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私人影院。沈魅歌翻着目录,在慕云澍不耐烦之前,终于选定一部。

&ep;&ep;「回莺转,

&ep;&ep;乱煞年光遍」

&ep;&ep;屏幕全黑,只传出戏子唱腔,婉转凄丽。此句之后,天光乍现。

&ep;&ep;“不是吧?又是这个。”慕云澍一听响儿,便知道这是哪部。

&ep;&ep;“我喜欢他嘛。”沈魅歌含住一颗车厘子,“前几天他出柜,上热搜了。当年你把他从会所挖出来,我还动过非分之想,可惜啊,人家和我性取向相同。”

&ep;&ep;沈魅歌想到什么,扭头问她:“那时候你签了江落笛,知道他是gay吗?”

&ep;&ep;“……并不。”

&ep;&ep;————《侬本佳人》

&ep;&ep;痛。

&ep;&ep;江落笛张开眼皮,眼前景物晃动混沌。

&ep;&ep;他努力找回肢体的感觉,发现自己正趴着,像一条被剥了皮的死蛇。男性的喘息扫在自己光裸的背上,又麻又痒。

&ep;&ep;后庭被巨大的炙热贯穿。他侧过头,看见支在自己身侧的大手,白玉扳指反射着莹润的光。

&ep;&ep;玉扳指。俞千裘。

&ep;&ep;江落笛的意识回归。他刺杀失败了,成为阶下囚,如今被下了失力的药。

&ep;&ep;俞千裘有所觉察,捏着身下人的下巴,强迫他对视。“醒了?”

&ep;&ep;伴随这句话的,是胯下一个深深的顶弄。

&ep;&ep;“唔……”痛苦攀上江落笛的脸,显得少年孱弱苍白。

&ep;&ep;也很媚。

&ep;&ep;被嫩肉包裹的柱身又粗硬了几分,俞千裘很愉悦,“看你穿着戏服唱《牡丹亭》,老子就想,这角儿在床上叫起来,会比女人还动听。”

&ep;&ep;少年闭紧眼,汗珠儿从光洁的额头滑落,打湿铺在下面软绸,将浅碧沁成深绿。闻言,贝齿咬住苍白的唇,咬出一丝血色来。

&ep;&ep;俞千裘两指捏住他的两颊,让他的嘴强迫张开,食指伸进去搅弄软舌,涎液淌出来,沾亮了那小巧光洁的下巴,扳指将一小片白嫩的脸皮硌红。

&ep;&ep;男人看着,呼吸急促了几分,另一只手摸过男孩纤细的腰,伸到下面,握住未经人事的尘柄。

&ep;&ep;“不要。”江落笛带了哭腔,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后庭收紧,挤压着入侵的凶器。

&ep;&ep;俞千裘被吸得倒抽一口气,警告性地用力一顶:“小坏蛋,老实点。”

&ep;&ep;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粗粝带茧的虎口握上男孩的玉柱撸动,两个圆圆的卵袋被扯得晃动。江落笛不可抑制地勃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蹭到软绸上。

&ep;&ep;“啊……”他禁不住媚叫出声,比窗外发了情的猫儿还难耐,水蜜桃般的屁股翘起来,迎向俞千裘的腰腹。

&ep;&ep;“操。”男人颈间青筋冒起,隐忍想射的冲动。他翻了个身侧躺,巨刃仍埋在男孩体内,抽插间,隐现半截粗壮的柱身,一只手则以相同的频率,玩弄着男孩胯下立起的欲望。

&ep;&ep;“真是天生尤物。侬本佳人,奈何做贼。”

&ep;&ep;俞千裘俊脸上状似惋惜,实际眼里全是胜者的骄傲和亢奋。他咬住江落笛纤细的脖颈,大舌肆意舔弄着,那埋在柔滑皮肤下,微微跳动的血管。

&ep;&ep;少年的呻吟似痛似欲,被男人胯下的进攻打碎成不连贯的小雨。

&ep;&ep;俞千裘大手摸上白皙的胸膛,揉捏两颗脆弱的茱萸。粗糙的指尖在脆弱之处摩擦,让江落笛浑身颤抖,眼角渗出晶莹的泪光。“饶了我吧……”

&ep;&ep;“不诚实的小骗子,明明舒服到了,对不对?”

&ep;&ep;俞千裘求证一般,将阳物抽离,只留龙首让小洞吸裹,再猛地顶到最深,来回几次,像在不知疲倦地叩问他的内心。

&ep;&ep;江落笛肠道烫热,被那凶器上的沟壑纹路刮弄得两股战战,一会儿空虚,一会儿又被填得满满当当。

&ep;&ep;好像原来的他才是有缺失的,直到男人肏进他的深处,榫卯相嵌之时,他才是个完整的自己。

&ep;&ep;“舒……舒服,快一点……”江落笛不堪折磨,发出恳求。少年的嗓音真是能要男人的命,浸着痛苦,藏着撒娇,染着媚意,像边吃边讨,不知满足的小兽。

&ep;&ep;“给你,都给你,就给你。”俞千裘双眼如痴如执,平躺着,让江落笛坐在自己胯上,公狗腰的线条在腹下会集,把力气全聚在一处,用吓人的频率,让粗大在男孩的臀间进出。江落笛扶住他的大腿,勃起的肉柱被迫在男人的腹上拍打,残影淫靡。

&ep;&ep;江落笛的泪珠从一剪秋水中颠落,掉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他俯下身,像示弱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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