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转眼又过了几日,啤酒在县上的风刮得越来越热,已经有不少客商上门成箱的买酒,买到别的地方去,据说周边的县上,啤酒已经炒到了一两银子一瓶,偏生还买不到。

&ep;&ep;县上大小的酒楼,更是眼红不已,恨不得将叶杏娇啤酒抢到自己铺子里来卖。

&ep;&ep;若不是叶杏娇如今在县太爷那处得脸,还不晓得这些人得做些什么小动作。

&ep;&ep;这一日,铺子刚卸下门板,便有老熟人上门了。

&ep;&ep;这人正是天香楼的邱掌柜,说来天香楼是府城的老字号,在县上也有分号,而且就是县上最大的酒楼。

&ep;&ep;当初叶杏娇酸奶水果捞的方子,正是卖给了天香楼,到如今也还是一味热卖的饭后甜食,可叫天香搂赚了一大笔。

&ep;&ep;不过这次邱掌柜来他们铺子,可与当初去买水果捞方子不一样,可是预备了重礼,光绸缎尺头就带了十匹。

&ep;&ep;自己的头脸也是新刮的,衣服上一个褶皱都没有,那模样可郑重的很。

&ep;&ep;他一进门,便奉上大礼,直言要见叶杏娇。

&ep;&ep;“叶姑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您如今可与当初不一样了。”邱掌柜见着叶杏娇连忙行了大礼,态度虔诚的很。

&ep;&ep;“若没有邱掌柜出手大方,说来我也做不得生意,您可莫行大礼,我得谢一谢您才对。”叶杏娇侧了侧身,没受邱掌柜的礼。

&ep;&ep;人生第一桶金格外不一样。

&ep;&ep;“哪里的话,还得是叶姑娘有见识有胆魄。”邱掌柜忙说着。

&ep;&ep;说来邱掌柜对叶杏娇的印象颇为不错,他们铺子买方子也是常有的,虽说都立了契,可真正做到自己再不售卖的可就少了,多多少少都偷摸的卖一些,只不过不成气候,天香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ep;&ep;可叶杏娇如今自己开了铺子,那么好卖的酸奶水果捞,却当真半点不沾,尤为叫人敬佩。

&ep;&ep;想到这,邱掌柜当下便说了来意:“叶小娘子,我今日来确是有事相商,想从叶姑娘这讨些啤酒。”

&ep;&ep;他说到这,看了一眼叶杏娇,忙不迭的又说:“我们主家也晓得啤酒就是往后的势头,万是不敢说买方子的事,只想着叶姑娘能均我们一些,好叫我们铺子里也有啤酒售卖。”

&ep;&ep;叶杏娇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有酒楼找上门。

&ep;&ep;说来啤酒这个东西,要说在哪卖的最快,那自然就是酒楼。

&ep;&ep;天香楼分号多,销量必然比她铺子还要大。

&ep;&ep;不得不说,将酒卖给天香楼,赚头可不只现在的一两倍。

&ep;&ep;可说来今日应了天香楼,明日怕就有其他商家找上门,这事总不好只应一家,那便太得罪人了。

&ep;&ep;究竟是没有门槛的推出去,还是奇货可居,如今叶杏娇倒是拿不定主意。

&ep;&ep;当下只皱了皱眉便说:“啤酒这事我还没拿定主意,如今倒不知如何是好。”

&ep;&ep;“叶小娘子,我们主家说了,只要能这啤酒,半点不妨克您,这酒我们只摆在其他县上的店里,临州县还是您的地界,我们半点不沾。”邱掌柜忙着又说道:“说来,我们也不怕您笑话,我们也晓得,往后求上门的必不只我们一家,天香楼的根基原在府城,我们主家只想着我们天香楼能在府城第一家售卖啤酒,不落在人后头。”

&ep;&ep;“叶小娘子,您若是应下这事,价钱什么都好商量,如今你这啤酒卖得四十文一瓶,我们天香楼菜码原就贵,价格定高一点也是无妨的。只要让我们有的卖,这价格由您说了算,而且也不是买进卖出,这啤酒摆在我们店里,我们只是代卖,只收一成利便使得。”邱掌柜一气将自己的打算说了。

&ep;&ep;叶杏娇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说来邱掌柜说得都是最实在不过的话,他们天香楼有的是进项,其实并不是非要从啤酒上头赚银子,可啤酒一旦被推广开。

&ep;&ep;如果旁的地方有,他们这处没有,那便是砸了招牌,再走不了最高端的路子。

&ep;&ep;所以邱掌柜才会说出代卖的话,其实这个法子古代原也是有的。酒馆酒楼原就不是酿酒的地方,可偏生哪个铺子都得有,所以酒楼的酒多也是从酿酒作坊进来的。

&ep;&ep;不过多是按照比市面底的价格买进来,自己再定个价钱卖。但是总有些百年老字号酿的酒比旁处更好,卖得也更快些,这样的酒便都是代卖,酒楼只从中抽成。

&ep;&ep;但如今这市面上,代卖的酒多是收三成利。

&ep;&ep;如今天香楼只要一成,确实诚意很足了。

&ep;&ep;但叶杏娇还是那个顾虑,拿不定这啤酒究竟是推出去,还是独家销售,况且酒楼的酒价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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