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杏娇觉得牛土想吃小面的劲头可不是普通的嘴馋,处处都透着古怪,于是又问道:“牛土,你与我说说,你不吃小面怎么个难受法。”

&ep;&ep;“也说不清楚,就是心里头想,不吃觉得身上没力气,做活的心思也没有!一吃上就好了,连精神头也好了许多。”牛土将自己的情况说了。

&ep;&ep;叶杏娇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这可不是什么好状况,原先只是心里头存疑,如今看来是果然有问题了。

&ep;&ep;只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实据,这事也不太好声张。

&ep;&ep;原本铺子里的伙计都在看热闹,叶杏娇只让人都散了,独留了牛木和扁头。

&ep;&ep;“这几日不要叫牛土再干活了,你看着他些,莫让他再吃小面。”叶杏娇嘱咐牛木。

&ep;&ep;牛木也算是有些见识的,见她这般郑重,凝眉问道:“主家,这小面难道有问题?”

&ep;&ep;“如今尚且说不好,我先找大夫给牛土看看。”叶杏娇说道,接着又忽地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今日带回来的食盒呢,那里头装了小面铺子施的粥,一并叫大夫瞧瞧。”

&ep;&ep;“何秀才刚将那食盒拿走了。”扁头回答道。

&ep;&ep;叶杏娇这会子才想起何炎,说来今日铺子里闹腾的也算厉害,可却没见着何炎的人影,他今日倒是神秘的很……

&ep;&ep;只那粥被他拿走了,这会子想让大夫查看也不行了,只能让大夫帮牛土瞧瞧。

&ep;&ep;因着怕惊动其他人,待铺子关了门,她才让扁头请了大夫来,给牛土看诊。

&ep;&ep;不过看诊的结果却是一言难尽。

&ep;&ep;这大夫一会说牛土吃得燥热了些,如今血气上涌;一会又说是肾水不足,亏得太厉害。

&ep;&ep;左右也没瞧出个什么名堂,没用的补药倒是开了一堆。

&ep;&ep;越是瞧不出名堂,叶杏娇越是不安心,牛土吃了小面变得这般,那旁人呢?

&ep;&ep;叶杏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看来她还得去王家跑一趟了,那王家的老太太可也一日三顿的吃着呢……

&ep;&ep;这一厢叶杏娇因着小面焦头烂额,那一厢小面铺子的主家白氏可春风得意的很。

&ep;&ep;她今日在城隍庙神仙手艺那番说辞,因着人多传的格外快,晚间铺子关门的时候,就比平日多卖出去许多。

&ep;&ep;她一进家门,便钻进屋里喊道:“当家的,咱们如今可风光了。”

&ep;&ep;如今正是近九月,正是热的时候,可她家的门帘子挡得严严实实,只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身上还盖了毯子。

&ep;&ep;她一进门,带劲一股风,可叫床上那男人咳了好一阵。

&ep;&ep;白氏见状,连忙去帮他拍后背,边拍还边说着:“我跟你说,我今日还碰见叶氏龙虾那个主家了!原以为是个厉害的,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罢了,三两句话就将她挤兑的不行。”

&ep;&ep;白氏说到这,细细将今日的事,同床上的男人学了一遍。

&ep;&ep;“咳咳咳……”那男人听了这话,又是一顿好咳,缓了好一会子才说:“咱好好做自家的生意就是了,管旁人做什么?”

&ep;&ep;“这你就不晓得了,先头她那铺子可火,县太爷都高看她一眼。”白氏撇了撇嘴,接着又说道:“都是女子,谁又比谁差了,如今咱们这铺子生意这么好,争一争这县上的第一又怎么了?”

&ep;&ep;那男子原想说些什么,可一开口,又是一阵咳,白氏只能端了药来,连忙的说道:“算了,算了,我就是顺嘴一提,不说旁人了……我与你说,如今大半个县上的人可都去吃了咱们的粥棚,往后粥一停,这些人啊,都得去吃咱们的小面咧,算算,又是一大笔生意。”

&ep;&ep;男子听了这话,眼神暗了暗,忽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才说:“银钱够吃用也就够了,那些事还是少做点吧!”

&ep;&ep;“你懂个啥子,谁还嫌银子咬手啊!”白氏满不在乎的说:“这才是第一步,往后咱得做得更大哩!”

&ep;&ep;“咋?你还想做啥?”男子一愣。

&ep;&ep;“你说咱小面的铺子,不过三五文一碗,莫看从早卖到晚,可利小,竟剩下累人了。可你瞧瞧那些大酒楼,一桌菜便是好几两,加上酒水更是了得,一桌十两都是常有的,可比咱小面铺子强多了。”白氏说道这,接着又说:“再说哩,咱这三五碗的东西,来吃的多是些做苦活的,那些大户可不认咱们。”

&ep;&ep;“咋?你还想做大户的生意,那些人可不是好糊弄的……”男子又劝了劝。

&ep;&ep;“咋个不好糊弄,那王家老太太,现在不就日日离不得小面,这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只要吃了咱们这一口,就没有忘的掉的。”白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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