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氏母女去了叶杏娇家里堵门,也不大闹腾,就坐在大门口哭,惹得半个村子来看。

&ep;&ep;不光如此,甚至自带了干粮和水,哭得累了就吃上一口补补力气。

&ep;&ep;可是一副长期战线的架势。

&ep;&ep;本来钱氏听叶杏娇说了事情的原委,虽还不肯与叶贵明说话,可面色也好了许多,没再提和离的事。

&ep;&ep;她们这一来原来收拾起来那点气氛,又碎了一地。

&ep;&ep;叶贵明如今在村子里抬不起头,如今更是连大门都出不了了,生怕赵氏扑上来闹。

&ep;&ep;因着这事叶海正也差人来了几次,让叶家赶紧将婚事办了,莫再这么闹下去……

&ep;&ep;唯有叶杏娇每日该出门出门,只当赵氏母女不存在……

&ep;&ep;就这么辗转过了几日,赵氏终于再等不下去,只趁着叶杏娇的出门的空档拉住了她。

&ep;&ep;先是哭了好一阵,惹了不少人来观看,待人多了才哭哭啼啼的说:“杏娇,你爹呢?你让你爹出来,这是逼死我们娘几个啊,不活人了,这都里正说好的事,你爹咋不认?”

&ep;&ep;叶杏娇仿佛看怪物似的看她一眼,半点没顾忌周围的指指点点,只抬腿就要走。

&ep;&ep;一见她要走,赵氏又不依了,哭喊着说:“叶家没好人……这是要逼死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ep;&ep;说话间赵氏就要撞墙,只被几个围观的婶子拉着。

&ep;&ep;“杏娇,你爹做下这事,往后赵寡妇也得进你家门,你得叫声娘咧,可不兴这么不孝顺……”围观的人忍不住说道。

&ep;&ep;赵氏惯会利用人心卖乖卖敲。

&ep;&ep;叶杏娇只挑嘴冷笑一声,这般不上台面的手段,好似谁不会是的?

&ep;&ep;这会子,叶杏娇只脚下一软,看似要往下倒,只扶着周围一个婶子的手,挤了几滴眼泪,也佯装软弱道:“天爷!出了这个事,我娘委屈不委屈?都是女人哩,你们也看看我那可怜的娘吧,眼见就没气了快活不成了……这事我爹也没说赖,这不得将家里料理好,赵氏,你安得什么心啊,这么急急的上门,是要我娘的命啊……”

&ep;&ep;围观的女人居多,虽说同情赵氏,可也将钱氏的苦看在眼里,这两厢都是苦人。

&ep;&ep;一听叶杏娇这话,私下便议论几句,看赵氏那模样火急火燎,没半点不从的意思,倒只急着进门,这可不大妥当。

&ep;&ep;于是,又有人说:“赵寡妇,你也太急了点,这定下的事,不能有变,你等几日,也让他们料理料理家事,两头齐可不得安排明白了……”

&ep;&ep;赵氏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只恨叶杏娇卖乖的手段炉火纯青,三两下就让众人的风向变了。

&ep;&ep;她能处在上峰,靠得就是村里人的同情,她可不敢得罪了这些人。

&ep;&ep;于是,只能撒开手,不敢再作声,本想着想离开闭一闭。

&ep;&ep;没想到叶花桃却是偷偷拉了她一把,朝她摇了摇头。

&ep;&ep;赵氏只得一屁股又坐在叶家的门口,只不再出声。

&ep;&ep;围观的见没了热闹,也就都散来。

&ep;&ep;叶杏娇拍了拍身上的灰,头也不回就走了,她这会子还有正事,可没工夫陪她们唱这秧歌戏……

&ep;&ep;叶杏娇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先是去里正家里头说了几句闲话,接着又去了刘癞子家。

&ep;&ep;如今七月,地里庄家长好了,又没到秋收,地头上没那么多活,刚过晌午刘癞子便扛着锄头回了家。

&ep;&ep;他一进门,便看见叶杏娇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被唬了一跳:“你,你咋在我家?”

&ep;&ep;这村里人出门虽不兴落锁,可也没有家里没人,却在人家坐着的,叶杏娇此举显得有些来者不善。

&ep;&ep;而且刘癞子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会子心只突突的跳。

&ep;&ep;“癞子叔,我就来问问,我爹那事到底咋回事?”叶杏娇没绕弯子,直接便奔了主题,这事闹僵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ep;&ep;“那,那能咋回事,那天我都说了,就那么回事……”刘癞子一缩脖子,他是外村来的,本就有些怕事,要不是逼到了头上,他也不可能帮赵氏。

&ep;&ep;可话都说出去了,再反悔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只咬死了自己那天的说辞。

&ep;&ep;叶杏娇倒是不急,只不在意的点点,想似认同了刘癞子的说法,不再提这事,反倒是想起了别的,只四处打量着刘癞子的屋子,闲话般的说:“癞子叔,你家这五间泥瓦房虽不如砖瓦房,可也经住,不过看外头,这是老房后翻修的吧?”

&ep;&ep;刘癞子心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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