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杏娇新推出来的菜肴一如既往的备受好评,铺子里又吸引来一波客人。

&ep;&ep;如今她这可不光是个吃食铺子,不少人每日固定过来取《叶氏日报》都得在铺子里坐上一会,也不拘认不认识都聚在一起讨论些八卦。

&ep;&ep;倒是成了县城消息集散处了。

&ep;&ep;最近几日来的客人,都在讨论街角的一家还在装修的铺子。

&ep;&ep;“我说,你们看见街角那家铺子没?用的也是琉璃窗哩,咋?现在的琉璃都不值钱了,各个这么大手笔?”

&ep;&ep;叶杏娇的铺子用了大块的琉璃只显得铺子透亮,这么大的手笔,可在县上传了好一阵,不少人感慨的很。

&ep;&ep;如今又冒出一家,可不就得议论。

&ep;&ep;“不光是琉璃窗,你们不觉得那家铺子有点怪么?”

&ep;&ep;“哪里怪了?”有人问道。

&ep;&ep;“你们看啊,你们不觉得那铺子的门脸装饰跟‘叶氏龙虾’一个样么?前两日,我在外头偷摸看了一眼,那里头的装修跟这也是一样的。”

&ep;&ep;经人这一提,大伙有心仔细端详了一遍,有那好信的甚至巴着门窗往里瞅,果不其然那铺子的用的桌椅与叶氏龙虾都是一个式样。

&ep;&ep;当初叶杏娇开铺子,选的是二手家什,为了经用都上了一遍清漆,就连这细节处,那处铺子也仿了去。

&ep;&ep;“别说,还真是,不晓得那处铺子往后是要做个什么生意?”

&ep;&ep;“难不成,叶氏龙虾的老板娘开分店了?”

&ep;&ep;“这还真没准!”

&ep;&ep;经这么一讨论,不少人遍跑去问叶杏娇,这会子她才注意起那间铺子,果不其然与众人说得一样,那铺子真是处处仿着她的‘叶氏龙虾’。

&ep;&ep;只她这铺子如今虽然生意火爆,可时日却不长,目前她可没有开分店的打算。

&ep;&ep;究竟是谁仿着她的铺子又开了一处?她可不觉得谁这么有闲心,这么做只为好玩?

&ep;&ep;事出反常必有妖!

&ep;&ep;众人见叶杏娇否定,不经有些失望,如今这铺子的座位太难排队了,若能再有一处分店,可省了不少事……

&ep;&ep;不过也是因为叶杏娇否定,众人对那处铺子也更加的好奇……

&ep;&ep;因着这事,叶杏娇留了个心,让扁头出去打听了一翻。

&ep;&ep;扁头如今是这铺子的掌柜,外头许多事都他在跑,如今这县上的事也熟,没多久便得了信回来了。

&ep;&ep;“杏娇,我打听到了,那处铺面是柳家的。”扁头说道这看了一眼叶杏娇,才接着又道:“这柳家在县上口碑可不大好,一般商家们都不敢得罪他们……”

&ep;&ep;“哦,怎么个说法?”叶杏娇问道,仿着她的铺子装修,想来也没憋着什么好屁,说这主家口碑不好,倒也不奇怪。

&ep;&ep;“这柳家原本是做粮米生意,在县上有好几家铺面,只他家做生意不实在,上等的米粮总掺着下等的米卖。客人们便都不大爱去,可他家管着水行,他管的那一片若是有哪户人家不在他那处买米粮,他便不给人打水,因着这样生意总比旁的铺子好。”扁头老老实实说了打听的消息。

&ep;&ep;大周朝这会没有自来水,吃水靠的都是井水。饶是县上的人比村户富裕些,可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井,毕竟不是每处都能打到水。

&ep;&ep;这百姓们喝水还是得在公用的水井里打水,可县上水井虽然比村里多几处,可县城也比村里大,想打一次水有的得走上好几条街,再加上县城人口多,有时排起队来得耗上小半天。

&ep;&ep;住在县里的百姓,大多是务工经商的,家里的壮劳力各个都得出去干活,哪有那么许多时间排队,而女人们许多都裹了脚,走几步都费劲,又更何况挑着水走好几条街。

&ep;&ep;所以这便催生了一个行当——水行!

&ep;&ep;水行,顾名思义就是帮人打水的行当,这些人每日专帮人打水再送到门上,而且收的也不贵,一日不过个把大子,所以这大部分的人家都是顾人打水喝。

&ep;&ep;莫看每户收的不多,可打水的人一多也是不小的赚头,所以挣着干这活的人可不少,前些年因着水行抢生意,可打了好几次生死架。

&ep;&ep;后来好不容易才让这些水行们划分了片区,各自只能在自己的地头干活。饶是去了别人的地头,那被人家的水夫打死也不论的。

&ep;&ep;柳氏的水行人头最多,地盘最大,他若不帮哪一户打水,那人家便连水都喝不上,哪个又敢不听他的话?不买他家的米粮?

&ep;&ep;饶是有人说,这自己打水是费点力,可也总有那宁可自己打水不听他话人,其实道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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