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秋考虑半秒,就跟上傅老。发现对方儿子不在场,有些疑惑的问道。

&ep;&ep;“他忙得很,不用管他。”傅童山笑着摆摆手,对陈秋道:“你一定要沉下心来,中医不比其他,有一根静得下来的心,是十分重要的,别辜负自己的天份,也别辜负你前面努力这么多年。”

&ep;&ep;不,并没有。瞬间获得药王神识的陈秋默默呐喊,他咳嗽一声,压下心底冒出来的心虚感:“傅老,答应过的事情,我会努力做到的。”

&ep;&ep;陈秋从傅童山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里面感受到对方似乎在不安,这不安来自于哪里?他有心想知道却没有问。

&ep;&ep;毕竟傅童山愿意说出来,不用陈秋问,估计对方就开口告诉他。

&ep;&ep;傅童山走到门口,回头扫了一眼被人群围住的罗天奇,无声一叹,只希望事情不要往最外的结果发展。

&ep;&ep;“傅老,你就这样走了?”

&ep;&ep;“这个世界,人心浮动,就连经历过那些风雨飘零年代的老家伙也稳不住了。经济的快速发展,带来了繁荣,也让人的思想境界跟不上,稳不住,容易受影响受诱惑,缺少辨别能力。这是社会思想价值观的碰撞期,也是一个历史性的过渡期。有些人终究不懂,要自己立得住,最终才能站起来,否则终有一天会倒。”

&ep;&ep;傅老沉着脸说完这话,带着陈秋几人就离开。

&ep;&ep;留下站在原地的青年,面色一阵白一阵青,有尴尬,有羞愤。尤其是傅老说这席话时,语气较重。

&ep;&ep;陈秋感觉傅老心中似乎压抑着什么,脾气都变差了些。当然他就算猜出这种可能,也不会去以身试法。

&ep;&ep;“这小伙和你是什么关系?”

&ep;&ep;傅老看见跟在一侧,走路连蹦带跳,一身活力的少年,转头朝陈秋问道。

&ep;&ep;“呃。”陈秋懵逼的看了一眼钟小北,有点无法直视傅老那张严肃的学究脸。难道让他说偶像与脑残粉的关系?

&ep;&ep;这太他妈羞耻了,他不是那样高调的人。于是低调内敛的陈秋在一众好奇的目光下回道:“半路捡了个迷路的小羔羊。”

&ep;&ep;凤与赵若曦一愣,她们两人看陈秋在之前默不着声维护钟小北的态度,还以为是熟人。

&ep;&ep;钟小北明白了万箭穿心的感觉,他家偶像,他家大脑,呸,大佬,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我和他不熟!”

&ep;&ep;呜呜呜呜呜,钟小北捂住胸口,一脸不可置信:“大神,你这样始乱终弃真的好吗?难道我们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吗?”

&ep;&ep;“一家人?”陈秋失笑,没看出这小子还是个戏精。

&ep;&ep;“一家人这话从何谈起?”

&ep;&ep;“我是你腿部挂件啊,明明刚刚就报到了大腿,你喊我过来的。怎么翻脸不认账,我命太苦了。”

&ep;&ep;钟小北悲伤的看着偶像:“我决定脱粉半个小时。”

&ep;&ep;悠哉悠哉跟在最后面的杨罚笑了笑,接道:“脱粪?我也觉得应该脱粪,来来来,哥哥这边欢迎你,我最喜欢摧残祖国的花朵了。”

&ep;&ep;“你怎么不去找你父母,乖哈,免得你父母走了你都不知道。”赵若曦笑容满脸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钟小北的脑袋。小样,看他还敢得瑟不,居然和陈秋一分钱关系都没。

&ep;&ep;“我已经十四岁的人了,父母生我养我这么多年是多么不容易。我怎么可能现在跑他们面前添堵,我是一个有孝心的人,才干不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ep;&ep;钟小北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道,开什么玩笑,他呆在父母身边,说错话就要被敲脑袋,现在还痛着。活着不好吗?他为啥要去自杀。

&ep;&ep;“……”

&ep;&ep;一众人神色微妙的看着钟小北,就连陈秋也被噎了下。他算什么大神,这位才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ep;&ep;几人进了交流会现场,发现中间或坐或躺,有不少病人。

&ep;&ep;“嘶,那人好可怕!”

&ep;&ep;上午并没有病人出场,中午医生用餐时间,这些病人就陆陆续续来到了交流会现场。此时赵若曦就被最靠近他们这边的一位男子给吓到,双手紧紧抓着陈秋胳膊。

&ep;&ep;几人顺着赵若曦目光望过去,就发现哪里躺着一位表情木木的青年,身体瘦弱,看起来人有点迟钝。

&ep;&ep;这不是吓到赵若曦的原因,而是对上露在外面的面部、颈部、四肢上密布着密密麻麻的红斑。这些紫污斑微微隆起,看起来有点硬,十分骇人。

&ep;&ep;这一下,不只赵若曦失态,就连凤与钟小北都吓得退了两步。

&ep;&ep;“我突然有点后悔跟着我爹妈来。”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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