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说这何炎虽说没见着叶杏娇,可吃着她亲手酿制的酸奶水果捞,嘴角不由含了一股子笑意。

&ep;&ep;锦绣坊的小伙计最是待见这样的书生,不光出手阔绰不晓得讲价,待人也和善的很,于是连忙举着托盘向他推荐店里东西:“客官,你瞧瞧,这都是我们店里上好的荷包、香巾。尤其是这香巾,可是蜀锦咧,莫看只有这小小的一块,拿出来也是尽有面子。”

&ep;&ep;何炎抿着嘴没接话,他原是打算进来打听打听叶杏娇的事,尤其是她为什么要送这劳什子酸奶水果捞来锦绣坊。

&ep;&ep;只这小伙计心思全在做生意上,关于这事也说不出一二。

&ep;&ep;罢了!待他沐休回了宜河村,亲自问便是。

&ep;&ep;于是何炎想着既然来了这一趟,索性当真就给叶杏娇带点礼物。于是也耐了性子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小玩意。

&ep;&ep;只说这些荷包、香巾,手工都算不错,只上头绣得都是鸳鸯戏水、并蒂莲开,统统无趣的很。

&ep;&ep;小伙计最是有眼力介,一看便知他觉得这些东西俗了,于是连忙笑着又说:“小相公,这些瞧不入眼?您等等,我这给您来点压箱底的宝贝。”

&ep;&ep;说话间,小伙子匆匆钻回了柜里,好半天才端了个托盘,上头放了五六只颜色鲜亮的荷包。

&ep;&ep;何炎一眼就瞧上一只水红色的荷包,那荷包用银钱绣得蜻蜓抱荷,虽都是银线但日头一照颜色错落有致,深浅变化得宜,尤其是那蜻蜓的眼睛,还镶了两颗米粒大的珍珠。

&ep;&ep;何炎拿起那只荷包在手上掂了掂,这上头的香粉清香却不刺鼻,也是不错。

&ep;&ep;何炎原是想打开看看,毕竟荷包嘛,女孩子惯是爱装些心爱的小物件,只拽了两下却没拽动,这才注意到上面打了别致的死结。

&ep;&ep;“哟,小相公,这是锁心结,咱这笨手笨脚的汉子可不会解,这个呀……是留个手巧的小娘子的。”伙计笑嘻嘻劝住了想解开死结的何炎。

&ep;&ep;“这么难解,要它何用?”何炎皱着眉问。

&ep;&ep;“哎呦,小相公,这你就不懂了,这里头可藏着好东西哟……这呀,可是给小娘子惊喜的……”伙计依旧笑着说。

&ep;&ep;“嗯?”何炎挑眉。

&ep;&ep;“这里头的东西……嘿嘿,说不得,说不得……只问小相公这荷包可是送给自家娘子的?”伙计的神态愈发故作神秘。

&ep;&ep;何炎转念一想,虽然他和叶杏娇还没办婚事,可毕竟婚书都签了,自然算是自家娘子,于是只点点头。

&ep;&ep;“那就是了,这里头的保管叫您夫妻更恩爱。小娘子若是不喜欢,您只来砸我的店……”

&ep;&ep;何炎被这一说,只觉这玩意有点意思,最后终于五两银子成交。说来一个荷包便宜的三五文,若上了一两的,那都得是绣了金银线的好料子,而这小玩意居然五两,只能说里头藏着的东西值钱的很。

&ep;&ep;若不是手笨解不开这锁心结,何炎倒是想先打开一睹为快……

&ep;&ep;从锦绣坊出来,何炎去了趟城门口的大车店——叶老渣子歇脚的地方。

&ep;&ep;他想着若是叶老渣子还在县上,就让他今日便帮他捎回去给叶杏娇。若真是得了叶杏娇的喜欢,等他沐休回去,也好叫她好好讨好讨好自己。

&ep;&ep;说来也巧,何炎到大车店时,叶老渣子正套了车准备往回走,得了他的嘱咐,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何小秀才,放心吧,这东西我定好好送到杏娇手上。”

&ep;&ep;等到叶老渣子回宜河村,把东西交到叶杏娇手上时,她正在院子里头晒太阳。

&ep;&ep;这荷包原是姑娘家贴身的东西,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细看,只收了起来。

&ep;&ep;“杏娇,你福气大哦,你瞧瞧何小秀才多贴心哦,这满村都找不见这么好的后生。”叶老渣子搓着手笑着说。

&ep;&ep;“辛苦渣子叔了。来来,坐下歇歇脚,我给你弄点水喝。”叶杏娇说话间,回厨下冲了碗蛋茶,并抓了把白糖。

&ep;&ep;这几日惯是麻烦叶老渣子,总得让人喝上口好的。

&ep;&ep;叶老渣子看着叶杏娇端出来的蛋茶眼睛亮了亮,要知道这蛋茶惯是来了贵客才舍得打上一碗,叶杏娇这是给他体面,把他当贵客哩。

&ep;&ep;别人都说叶杏娇分了家,家里头精穷,他看着却觉未必,只待人这份眼力介,这闺女以后就错不了。

&ep;&ep;叶老渣子一边细细吃着蛋茶,一边与叶杏娇闲聊:“杏娇哦,你送去锦绣坊到底啥子好东西哟!那家掌柜的跟我说,县上有户姓王的大户,家里都的老太太身子骨不好,平日里只用人参吊着命,啥好饭好菜都吃不下去。就前两日,她家的媳妇去了锦绣坊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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