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些不肯吃药,正是信奉白氏神仙手艺那起子人,那帮子人日日被烟瘾缠磨,可又不愿意相信事实,只巴望着白氏能出来再做小面解救他们。

&ep;&ep;面对县上施药的活动,可是不屑的很,只道那是愚弄百姓,给他们吃的都是让人糊涂,迷惑人心的东西。

&ep;&ep;这帮子人不光自己不肯吃,还不想叫旁人吃,私下里纠结了几伙人,在药棚子打杂。

&ep;&ep;若不是有衙役镇着,只怕这药都施不下去了。

&ep;&ep;不光如此,因着刘县太爷拖着白氏的案子,这帮子人日日聚在县衙门口要说法,要不是骨子里与生俱来民不与官斗的思想作祟,这起子人怕是要暴动了。

&ep;&ep;“这可怎么是好?这帮人不肯用药,闹事也就罢了,每每在衙门门口犯起烟瘾,可骇人的很!”刘县太爷如今一个头两个大,因着何炎主持施药的事,虽说叶杏娇是个女子,也只能请了她来商量:“那帮人怎么就看不清呢?他们那症状就是大烟瘾,怎地偏生就不信呢?”

&ep;&ep;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一旦陷入这个怪圈里头,任谁都劝不动,饶是叶杏娇也没法子。

&ep;&ep;“讳疾忌医,也是没法子的事。”叶杏娇叹了一口气,接着从怀里讨出一个药方:“这个是大夫新开的方子,专门针对这些不肯用药的人,是几味药材熬的药茶,没有药材那可苦口,喝着就如同一般的清茶,只不过效用上差一些,但若长期饮用也是有效的。那帮最难缠的,如今每日都来县衙门口闹事,一日下来也是口干舌燥的很,大人,你也不用说这是药茶,就当做普通的茶水摆在外头,让那帮人自取。”

&ep;&ep;“哈哈,这个法子好!就把这茶摆外头,那帮人稀里糊涂的喝了,不知不觉也就解了烟,只要烟一戒,谁又会包庇白氏?”刘县太爷捋了捋胡须。

&ep;&ep;“正是如此呢!归根结起还是烟瘾闹得,这帮人如今沾不到大烟,又有药物辅助着,过些时日瘾头子也就下去了。”叶杏娇说道。

&ep;&ep;第二日,刘县太爷就按照叶杏娇给的药方,在衙门外头摆了药茶,那帮子来闹事的,瞧着县太爷不光没管他们,反倒给他们备了茶水,倒是稀奇的很,因着天热叫嚷起来又口干,所以人人都喝了这个药茶。

&ep;&ep;五六日下去,这帮子人犯了瘾那股难受劲头倒被压下去许多,这瘾头子下去了,脑子也就明白了,不少人想转过来,自己当真是着了白氏的道儿,主动去了药棚子找药吃。

&ep;&ep;不过也有那顽固不化,抵死不肯相信的,不过人数可是见少了不少。

&ep;&ep;这中间也审了白氏几堂,白氏一门心思认准了要脱罪,说来说去都是那套说辞,无甚新花样,可原本那帮力挺她的百姓,因着药茶的缘故,渐渐在解瘾,这人也越来越少。

&ep;&ep;白氏晓得,她这事拖的这样久,正是因为有这帮人还在指望她加了料的小面,若是这帮人当真解了瘾,可就没人向着她说话,再顾忌她的死活了,照这样看下去,这一天是早晚的事,白氏的心里也不由焦急了起来。

&ep;&ep;如今她倒比县太爷更希望快些给这个案子下定论,毕竟只要她不开口,有他男人拼死写下的证词,她就是协从。左不过多几年少几年,总之要不了命。

&ep;&ep;刘县太爷瞧出白氏的心思,在心里冷笑一声,当即在公堂上全了她的心思:“案情基本已经明了,明日便是最后一堂了!”

&ep;&ep;他该办的事办完了,接下来就看叶杏娇怎么办了……

&ep;&ep;到了晚间,白氏正在琢磨着自己会被判几年,忽地听来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ep;&ep;接着便听见看守的衙役们小声说了几句,便再无动静,似是离开了。

&ep;&ep;只有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近前只看清来人是两个女人。

&ep;&ep;这头一个是叶杏娇,另一个白氏也认得,她曾经去过几次王家,另一个正是王家老太太身边的管家婆子。

&ep;&ep;白氏看见她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哆嗦着问道:“你,你们来做什么……”

&ep;&ep;只没人回答她的话,那管家的婆子,力气大的很,隔着栏杆一把撬开白氏的嘴,上上下下瞧了好一会,才说道:“这牙口瞧着倒好,一看就是能做活的,经得住磋磨得……”

&ep;&ep;白氏好不容从那婆子手里头挣脱出来,捂着自己的脸说:“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ep;&ep;这会子叶杏娇扫了她一眼才开口:“也没什么,就是来查看查看货品!”

&ep;&ep;“货品,什么货品,你说谁是货品?”白氏心里头顿时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p;&ep;“怎么?你没听说?也对,你在这大牢里呆着又能听说什么呢?”叶杏娇故意卖关子说道:“你呀,也怪有本事的,可惹得咱们县太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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