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谁说不是呢?我娘家虽是做官的,小时候也随着我爹去过京城,可那种门户也不是我能见着的。”女人惯都是爱八卦,叶杏娇起了头,萧氏便说得兴致勃勃:“零星听过几耳朵,兴许是那二奶奶太有钱了,才能进了国公府的门户,据说手里头攥着几处铁矿呢。”

&ep;&ep;“铁矿?那可是了不得。”叶杏娇惊呼了一声,如今还是冷兵器时代,莫说家用的菜刀、锅铲,就连朝廷军马都离不得铁,在这里年代握着铁矿,可比金矿都分量。

&ep;&ep;“可不就是嘛。不知道国公府有没有适龄的闺女,要是有指定是娘娘命!”萧氏在一旁描补。

&ep;&ep;叶杏娇听了这话,也跟着点了点头。

&ep;&ep;不过倒是闲来无事提起来的人,与她们又是想去甚远,说了几句便不再聊了,两人又聊起旁的闲话,直到吃了饭,才回铺子。

&ep;&ep;……

&ep;&ep;只她们不知道,如今她们口中那位远在京城得国公府二奶奶,桌上正摆着啤酒。

&ep;&ep;说来这国公府,规矩可就大了去,光是伺候的大丫鬟就站了一屋子,屋外洒扫的小丫鬟们可就更多了,偏生这么多人在院子里头,却半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得见。由此便能瞧出是个御下极严的。

&ep;&ep;这位二大奶奶一身华服,粉黛也极为精致,虽说算来岁数也有三十五六了,可保养得比许多姑娘家还娇嫩。如今半依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瞧着桌上得东西,隔了好一会,才将目光落在啤酒上。

&ep;&ep;旁边伺候的婆子见状,忙不迭就斟了一杯,这位二奶奶结果只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这就是最近兴起的啤酒?尝着到不错……”

&ep;&ep;如今屋里头可不光有丫鬟婆子,还站了几个在外头管事的。

&ep;&ep;说了每年三四月间公布皇家一年御供的物什,实则这些东西都是早早就定了下,这会子临近年关,正是商家们活动得时候。

&ep;&ep;每年这个时节,都有不少管事的将东西送到二奶奶面前。

&ep;&ep;今日啤酒能摆在桌上,正是因着这管事的里头,有人收了王家的银子,这会子得帮着美言几句。

&ep;&ep;于是那人忙不迭站了出来,行了个大礼才说道:“二奶奶,这啤酒如今在外头几个州府卖得甚好,估摸着年前年后的,就能卖到京城来了……”

&ep;&ep;这话是暗指,这啤酒早晚是得要在京城大卖的,这会子往上递一递,不过是个顺水人情。

&ep;&ep;这为二奶奶听了这话,却是默不作声,隔了好一会才‘呵’了一声说道:“这是谁家走了路子?你又收了多少银子?”

&ep;&ep;虽说这话轻飘飘得,偏生那人畏惧的很,‘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连声的说:“小的万万不敢……”

&ep;&ep;“倒是我糊涂了?”二奶奶一挑眉。

&ep;&ep;那人听得这话,忙不迭就往后缩了缩,直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里头摆着一盒均是拇指大小的东珠,整十二颗,他将这些交到服侍的丫鬟手上,哆哆嗦嗦的说着:“这是江南州临州县一户王姓人家孝顺得……都是孝敬二奶奶的,小的万不敢沾。”

&ep;&ep;东珠可是极为珍贵,王家为了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不过这东西在二奶奶面前可就不过瞧了,她只随意撵了一颗,只瞥了一眼,便‘吧搭’扔回了盒子里,轻飘飘的说着:“呵!这小门小户的就是没什么好东西……”

&ep;&ep;说到这,她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接着说道:“就这些了?”

&ep;&ep;说来走下人的门路,礼都一应要备两份的,这贵重的自然是给主家,次一点的便自己收了。

&ep;&ep;王家做事也是如此,荣国公府的门路不好走,王家给这男人也是备了厚礼的。

&ep;&ep;二奶奶在的雷霆手段,整个荣国公府都是无人不知,那男人又怎么敢在她面前耍鬼,当下那晓得那笔银子是倒不了自己兜里了,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道:“赏了小的几两散碎银子,小的岂敢收这个钱,都过了明账,记在公里了……”

&ep;&ep;说记在公里了,这纯属瞎话,不过待他出了这道门,这就变成真的了。

&ep;&ep;二奶奶听了这话,才欠了欠身,说道:“行了,都下去吧……”

&ep;&ep;那男人连同屋里其他得管事,听了这话忙不迭的都走了。

&ep;&ep;至于是否美言,这位二奶奶是一个字没答复。

&ep;&ep;待这些人走了,二奶奶叫伺候的丫鬟们也都散了,独留了一个上了年岁的婆子,这婆子是她的奶母,嫁了人也一直跟着,算得上是最心腹的人了。

&ep;&ep;“哎,这些人愈发不像话了,如今竟然敢在外头帮人通门路了……”说话间,二奶奶揉了揉眉角,明明轻飘飘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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