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杏娇不知道这老汉昨日是否究竟来过,只暗暗看了一眼扁头。

&ep;&ep;扁头平日在前头,这事原就是归他管的,他见叶杏娇有意询问,便仔仔细细又看了一眼那老汉,肯定的摇摇头。

&ep;&ep;压低了声音,悄悄对叶杏娇说:“你平日里说过,老人小孩来吃饭,格外得用心,我仔细看过哩,昨日咱们店里就没来过这么大岁数的人,这人指定不是在我们铺子吃坏的肚子。”

&ep;&ep;虽说铺子里人多,可扁头做事细心,平日里都留心得很,他说没来过,那便是没来过。

&ep;&ep;叶杏娇沉吟了一会,只对伙计嘱咐了几句,不多是一个伙计捧出一本册子,叶杏娇拿着册子让那苦主任意翻开,待那苦主看的够了,才说道:“我们这铺子,是排队叫号!然而这领号牌,要留下姓名和地址,你看看这上面是否有你家老爷子的名号?”

&ep;&ep;扁头一听这话,顿时有了底气,对啊,他们还有叫号的册子,那上面可登记了来的每一个人,这会子不用怕了,这叶杏娇咋就这么聪明。

&ep;&ep;那苦主也晓得叶杏娇铺子里有这个规矩,当下又把册子翻了一遍,上面并没有老汉的名字。

&ep;&ep;顿时也有了犹豫,那女子只喃呢的说道:“咦,这上面真没有哩,难道真来的不是这家!”

&ep;&ep;其他跟着一起来的苦主,也一并有些怀疑,毕竟那老汉如今年岁大出门少,又是第一次来‘叶氏龙虾’,要真是被人糊弄了去也不好说。

&ep;&ep;“要不,咱去另一家叶氏龙虾再问问?”一并来的那户人家中,另一个男子说道。

&ep;&ep;眼见事情有了转机,叶贵礼急得抓耳挠腮,没想到叶杏娇还留了这手,生怕他们拐去自己的铺子。这会柳品听见外面吵闹的厉害,这会子也凑了过来,看见叶贵礼在人群中,只挤到了他身边。

&ep;&ep;叶贵礼一见人,仿佛看见了救星,连忙将这事用两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了。

&ep;&ep;柳品听说这老人是在自己铺子里吃坏的,半点没有愧疚的神色,只觉他吃得好,最好死在叶杏娇铺子跟前,叶贵礼怕他们找上门,可他一个见惯风雨的滚刀肉可不怕,只对着人群喊了一句:“册子是他们自己写的,谁知道他们动没动手脚!”

&ep;&ep;那原本有些动摇的苦主,一听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只跟着应和:“对,就是!册子是你们铺子里的,里头都随你们些,我们哪知道真假!”

&ep;&ep;“对,这是要赶我们走哩!”

&ep;&ep;“不走,咱们不走,今天怎么地都得给个说法!”

&ep;&ep;苦主们顿时嚷叫起来。

&ep;&ep;众人没注意那句混淆视听的话是谁说得,可叶杏娇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看见叶贵礼和柳品缩在人群里,顿时心下通明。

&ep;&ep;那柳品看见叶杏娇看他,还得意的露出一个笑容,脸上尽是挑衅的神色。

&ep;&ep;“我们这册子,是刚刚从里头拿出来的,哪有时间动手脚?”扁头急着解释。

&ep;&ep;“我们哪个知道?没准你们早就知道自己铺子的东西不干净,早就预备好的!”苦主中有人又叫喊道。

&ep;&ep;一时间双方竟是争论不休,各人有各人道理。

&ep;&ep;叶杏娇理解,一个好端端的好端端的老人家,吃了一顿饭就变成这般要死不活,任是谁家也意难平。都是伤心人,没得让他们更伤心。

&ep;&ep;“如今这外头日头太晒,各位先上我们铺子里坐坐,我们慢慢说这个事!”叶杏娇想着宽慰一下苦主们。

&ep;&ep;如今天太热呆的久了确是热的慌,尤其是那昏迷的老人家,是被门板抬来的,如今晒了这么久,更如缩水了一般,苦主们见叶杏娇没推脱,也有些意动,想进里头慢慢说。

&ep;&ep;可这会子柳品又在人群里喊了一句:“不要听她的,这是要将你们骗进去哩!那铺子是她的,进了店那还不由她说了算?可不能让她骗了!留在外头,大伙都帮你们看着,大家伙帮你做主,她不敢骗哩!”

&ep;&ep;苦主一听这话,又觉得也是这个理,毕竟外头人多,好说话啊……

&ep;&ep;苦主们犹豫着不肯进去,柳品又得意的看向叶杏娇。

&ep;&ep;叶杏娇冷笑一声,目光并不落在他身上,只对众人说:“诸位苦主怕进店势单力薄受了欺负,那今日我便不开店,只将各位都请进去,请大家当个见证,好好论一论这个事!”

&ep;&ep;既然柳品不想让苦主进去,只嚷着想让越来越多的人围观,那她便将所有人都请进去,大家一起讲道理!

&ep;&ep;经这么一说,人群中居然有人动了,毕竟这在外头看热闹是看,再里头看热闹也是看。

&ep;&ep;一时间,苦主们抬着老汉,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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