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想到……这身衣裳也不知能在身上穿多久。

&ep;&ep;他们俩直接去东殿,李钺却在书房里发着火。

&ep;&ep;西南山道塌落,死了许多人,那边的官员却一直瞒着,李钺如何能不气?

&ep;&ep;一屋子的大人们瑟瑟发抖地挨着训,大气也不敢喘,李钺指着他们:“别一个个地到了紧要关头便给朕装死,既如此,朕要你们何用?!百姓们又要你们何用?!”

&ep;&ep;这话便很是诛心了,众人跪到地上,李钺上前便要踹那个西南的钦差,外头溜进来一个小太监,李钺的眸子冷冷刻过去。

&ep;&ep;小太监立马跪地上,飞快道:“陛下公主来了!”

&ep;&ep;这太监,这些大人们也认识,是高盛的徒弟。

&ep;&ep;公主?住在文德殿的还能是哪个公主?

&ep;&ep;宛贵妃的事毕竟是皇家丑闻,不至于闹出宫外,在场的却全是朝内高官,或多或少家中都有女子在后宫,却是几乎都知道此事。

&ep;&ep;他们都有些愁,别把陛下给弄得更气,真要踹他们。

&ep;&ep;却未料到,他们陛下收回了脚,缓缓道:“让她过来。”

&ep;&ep;“…………”众人心中大惊。

&ep;&ep;小太监已经得令立马跑了,李钺冷冷道:“给朕滚,外头跪着去反省,一刻钟后再来给朕说到底要如何是好!”

&ep;&ep;一屋子的大人们立即滚,刚到门口,便见侧面走来位女子,步子娇娇软软的,走起路来,鞋子上都冒着光,仔细一瞧,鞋子上竟还镶着宝石,那是他们没瞧见,那不仅是宝石,还是最为难得的粉碧玺呢。

&ep;&ep;不用多说,必然是昭阳公主了。

&ep;&ep;说实在的,世人皆知世上有个昭阳公主,却几乎没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陛下从来藏得厉害,就是宫里也有许多人没见过她。

&ep;&ep;大人们的脚步不由放慢,都想见见这个昭阳公主,眼瞅着倒是没受影响?

&ep;&ep;偏宫女给昭阳公主撑着伞,遮住了脸,他们瞧不着。

&ep;&ep;高盛走来,直接拦住他们的视线,朝他们笑。众人回过神,赶紧走了。

&ep;&ep;李珍珍走到门边,小太监的腰都快低到地上了,给她开门:“公主请进。”

&ep;&ep;李珍珍咬了咬嘴唇,走进屋内。

&ep;&ep;她也是头一回来,正要抬头好奇打量一眼,便见父皇站在屋子中心朝她笑。

&ep;&ep;珍珍立即便笑了,笑了会儿便又不好意思地低头。

&ep;&ep;李钺眯眼打量眼前女子,粉粉紫紫又娇娇软软的一身,屋外的光透过窗格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ep;&ep;碧玺愈发晶莹剔透。

&ep;&ep;却也比不过她的脸庞。

&ep;&ep;李钺直接上前,弯腰在垂头的李珍珍的脸颊边落了个吻。

&ep;&ep;“父皇……”李珍珍抬头看他,眼中水光顿起。

&ep;&ep;红艳艳一张小嘴,李钺又亲了她一口,问她:“想父皇了?”

&ep;&ep;“父皇……”李珍珍往他怀里钻去,伸手环住李钺的腰。

&ep;&ep;“离着这么近,还想?”

&ep;&ep;李珍珍委屈:“今早起身时,父皇已不在,午膳时父皇也未回来。”

&ep;&ep;“果然想父皇了?”

&ep;&ep;“嗯……珍珍想父皇……”

&ep;&ep;“吃了药?”

&ep;&ep;珍珍再嘟嘴:“珍珍的病好了呀。”

&ep;&ep;李钺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暗笑。李钺比李珍珍足足高出一个半头,他摩挲她的后背:“珍珍今日做了什么?”

&ep;&ep;“珍珍给父皇做荷包了呀,做好啦。”

&ep;&ep;“父皇明日便戴。”

&ep;&ep;李钺哄着她轻声说话,李珍珍光是如此心中便被甜蜜溢满,“父皇……”,她将李钺搂得更紧,似要将自己给揉进去。

&ep;&ep;胸前的小奶子紧紧压在李钺怀里,李钺低头看了眼,这裙子也是他命人制的,果然合适,齐胸的襦裙,包不住珍珍软软白白的两只小奶子。

&ep;&ep;李钺收回摩挲珍珍后背的手,直接顺着脖颈滑进她的胸里。

&ep;&ep;“父皇?”珍珍抬头看他。

&ep;&ep;李钺的手已经揉着她的小奶子,大手刚好包住小奶子,轻轻重重地捏,“父,父皇……啊……嗯啊……父皇……”。

&ep;&ep;“小骚货又来勾引父皇了,嗯?”李钺声音平静,手中却是揉捏得更狠。

&ep;&ep;“呜呜……珍珍,只是想见父皇……珍珍想念父皇……父皇……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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