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众人围聚过去,神色各异的看着那名突然倒地的年轻人。还别说,这人留着两抹小八字胡,虽然面庞年轻,却硬生生被那两抹胡子显得格外汉奸相。

&ep;&ep;老者剥开人群,“大家散开,散开,别围着病人!小维,帮忙打个急救电话。”

&ep;&ep;这倒不是他对自己医术不自信,而是这病人症状看起来像疾病,中医讲究一个循环渐进,急症还需配合西医治疗更能及时稳住病情。怕就怕他有方子治愈对方,而病人却没时间等。

&ep;&ep;跟在老者身边当学徒的是一名叫罗维的中医药大学毕业的,因为老者在中医界的声望,无数人都想当他学生,而罗维是靠家里长辈的关系,再加上他在中医方面的确有几分天赋,这才被老者收徒。

&ep;&ep;此刻听见老者的话,一边帮着梳理人群,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无论病人什么情况,为了以防万一,都会先将围住的人群梳理。

&ep;&ep;当罗维看着站在人群外观看的陈秋,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这人被师傅赶了几遍都不走,脸皮咋这么厚。

&ep;&ep;他冷笑一声,对着陈秋道:“我说这位兄弟,你不是自诩懂医术,那你看看这病人什么情况?若是不懂,就早点滚,别在这里死皮赖脸呆着。我师傅都说了不卖你药,不懂这行就别乱抓药。”

&ep;&ep;罗维最讨厌那些外行人不知道在哪里整些偏头,跑来他们中药店闹着要抓药,师傅看了法子说不行,那些人还见自作聪明的将方子分开几波人来抓。最后出了事,又抬着病人上门讹诈,非说是他们药行的药有问题,要赔钱,不陪就去法院告。还拿出一把单子,证明是在这里抓的药,还说是这里的医师给开的方子。

&ep;&ep;要知道,对于医行而言,就算有几个脑子清醒,觉得事情可能存在误会,大部分旁观者却是看见单子听见病人家属的话,就开始传播谣言。

&ep;&ep;因此罗维见多了,也对陈秋这种人打从骨子里厌恶,奚落对方更是毫不手软。

&ep;&ep;“120到了没?赶紧送医院。”老者眉心皱得更深,眉宇间拿到竖纹使人看起来严肃。心中却为地上的年轻人低叹一声,病入膏肓,只怕是命不久矣。

&ep;&ep;陈秋没有理会罗维,听见老者的话,再面观地上躺着那位病人,心中了然。

&ep;&ep;“我来吧!”

&ep;&ep;这时间段本就是上下班高峰期,就算救护车出行,其余车辆会让道,却也比起其他时间段要慢得很。

&ep;&ep;而且时间不等人,再耽误下去,地上的病人不一定有命等到救护车到。再则一点,病人这柄,就算送去医院,也只是延缓死亡时间。

&ep;&ep;“你?”罗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个外行,被他刺两句,就想梗着脖子硬上,“死要面子也不怕背上人命官司!”

&ep;&ep;就连老者也是满脸厌恶的看着陈秋,刚刚徒弟的话,他虽然忙着把脉,却也听见了。若是平日,还有心情和时间呵斥徒弟两句,这时忙着也管管。现在陈秋的行为,在他眼里也就是两个年轻人之间发生口角,一方不顾事情轻重缓急,要争面子。

&ep;&ep;“胡闹!”他冷冷呵斥一声,“这是逞强的时候吗?”

&ep;&ep;陈秋挑眉,泥人还有三分火,更何况他压根不是好脾气的人。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呵斥,哪怕对方是抱着对他好的心思,陈秋也觉得心里不虞。更何况这老者旁边还有位蚱蜢一样喜欢跳来跳去的徒弟。

&ep;&ep;虽然不知道老者徒弟对自己那么深的厌恶来自何方,他也不关注,装着从怀里掏东西,直接掏出一个皮夹子,展开里面是一套整齐的银针。

&ep;&ep;陈秋挤过人群,来到病人身前,蹲下正要为对方施针。

&ep;&ep;老者情急之下只能出手拦人,罗维更是气得一巴掌挥了过来,口中不忘讥讽:“像你这样的神经病就是该揍,脑子有问题就好好呆在医院,别出来祸害人。”

&ep;&ep;他完全没省着自己的力气,既然罗家长辈能与老者有交情,就算罗家不是中医世家,却在其他领域发展不错。仗着底气打一个普通人,他还是打得起。何况是打一个社会败类,罗维更是毫不心虚与手软。

&ep;&ep;陈秋轻松避开两人动作,手上抽出的一根银针毫不犹豫扎入病人穴位中。这使得老者与罗维浑身一僵,不敢再对手持银针之人有任何动作,生怕不小心让对方把病人给整死在药行。

&ep;&ep;而且看着陈秋下针的地方是个死穴,两人更是愤怒得想将陈秋扔出去摔死,极度后悔没在一开始将人扔出去。

&ep;&ep;老者考虑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与药行的名誉,而罗维考虑的也有药行名誉,以及病人家属杀上门怪他们医行的场面。

&ep;&ep;陈秋并非随意乱扎,若是一般人在这里扎上一针,绝对能让人当初送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