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师傅,看那小子模样,似乎对你意见很大!你对你徒子徒孙不会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后面这句话他这就是开了个玩笑,陈秋也就说说而已。

&ep;&ep;谁知杨越松翻了个白眼道:“徒孙没欺负,欺负了徒子。”

&ep;&ep;他师傅这句话是欺负了莫长天?陈秋脑子里闪过莫长天那张严肃认真的脸,以及眼里时不时闪过的精光。怎么看都是那种不会被欺负的存在,因此陈秋闻言,不信的瘪了瘪嘴角。

&ep;&ep;“杨师傅,你做了什么?那位也是你徒弟?看着就高深莫测,不简单不简单,果然名师出高徒。”秦风一边跟着人朝山下走,一边摇头晃脑,也不知道想什么。

&ep;&ep;“那孽徒,不是我的徒弟。”杨越松直接否定。

&ep;&ep;陈秋的耐心因为眸中原因告罄,他对自己师傅与秦海一行人道:“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情!”

&ep;&ep;众人闻言,也没说什么,都点头表示同意。只有秦风好奇的凑了过来:“我说这荒郊野岭的,你有什么事?找艳鬼?”

&ep;&ep;“找你!”

&ep;&ep;陈秋甩开这家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没好气的怼了这人一句。

&ep;&ep;被怼的秦风摸了摸鼻子,笑道:“哥们就在你面前,不用找,我这么自觉的人。”

&ep;&ep;“滚,明天找你!”

&ep;&ep;陈秋说完不再理会秦风的呼喊,双脚抹油,跟踩了风火轮似的,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ep;&ep;看得杨越松一群人都愣了一下。

&ep;&ep;“这小子赶着去投胎吗?”一边说着还一边摇了摇头。

&ep;&ep;“嘿嘿,杨师傅,我知道他肯定是迫不及待去见红颜知己了,你懂的。”秦风乘机抹黑自己兄弟,然后叹息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了,也就是我才能一心修炼,不将心思放在这些世俗之事上。”

&ep;&ep;随着秦风话落,‘啪’’的一声,秦海的大巴掌降临。

&ep;&ep;“你小子这是搁谁那里装蒜?整个秦家,就你花花肠子多,一点都不老师。我秦海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鼠儿子。”

&ep;&ep;此时的陈秋从小路下去,找到地与路之间的坑,慌忙蹲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裤子,然后一阵酣畅淋漓的声音响起,奏成了一曲跌宕起伏的交响曲。

&ep;&ep;陈秋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吸汗。这会儿静下来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太脏了,又是血又是黑漆漆的东西,跟个乞丐一样。也得亏是天雷,不是平日里刮风下雨时的雷,若是后者,衣服都能劈成灰。

&ep;&ep;愉快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陈秋下一秒就僵住了,急完人生三急,他娘的居然没有纸巾。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ep;&ep;正在陈秋纠结是将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撕一块擦屁股,还是用路边绿色环保的叶子擦屁股这个人生难题时。

&ep;&ep;一声比陈秋刚刚吹出的声音更加响亮哨子声紧随着出现,随后又是两道蛐蛐声。

&ep;&ep;一直埋头苦奔,找合适地方解决人生的陈秋这才发现,仙人板板,周围有人!

&ep;&ep;狗日的,岂不是有人欣赏了他命运的‘交响曲’?这就尴尬了。

&ep;&ep;“大哥,是你吗?”

&ep;&ep;大概是陈秋没有反应,那边响起了一道鸭子嗓门喊出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若不是黑夜太静,普通人还不一定听得到。

&ep;&ep;“嗯,”陈秋模糊着应了一声,还在心里挣扎着人生大事的选择,视线在衣服与绿叶之间摇摆不定。

&ep;&ep;“我听见你拉肚子了,大哥不愧是大哥,那长长的一窜噗噗噗声,好家伙,我一数之下起码得有四五十声。”

&ep;&ep;呱呱呱……鸭子叫过后,陈秋一脑门黑线,“日你个仙人板板,不给老子找纸,还有心情数屁声。”

&ep;&ep;说实话,陈秋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正常情况他大号是绝对不会揍命运交响曲。但是也没听说,憋久了会边拉边放一连窜屁。

&ep;&ep;“太臭了,那啥,大哥,我身上带了五毛钱一包的纸,给你扔过来,我就不过了。就在这边等你。”

&ep;&ep;那年轻人身体打了个抖,这么远都臭,打死他都不会过去。

&ep;&ep;再说了黑黢黢的,万一不小心踩到其他人往日种下的‘地雷’,中招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ep;&ep;“行,你给我扔过来!”陈秋压着嗓门继续道,作为修炼者,在夜晚还是有点优势,虽然比不上白天,却能听声辨位。

&ep;&ep;嗖的一声,陈秋准确抓住一包纸,五毛钱的这种小包纸,居然让他差点感动。看着对方送纸的份上,陈秋觉得对那个不远处那个瓜娃子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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