;我直接拒绝道:“我不去!”

&ep;&ep;他一下面色严酷,看我,眯眸,在我腰上的手收紧,勒的我喘不过气来,而他只是微微挑眉,然后又去看陪葬品,那眼神写的清楚明白,他不想重复!他要我去!

&ep;&ep;而我余光里闪过一抹绿时,忽然心脏一沉,计上心头——

&ep;&ep;我知道怎么杀他了!

&ep;&ep;让他下去拿陪葬品好了,这边儿主墓可不同于之前被盗走的小花瓶那般,这里是主墓没有任何的机关,所以只能在陪葬品上涂满周家毒液。

&ep;&ep;“算了,我……”

&ep;&ep;我本来想说的,可是话到嘴边,轰的一声若远雷一般的响动传来,让我瞬间把话又咽回肚子里。

&ep;&ep;该死的,我不能这样!

&ep;&ep;不说他刚才一路带我过来,勉强算是救我一命,就说待会儿出了这墓中心我们还有好长的一段路,我可不能保证我一个人能走出去,所以,还是算了。

&ep;&ep;“我也不是不下去,是这陪葬品上有毒,剧毒,连我们守墓人也不能去的。”

&ep;&ep;我撒了谎。

&ep;&ep;守墓的毒是无“药”可医,但是我的血能解,因为打小我就泡在那毒罐子里,从杠里一点点毒液浸泡到满杠毒液也无所谓的时候,就算是成了……

&ep;&ep;却是我万万没想到,林泽渊的身上忽然一阵凉风鼓起,我直接被弹甩飞进墓室——

&ep;&ep;“我去你大爷的!”

&ep;&ep;当我狼狈落地瞬间,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而几乎是我粗口的一瞬间,吓到脸色都发白,他刚刚说过,不准侮辱他家人……

&ep;&ep;还好,林泽渊人在半空淡漠看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

&ep;&ep;“我没有大爷。”

&ep;&ep;我眼睛一下瞪圆,眨眨眼,然后松口气,不过下一秒,听林泽渊说着“快去,时间不多”时,我鼓足了勇气,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

&ep;&ep;“不可能的,我是绝不会……”

&ep;&ep;话没说完,叫他打断,“五分钟后,这座墓,全塌。”

&ep;&ep;说得时候,看着我周围的东西,那单手抓着索,单手指地上散落的碎石,仿若指点江山般的气势如虹,我则在他指来指去的时候,下意识跟他看了一圈陪葬品墓室,然后,微微皱眉。

&ep;&ep;我不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他已预言几次成真,这倒了机关室,墓又塌陷成这样,我根本不能复原。

&ep;&ep;按照正常思路,似乎卷东西跑路是最最上策,毕竟有古话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可偏偏我不行,咱们守墓人有职业操守的!

&ep;&ep;然而,正想着——

&ep;&ep;“咻!”

&ep;&ep;面前也不知什么东西,带着银光扫过去。

&ep;&ep;下一秒——

&ep;&ep;“嗯。”

&ep;&ep;瞳孔一缩,我余光瞥见我脸侧毛发的掉落。

&ep;&ep;一下呼吸急促,又凝结。

&ep;&ep;操守与命,孰重也?

&ep;&ep;自然不用争辩!

&ep;&ep;抬起头,林泽渊的手里还有一片银,好像是针,那针嗖的一下,又飞过来!

&ep;&ep;说时迟那时快,我轻而易举的一个跟头翻滚着躲开,也幸而陪葬品墓室在墓的最中心位,没有机关,我这才能快速躲开,只是,我仍旧能感觉到有针从我身侧飞过去,然后——

&ep;&ep;“啪!”

&ep;&ep;针,是过去了。

&ep;&ep;这次,没伤着我,却比刚才擦我的头发还要让我触目惊心,因为,目光所到之处,那针没入了石板之中,还留了一个孔!

&ep;&ep;这得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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