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罗维这话,渐渐有人开始问陈秋要证件,证件那玩意儿,陈秋当时答应给省医院挂诊,虽然院长老头答应帮他处理好证件问题。但他忙起来,根本没去关注过那事儿,就算院长将他证件办理下来,他没去拿也就拿不出证件。

&ep;&ep;将陈秋没动静,已经开始有老年人看不过去,指责陈秋居心不良。

&ep;&ep;“我看也是,咱们平日里又不是没见过中医给人针灸,偏偏这人独树一帜,为了表演效果,居然一针就将人扎醒,恐怕真是同行买来诬陷这家药行的,地上躺着装病的人恐怕也是配合那年轻人表演的。”

&ep;&ep;“就是,这也太假了,吹牛都不敢这么吹的……。”

&ep;&ep;“为了钱干这种事情的人也太缺德了吧,出卖良心,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ep;&ep;听着围观人群风向的转变,罗维看着一言不发的陈秋,心中冷笑连连,他就看看这小子还能翻起什么花样。

&ep;&ep;陈秋将装着针的皮夹子假装仿佛怀中,实际上是进入了空间。他倒是小瞧了这只炸玛的嘴皮子功力,本以为是个蠢货,没想到还能倒打一耙,铁剑不练连银剑,不好好收拾简直对不起袁隆平研究水稻养活他。

&ep;&ep;他之所以没开口,也只是看看这人脸皮有多厚,心里有多毒,良心被卖了多少。当然最重要的是陈秋喜欢在对方得意洋洋时,给对方重重一击,这才酸爽。

&ep;&ep;而一旁的老者眉头越皱越深,看着自己徒弟的神情也越来越严肃,正打算开口时,药行外走进来一人,看清人群里躺在陈秋脚边的青年时大吼一声。

&ep;&ep;“你们对我老公做了什么?”然后慌忙挤开拥挤的人群,一把推开陈秋,大吼一声:“你个混蛋,敢欺负我老公。”

&ep;&ep;地上的病人因为才醒,没弄清楚周围情况,听着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脑子迷迷糊糊的。此时被老婆一吼,整个人灵魂立马归位。听清楚老婆的话,就知道她误会了,正要着急解释,心跳越来越快,开始赶紧呼吸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整个开始虚脱起来。

&ep;&ep;陈秋这会儿脸色比老者还严肃,看着病人模样,开口道:“你的病情不能着急,要保持心情平和。”

&ep;&ep;但是他这句话,显然五感迟钝起来的病人已经听不见,对方一手虚放在胸口处,全身无力的躺着,呼吸越来越薄弱以及急促。

&ep;&ep;黄头发青年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他慢慢感觉力量的流失,然后开始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无法感触身体每一个部位,更别提控制自己动作。仿佛大脑意识对身体失去了支配权。

&ep;&ep;他想自己是不是快死了?那个给他扎的医生是不是真的庸医?但他不是别人花钱雇来的骗子。他还有女儿,女儿那么小,老婆也还年轻,他不想死。

&ep;&ep;实际上,此时的陈秋正在叮嘱周围人:“大家散散,围在一起,空气不流通。病人此时呼吸困难,需要流通的空气。”

&ep;&ep;将人愣着,他干脆加重语气道:“出了事,你们都要负责!”

&ep;&ep;这话瞬间有效,一群人愣了一秒,看着似乎要死的黄头发病人,所有人都怕受到牵连,纷纷急忙往后退去。甚至前面的人还踩到后面一些的脚,传来低低咒骂声。

&ep;&ep;陈秋正打算给病人输入点真气,改善改善情况,毕竟那种脱离感,无法支配自己身躯每一个细胞,却又困难呼吸的窒息感,在这种情况下意识并没有昏晕过去,比被人捅了一刀的痛感更让人难受。

&ep;&ep;所以,既然见着了能帮助一把是一把,谁知刚伸出手,耳旁就传来尖锐的吼声,“你干什么,放我我老公,你想对他做什么?”

&ep;&ep;这声音杀伤力太强,比先天高手一击还对陈秋拥有,直接让他伸出去的手一抖,偏头看去,跪趴在黄头发青年旁边的女人,也就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农村有姑娘嫁得早,十几岁就嫁人,到了年龄再扯证的情况陈秋也知道。

&ep;&ep;想来这对夫妻就是如此,她满脸泪水,发丝凌乱,穿着外面的衣衫已经满是褶皱。一只胳膊似乎被什么刮伤,外侧冒着血珠。

&ep;&ep;再看黄毛青年晕倒位置对着的药柜,想也知道黄毛青年是为了给老婆买碘酒消毒。女人估计是半响等不到老公,找了过来。

&ep;&ep;“我是帮你老公治病,你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受。”陈秋深吸一口气,尽量以平和的语气陈诉道。

&ep;&ep;实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让他尤其烦躁,突破在即,情绪也更容易被影响。更别提做个好事还不断被质疑。整得向他欠谁的,要不是看在病人的份上,早就甩手走人。

&ep;&ep;“哎,看着模样就明明是碰瓷的,被我们识破,现在又来个女人演戏”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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