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一早,萧氏早早命人备了早饭,着人喊了叶杏娇和何炎一并用饭。

&ep;&ep;这一天里的头一餐,大户人家格外重视,光是主食就备了五六样,鸡丝熬的粳米粥,酱肉馅包子,还有甜口的豆沙包等,小菜更是预备了十几样。

&ep;&ep;王崇和萧氏想来度过了和美的一晚,两人蜜里调油似的一帮我夹一筷子,我喂上你一口。

&ep;&ep;只何炎跟叶杏娇两人却都不做声,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ep;&ep;直到何炎帮她布了一筷子菜,叶杏娇这才心怦怦的跳的瞄了他一眼,恰巧落在他的眸子里,瞬时两个人脸上都泛起红霞。

&ep;&ep;一夜之间,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ep;&ep;这吃过早饭,王崇差了小斯去学堂帮他和何炎请了一日假,四个人则驾了马车一道去了昨日想看好的铺子。

&ep;&ep;这周中人得了信,早早便在候在铺子里,这六百两的铺子,他做中人能得一成,那就是六十两的中人费,这样大的买卖一年也赶不上几回,如此他脸上的笑容那更加浓了。

&ep;&ep;他做生意素来麻利,没一会便拟定好了契书,并使了差役去衙门立了红契,就连这三人的合作契约也一并见证了。

&ep;&ep;因着萧氏是头一回来,忙完这一切让王崇哄着她里外转一圈,毕竟她手上铺面虽说不少,可这间铺子到是她第一次亲自经手的,格外有些不一样。

&ep;&ep;王崇自是不好坏了她的兴致,便陪着她一道去了。

&ep;&ep;这大厅里只余下另外三人,话说这周中人最是有眼力见,眼见这铺面居然能拉到王家入伙,而从他进门至今主事的却是叶杏娇。心下便盘算开,这叶杏娇往后怕是不简单。如今若是把这主顾围拢好了,往后没准能捞到不少生意。

&ep;&ep;于是只笑着说:“如今这铺面就是姑娘的了,往后姑娘若有什么事直接唤了我来便是。”

&ep;&ep;叶杏娇摸着手里的契书,心里泛起一股别样的滋味,毕竟这是在穿越以来的第一间铺面,若说没有半点涟漪那确是骗人的。

&ep;&ep;“这话我可记下了,往后自是有不少事要麻烦你的。”叶杏娇收好契书笑着应道。

&ep;&ep;“自然,自然。”周中人也跟着客气了两句,只这赚银子的事,哪里会等以后,于是连忙又说道:“不知道姑娘这铺子打算什么时候开张?这店里的装修,人手可都预备齐了,这街面上我最熟,若是姑娘有需要尽管开口。”

&ep;&ep;叶杏娇思考了一会,问道:“这茶馆原来自有说书先生吧?只不知道这先生什么来路,现在何处?”

&ep;&ep;“这家茶馆的先生今年得有五十岁上了,在这说了三十年书,在县上也小有名气,肚子里颇有一些故事。只如今茶馆经营不下去,怕是回乡下种地去了!姑娘问说书先生作甚?”周中人一脸狐疑的问道,只听说叶杏娇打算做得是个吃食铺子,要这说书先生作甚。

&ep;&ep;“有劳帮我问问,这说书先生有没有回来继续说书的意向。”叶杏娇盘算了一会,接着又说:“还有这县上唱小戏的、杂耍的,是否能带来让我相看相看?”

&ep;&ep;中人,中人,做得就是中间牵线的活,叶杏娇这请求原都不是白干的,本不该多话问主家的打算,只周中人实在好奇的紧,忍不住又多问了几句。

&ep;&ep;叶杏娇想做的事,早晚大伙也会知道,所以她到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指了指那处说书的高台,解释说:“我想把那说书的台子,再扩大一些,回头请了人来说书、唱戏、杂耍。如今这年头,想听说书只能上茶馆,喝几杯寡淡的茶水;若是听戏,只能上戏园子,那得茶水吃食更少了。说来想看个杂耍,那更只能在路边。”

&ep;&ep;叶杏娇说到这,又顿了顿:“说来我想做是集合表演美食于一体的,大家聚在一起吃点东西,聊聊天,台子上再有些表演助兴,热热闹闹的过一天。”

&ep;&ep;只这会叶杏娇却没说,回头等啤酒上了市面,台子上表演的热火朝天,下面推杯换盏,她要把这个铺子打造成最繁华的聚会场所。

&ep;&ep;并且这在表演上,她也另有打算,只这却是该与手艺人沟通事,与周中人解释不着。

&ep;&ep;何炎在旁边听着,直觉叶杏娇不光逻辑清楚,也甚有些鬼才,如此一来,只光表演这一项,便能吸引人无数人驻足。

&ep;&ep;想来这铺子想不挣钱都难。

&ep;&ep;“乖乖,姑娘,你这想法可是头一份的,这说得我都想来了,不光能吃到东西,还能看戏,看杂耍,听说话,只怕往后县上茶馆和戏园的生意都得被您挤兑了去。”周中人想象着那画面,直觉喜庆热闹的很。

&ep;&ep;哎呦喂,如此周中人直觉他更没看错人,这往后定是个大客户。

&ep;&ep;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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