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水青她爹得了银子,立马不再缠着让何炎收了李水青,对这李寡妇也有了好脸色,只仍面色凝重的说道:“到底是我闺女,你只说咋办吧?”

&ep;&ep;“哥,你放心,这也是我侄女,我保管给她找户好人家嫁了。”李寡妇连连保证。

&ep;&ep;宜河村加上周边的村子,统共就这么大,这次人贩子的事闹得这样大,人人都知道这帮姑娘失了清白,真是心疼闺女的人家怕只敢将闺女留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养着不让人欺负了去。

&ep;&ep;可李寡妇却说帮李水青找户好人家,如今这份上哪里还有好人家?

&ep;&ep;按照以往的惯例,哪些失了清白的姑娘都被远远嫁去了山里,精穷不说,那穷山恶水的怕是一辈子都回不来。

&ep;&ep;李水青不傻,听得这样的话便知道李寡妇的打算,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抓住她爹的衣袖,哭喊道:“爹,我不嫁,我不嫁……”

&ep;&ep;李水青他爹闺女上只得了这一个,打小都是娇养的,饶说不心疼也是假,可一想到李寡妇许的银子,那可是能让李家更上一层楼的数目,要说李家要顾忌的倒不止这一个闺女,于是狠了狠心扒开李水青的手说道:“水青,听你姑的……”

&ep;&ep;说完,便领着李家的人头叶不回的走了。

&ep;&ep;李水青这下才明白,她算是被李家抛弃了,可她不甘心,她还年轻,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嫁去山里。

&ep;&ep;如今这李寡妇指望不上,她只能处何炎处下手,于是连忙拽住何炎的裤脚,半跪在地上,哭泣道:“表哥,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被陷害的,是她,是她害了我!”说话间,李水青竟将苗头指向了叶杏娇。

&ep;&ep;“胡乱攀扯,那日杏娇与我在一处,她如何害你!”何炎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李水青虽说罪不至此,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事到如今竟然半点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ep;&ep;“就是她,我听见拐子说了……”李水青不管不顾的说道:“拐子说,没想到还有一个穿青绿色长裙,他们拐错了人!我亲耳听到的,拐子要拐的是叶杏娇,表哥,我是代人受过,你不能不管我啊……”

&ep;&ep;听得她这么一说,何炎与叶杏娇倒是神色一凝,那日叶杏娇出门穿得是青绿色的衣裳,若说那帮拐子的目标原本是叶杏娇误打误撞抓了与她同样打扮的李水青,这事也不是不可能!

&ep;&ep;可那日叶杏娇出门出的早,知道她穿那衣裳的人必是当天看见的,那天宜河村去上香的人可就占了半个村子,要说看见她这幅打扮的人可就多了,是谁在当天看见了叶杏娇的打扮,又特地通知拐子?

&ep;&ep;究竟是谁想对付叶杏娇?

&ep;&ep;这话不由得让人背后一凉!

&ep;&ep;“究竟是谁?”何炎冷冷的问道。

&ep;&ep;李水青被拐子抓了,只吓得要死,哪里敢细听他们讲话,那几句也是囫囵听来的,细究起来,她也不知是何人想谋害叶杏娇。

&ep;&ep;可不知归不知,李水青却是有了怀疑,只将目光落在了李寡妇身上,说来李寡妇这厢让她与何炎成其好事,那厢让拐子拐走叶杏娇也不是不可能。

&ep;&ep;李寡妇被她的眼神唬了一跳,连忙说道:“你看我作甚,这事可不是我做的!”

&ep;&ep;一想到李寡妇许了大把的银子,让她爹舍了她,李水青心里就狠的牙根痒痒,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啊。

&ep;&ep;虽说李寡妇对她面上和善,可李水青知道李寡妇也没那么喜欢她,既是她和何炎的事儿成了,怕李寡妇也不可能让何炎明媒正娶。

&ep;&ep;可她打小就喜欢何炎,即便不能明媒正娶,只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她便认了。

&ep;&ep;要说以往李寡妇这么一说,李水青顾忌李家或许不敢出声,可如今她已经被李家放弃了,孤身一人再无甚可怕,只硬着声说道:“姑,你敢做不敢认哩?”

&ep;&ep;“我认什么,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哪里认得什么拐子。”李寡妇连忙解释,面对这忽如其来的罪名,她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天地良心,她真真不知道什么拐子的事。

&ep;&ep;“表哥,肯定是我姑干的,再没别人了……”李水青晓得,这何家最终只有何炎说了算,这会子只巴着何炎,希望他能说句话,不将她嫁到山里去,于是忙不迭的将李寡妇的事倒豆一般交代了:“表哥,给你下药的时,也是她干的,她说你得了我的身子,往后就都能听我的……”

&ep;&ep;这事虽然李寡妇一直抵死没认,可何炎与叶杏娇早就猜到了,不过从李水青耳朵里亲耳听到,何炎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ep;&ep;“不,不是,炎儿,你听我解释……”李寡妇还想争辩。

&ep;&ep;“下药的事不是你做的?构陷杏娇何扁头的也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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