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炎听了叶杏娇的话,凝眉思考了一会,淡淡的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ep;&ep;叶杏娇闻言叹了口气,说来她也觉得这事透着稀奇,可做生意都是各凭本事的,于是接着又说道:“他们若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任凭将这县上的生意都抢了去,也只能叹一声技不如人罢了。”

&ep;&ep;自古以来做生意便是这个道理,没得因为人家生意好就眼红,这可落了下乘了。

&ep;&ep;“你呀……”何炎忽地蹲在了叶杏娇的身边,伸手帮她退去了鞋袜,将她抱到了床上才接着说:“能抢了一个县的生意,这样的人都是奇人,可真正的奇人又能有几个?”

&ep;&ep;他这便是不信真有奇人在了。

&ep;&ep;叶杏娇瞧着何炎的神色,原想说胡乱猜忌可不大好,可看他那笃定的神色,话便说不出来,只将床边的被褥卷到了身上:“先睡吧,明日让铺子里的人买些小面来尝尝,总能明白个一二!”

&ep;&ep;……

&ep;&ep;第二日,叶杏娇赶早便去了铺子里,将几道招牌菜重新预备上了,并支使了牛木的弟弟牛土去买些那个铺子的小面,说来牛土才十几岁,跑起来腿脚快些。

&ep;&ep;可惜这临到了中午,饭店里也没几桌食客,早先热卖的爆炒螺丝、猪肉脯,基本无人问津,就连最受欢迎的小龙虾,点得也没几个,而且食客们看着都蔫蔫的,没什么食欲。

&ep;&ep;原本铺子里热闹非凡的景象是半点看不着,就连唱曲的戏子,都闲来无事趴在桌上剥小龙虾吃。

&ep;&ep;说来这些唱曲的,最重视就是嗓子,莫看这边的人都爱吃辣,可他们是不敢吃的,生怕坏了嗓子,早前看着吃客们敞开了剥小龙虾,只馋的咽口水,如今铺子没人,便没顾忌了。

&ep;&ep;“这可咋个办哟?如今咱铺子又有小龙虾了,咋个还没人啊!”扁头再一旁急得直搓手。

&ep;&ep;“主家,我回来了!”忽地一道声音传来,只见牛土端着两碗小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ep;&ep;“你又跑哪偷懒去了?赶早走的,中午才回,这都够逛便县城了。”牛木是牛土的哥哥,又是铺子的账房,是个说的上的话的人物,心下以为他偷懒,忙不迭的数落了几句。

&ep;&ep;“哥,我没偷懒……那小面铺子的队排的老长,我这好不容易才抢到两碗。”牛土一脸的委屈,连忙的解释:“那小面铺子还限量哩,一人就得两碗,再多就的重新排队哩。”

&ep;&ep;“哼,这倒是跟着咱们铺子学的……”扁头听见这话,冷哼了一声,心里头有些不高兴。

&ep;&ep;这做生意的营销手段可不是独门的,任谁都能用,叶杏娇倒是不以为然,只招呼伙计拿来了小碗与筷子,让大家伙都尝尝。

&ep;&ep;头一个挤过来的是叶杏娇铺子里雇的厨娘,说来叶杏娇回了村里,这铺子里便顾了个做家常菜的厨娘,这人姓白,人称白婆子,如今四十多岁了,做厨娘也几十年,是灶台上的好手。

&ep;&ep;说来自打她来了铺子以后,这铺子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差,她可比所有人都憋屈,毕竟一个吃食铺子靠得就是口味,她做的饭菜拢不住客,可不就委屈的很。

&ep;&ep;“这口味也不咋地啊,怪一般的,细尝还有点子怪味。”白婆子吃完皱了皱眉,又嘬着筷子细细品尝了好一阵,才放下筷子,对叶杏娇说:“主家,论起这小面,莫说是厨娘就是家里的婆娘,也都会些,不是我自夸,我做小面的手艺,可比这强多了。”

&ep;&ep;扁头听了这话,也挑了一筷子尝尝:“味儿倒也还成,可也没新奇到哪去,咋个就这么火。”

&ep;&ep;何炎今日也来了,叶杏娇在后厨忙活,他便一直在院子里读书,这会也走了过来。

&ep;&ep;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拿起筷子尝了尝,都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ep;&ep;这小面确如白婆子和扁头所说,吃到也吃得,可并不出奇。

&ep;&ep;究竟是怎么搅动了半个县城?

&ep;&ep;叶杏娇与何炎虽没言语,可任谁都看出他们心中的疑惑。

&ep;&ep;“主家,兴许这县上的人,如今就好了小面这一口,爱吃些有汤水的?”白婆子有些狐疑的猜到。

&ep;&ep;“半个县城的还能都一样的口味?再说多好的东西,日日吃也腻味。”没等叶杏娇开口,扁头先一步就说了。

&ep;&ep;“万一呢?口味这事哪个说得准?”白婆子撇了撇嘴,因着委屈的狠了,总想扳回一局。这会子趁着叶杏娇也在,连忙就说了:“主家,要不咱也做小面?这面我就做得,保管浇头比这味道好多了!”

&ep;&ep;“不妥……”叶杏娇淡淡的说着。

&ep;&ep;“咋个就不妥了?咱做得比她好吃就中……”白婆子不是啥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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