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嗚...嗚......]

&ep;&ep;床榻上的少年被紅綾束住了雙手,綁在床架,一段寬大的黑布蒙著眼,浸滿了淚水、汗液。

&ep;&ep;男人架起少年玉白的雙腿,正一下又一下的深頂,身下的人只得無力地承受著這番猛攻,身體被撞送得搖晃不送,嘴裡嗚咽著不明的語調。

&ep;&ep;[若然以後再敢離家出走......]男人伸手抬起人的下巴,少年被迫仰起頭來,透明的津液溢出嘴角,垂勢滴落。

&ep;&ep;男人俯身下去,將少年嘴角的銀絲捲入口中,胯下極快的抽插,激得少年難耐地搖著頭,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一陣抽搐,少年終於泄出了今夜的第三次。

&ep;&ep;[或是故意與為夫置氣......]

&ep;&ep;少年張著口喘息,欲想向人求饒時,男人猛然換了個角度,又挺腰捅進。

&ep;&ep;[啊!]少年不可自制的尖叫了出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有力的捅進,毫不留情。

&ep;&ep;[為夫讓你嚐嚐三數天不能下床的滋味!]

&ep;&ep;少年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真讓人惱了。男人在床事上向來溫柔體貼,從來不勉強少年。

&ep;&ep;少年迷迷糊糊間還是聽到窗外幾聲鳥嗚,被男人折騰了整整一天,還好,夜將完。

&ep;&ep;也不知男人從那學來的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地下床上窗前,抱的趴的綁的,做了一次又一次。少年好幾次被男人幹暈過去又生生地被操醒。

&ep;&ep;[以後還敢不敢離家出走!]

&ep;&ep;男人惡狠狠地捏扣著少年的腰,深深貫穿了人。

&ep;&ep;[嗚...不敢了,不敢了...]

&ep;&ep;[以後還要不要跟相公置氣!]

&ep;&ep;男人將少年的雙腿分開得更大,一手執起少年垂散凌亂的烏髮,攏在手中,緊扯著。

&ep;&ep;少年渾身顫抖著,啞聲呻吟道:[不敢了,哥哥,桃兒不敢了!不要了...哥哥...嗚嗚...]

&ep;&ep;李揚是最聽不得春桃的哭聲,見到少年癱軟如泥的身子,又是哭又是喊的,心裡怒火那還有剩。

&ep;&ep;扯開了綁著人的紅綾,伸臂緊緊圈抱在自己懷內,讓人躺睡在自己胸膛中,抱著看著摸著,最好能鎖著,這樣才能叫男人安心。

&ep;&ep;男人撫摸少年的臉頰,溫柔地解開蒙住少年雙眼的黑布。

&ep;&ep;[哥哥...痛,不要了...]少年雙眼閉著,輕顫的羽睫上仍掛著剛才的淚水,半昏半醒的含糊地嗚咽著。

&ep;&ep;[活該!誰教你離家出走!拋夫棄子!]

&ep;&ep;春桃嚶嚶哭了幾聲,蹭了蹭男人的胸懷,摟著人,便累極入眠。

&ep;&ep;李揚禁不住緊了緊手臂,吻過少年紅潤誘人的朱唇,再到眼角、額頭,一下一吻,輕輕的,點到即止,就怕吵醒了昏睡去的人。

&ep;&ep;少年後穴紅腫得很,操弄過度而一時未能合攏,一縮一合的向外排出一股股白濁,顯得格外的淫靡又可憐。

&ep;&ep;李揚嘆了聲,心裡都是憐惜及自責。

&ep;&ep;自己今次,實在是太重手了些。

&ep;&ep;懷中抱緊了少年,李揚倚著床頭,低嘆了口氣。自家乖巧柔順的妻子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人帶壞了?

&ep;&ep;三不五時跟自己置氣就算了,好好哄哄忍讓著些倒也不算什麼,從前的確委屈了少年。

&ep;&ep;只是!唯獨單一件事!就是李揚沒法接受春桃總是置自己安危不顧,也學不會好保護愛惜自己!

&ep;&ep;不就是數天前不讓他去青山寺祈福而已!

&ep;&ep;獨自一人?不行!危險。

&ep;&ep;什麼是一人前去才顯出誠心?還得三跪九叩著上去?

&ep;&ep;不行!誰讓你跪了!還要叩著頭一路到山上?

&ep;&ep;我不講道理?我管著你?

&ep;&ep;我是你夫君!難道護著你管著你也不行?

&ep;&ep;哼!不理我?你敢不讓我進房?

&ep;&ep;桃兒!别太過份了!我說了,不行!

&ep;&ep;凡事以他人為先,别人隨便幾句話就信十分,心腸軟又慈悲。要不是身邊有幾個聰明伶俐的人伺候,這個主怕是被奴僕賣了還幫忙數錢呢。

&ep;&ep;李揚又深深嘆了口氣......

&ep;&ep;都好幾晚沒讓進房,獨個兒搬到書房去睡了幾日,國公府上下的人都在背後笑國公爺畏妻!

&ep;&ep;昨天不就是不讓他跟白幽出去而已!下著大雪,冷就不說了,路上濕滑,就算是坐馬車也是危險的。有暗衛又如何!他們必定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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