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柳品虽是泼皮无赖,可却是鬼精的很,只说了自己想说得话,便引着萧氏来了二楼的雅间。

&ep;&ep;“不知萧大奶奶今日来所为何事。”柳品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而且说话间还给萧氏到了一杯茅根水:“萧大奶奶,您尝尝,这是小店的特色茅根水,别处可少见!”

&ep;&ep;萧氏看着这茅根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茅根水本是叶杏娇最先推出的,如今倒成了他店里的特色,更不要脸的是他竟然当着主人的面大放厥词。

&ep;&ep;可他说得是别处少见,又不是别处没有,只能气的人干瞪眼。

&ep;&ep;萧氏说一不二惯了,又是大家出身,哪里被人气成这样过,自与泼皮辩不清口舌,只‘哼’了一声说道:“柳品,你自己做的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别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真当我们王家这般好欺负不成!”

&ep;&ep;“哎呦喂,萧大奶奶,您这说的什么话,满县城都知道你们王家势大,我胆子小可经不住您吓唬。我这哪做得不对还请您明言!”柳品只装糊涂,睁着眼说瞎话:“我可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

&ep;&ep;“你当人人都瞎子?你这铺面从里到外哪一处与杏娇那里不同?有菜码不也尽是一样的?”萧氏冷着脸说道。

&ep;&ep;“萧大奶奶,您这可真真是冤枉我了,这小龙虾、田螺、冷锅串串包括那糖水的食材,街面上不都有么?我们这咋就不能做了?难道是说叶杏娇那里有您王家的撑腰,别处便不能做了?”柳品说到这,更加夸张的指手画脚:“哎呦喂,萧大奶奶,难道你想让王家大商户挤兑我们这小铺子不成了,哎呦喂,可没得活路了。”

&ep;&ep;这事本事柳品无理,可他竟说的一套一套的,而且确实也没有规定这东西叶杏娇做了别人就不能做。

&ep;&ep;柳品见萧氏气得说不出话,更加得意了,只嚷着到:“王家我可不敢得罪,要不然这么样,萧大奶奶,外头食客多着呢,您把他们都拉走!”

&ep;&ep;这便是故意气人的话了,哪有直接将客人拉走道理。

&ep;&ep;“你,你……你个泼皮!”萧氏猛地站在起来指着他鼻子,可她这些学得都是三从四德,哪里与人这般撒泼过,她说的这两句柳品只当是挠痒痒。

&ep;&ep;这人是个混不吝,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萧大奶奶,还不解气?要不咱们找县太爷爷断断,看看我这规规矩矩做生意可碍着谁了!”

&ep;&ep;柳品说道这更是得意,这会子可没有侵权的说法,饶是官府也奈何不了他,他就是算准了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ep;&ep;萧氏吃了憋,只能跺着脚恨恨的走了。

&ep;&ep;她前脚刚走,叶贵礼就从后头溜了进来,只对柳品拱手道:“柳爷好大的本事,就连那大户都奈何不了你。”

&ep;&ep;柳品一脸得意,只拍了拍他肩膀说:“一来,你姓叶,二来,没谁规定小龙虾这东西只她家能做,你放心大胆的干你的活!旁的都有我!”

&ep;&ep;“哎哎,是,柳爷说得对……”叶贵礼忙不迭的应和。

&ep;&ep;说来柳品对外称叶贵礼是东家,实则只为了借老叶家这个名,只给了一成股份,饶是这样叶贵礼也觉得这是天上掉的馅饼,他遇上了大贵人,这会子事事捧着柳品,半句都不敢忤逆。

&ep;&ep;临到晚上,更是得意的温了壶酒,与杨氏讲今天的这事。

&ep;&ep;杨氏听的意犹未尽,只感叹道:“乖乖,这柳爷这般本事,能把那大人物气的倒仰?”

&ep;&ep;“那当然,柳爷可不是一般人,咱跟着他干,往后尽是享福。”叶贵礼扬起了下巴。

&ep;&ep;“那可好了,看那叶杏娇平日里厉害的很,这次遇到柳爷可有的她好看!”杨氏每每想到自己被糊了一脸屎,便浑身直哆嗦,如今好不容易挺直了腰板,只狠狠的说着:“当家的,咱这次可不能放过那小贱蹄子!”

&ep;&ep;叶贵礼阴狠的眯了眯眼,上回拐子拐错了抓了李水青,这次可没那么便宜她了,于是哼了一声说道:“那贱坯子,这次非得挤兑的她做不成生意,让她跪下来求咱!”

&ep;&ep;“对,她下跪求咱,咱也不答应她!如今咱有柳爷撑腰,往后让她宜河村都回不去!”杨氏跟着一并畅想……

&ep;&ep;只任由这帮人怎么谋划,叶杏娇那处依然岿然不动,照旧安安稳稳的做生意。

&ep;&ep;入了夏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两家叶氏龙虾依旧是打擂台,可这时日一长,却渐渐发现叶杏娇那处生意依旧,可叶贵礼那处却日渐冷清,虽然也有些客人,却也大不如前了。

&ep;&ep;扁头看得稀奇的很,只拉着几个熟客问,“你们这咋又回来了?”

&ep;&ep;“哎,那处虽然也过得去,可还是咱们这味道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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