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说没能开出五百两的大奖,可头一日就有人中了五十两,可让大家伙的热情又高涨了不少。

&ep;&ep;当下便有人羡慕的说道:“哎呦,老人家你这是咋选的名字哟,咋个一次就能中,快教教我们。”

&ep;&ep;“我,我……”老太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事砸蒙了,稀里糊涂的说道:“我就买包子余了两个铜板,随便买了一张,没想到这就中了?”

&ep;&ep;“中了,中了!真中了!”

&ep;&ep;街面上的气氛越来越高涨,当下便有人嚷着让叶杏娇付银子。

&ep;&ep;因着五十两的现银有些重量,叶杏娇怕老人家拿着不方便,原是预备了银票。

&ep;&ep;偏生老太太乍一中奖,可谨慎的很,怕被人诓了去,只肯要现银。

&ep;&ep;为了怕有意外,叶杏娇特派了两个伙计,护送老太太家去,可叫旁人羡慕的不行。

&ep;&ep;头一日就有人中了五十两的事,像一阵风似的在县上刮开了。

&ep;&ep;大家伙瞧着老太太随便买一注就能中,当下来买彩票的更多了。

&ep;&ep;因着大家对买彩票的热情高涨,连带着对运动员关注也更高了。

&ep;&ep;如今这些运动员们走到哪都能被认出来,这么一来,大家伙运动的热情也就更高了,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躲懒被人瞧见,可不就丢了面。

&ep;&ep;这彩票原是为了取缔县上私设的赌档,如今看来,再没更好的法子了。

&ep;&ep;彩票两文钱便有中五百两的机会,可旁的赌档砸进百两银子,饶真是中了也不过才能赚的这些,可比彩票的投入大得多。

&ep;&ep;再者,彩票这东西穷人富人都买的,大家伙如今都在玩这东西,那些好赌的原就是爱新鲜刺激的人,这瞧见旁人都去了,只有自己还玩老样式,可不就落了下乘,出去与人聊天都没有排面。

&ep;&ep;县上这些私设的赌档可谓是没了活路。

&ep;&ep;不过敢做这行当的人,可不是善茬子,叶杏娇这般点眼的做这事,可算是招了他们的恨。

&ep;&ep;有那大些的庄家只将其余的庄家纠结在一起,要找叶杏娇的麻烦。

&ep;&ep;可说来这事背后有衙门的支撑,这些人想上门闹事,只被捕快们拘了起来,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p;&ep;这一招不行,那帮人又再想了一招,于是这些涉赌的人中就有人说了:“他们做得那彩票,咱们也做得!”

&ep;&ep;“对,现成的法子,咱们照搬来就是!莫看他们说着两文能中五百两的,这话也就能糊弄百姓,咱们经年做这行的哪个不懂,那彩票当真想中奖,可难比登天!”

&ep;&ep;“正是这个道理,彩票卖得再便宜,也是有赚头的!他们卖两文钱一张,咱们只卖一文,每日买多少都使得!奖金也设得比他们高,就定一千两!”

&ep;&ep;有赌就有千,能做赌的都是经年的老油子,谁都会两下子,莫看叶杏娇做得公正,都是真正的随机,可他们坐庄,若是不想开出大奖,那可有得是法子。

&ep;&ep;经这帮人这么一弄,这彩票卖价钱更低,奖金又更高,当下便吸引走了不少人。

&ep;&ep;不过叶杏娇也不急,只将这些日子卖彩票的收入,整理成册,交到了衙门,衙门立马将这账簿公示了,并将那些盈利的去向一一公布。

&ep;&ep;老百姓一见他们买彩票的银子都用在县上,当下态度又不一样了,那些去买私彩的百姓,便又回来了。

&ep;&ep;而且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

&ep;&ep;“莫看那些私彩,奖票卖得价低,奖项又高,可我仔仔细细瞧过了,那头中奖的就不是不如叶氏这头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耍了鬼!”

&ep;&ep;“那起子人原先就做局,可骗了不老少人,这么干也不稀奇!咱就在叶老板这买,人家叶老板挣的银子,可都交到了县上,给咱们县做善事哩!”

&ep;&ep;“对对对,不光咱往后能用这钱办运动会,我还瞧了衙门的告示,要是有剩下的咱们要修大桥,就用这个钱哩。”

&ep;&ep;“这可了不的,往后咱县上的大桥,就有一份我出的哩,那踩在上头感觉都不一样。”

&ep;&ep;“是啊,我还听说哩,县太爷要用这钱,给穷苦人家做寒衣哩,今年冬天可就好过了。”

&ep;&ep;经这么一来,现在那帮涉赌的再翻不出什么花样。

&ep;&ep;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到了运动会的日子。

&ep;&ep;这一日可是整个县倾巢出动,人人都去瞧热闹了。

&ep;&ep;运动会的裁判是刘县太爷亲自选的,都是最有名望,大多人都信服的很人。

&ep;&ep;比赛场上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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