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张巨大的步辇,金光万丈,里面坐着的便是轩辕的当今皇帝,景嘉俟。

&ep;&ep;景嘉俟目光沉稳,听着街道两边百姓的欢呼声,没有露出一丝愉悦和自豪。仿佛,这一切便会理所当然。

&ep;&ep;“皇上,可是万分的受景仰,在轩辕,百姓无不拥戴呢。”皇后与皇帝同一张步辇,此时姚思思噙着笑,话里充满恭维。

&ep;&ep;景嘉俟扯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面色一变。

&ep;&ep;步辇外,一道强烈的视线注视着他的步辇。

&ep;&ep;“啊,皇上,是皇上!”百姓惊喜欢呼,没想到景嘉俟会掀开车帘,朝外面看去。一时间,人群纷纷欢呼,吵着步辇叩拜。

&ep;&ep;景嘉俟收回目光,放下车帘。拿到目光在他掀开帘子时消失了,但他肯定,不会出错。

&ep;&ep;是谁,注意到他。而且这次出行,他很明显的坐在这步辇里,但是那目光却是强烈的探究。

&ep;&ep;“皇上,怎么了?”姚思思好奇的问道。

&ep;&ep;“无事。”景嘉俟一闭眼,继续沉默。

&ep;&ep;队伍继续因为百姓的叩拜阻止,停滞不前。太子坐在后面的车上,感觉到车轮停下。出声,“凌夜,何事?”

&ep;&ep;凌夜在车外听到,便将所见的如实禀报。

&ep;&ep;景修听完笑道,“他居然会露脸,真是可笑。倒是奇事。”

&ep;&ep;景修的印象中,景嘉俟便是个沉默寡言的君主,做事狠绝,对人不留情面。那些犯错的官吏一旦是被他查证属实,那下场绝对的惨烈。对待后宫女人,更是无情无义。

&ep;&ep;别人都说他喜怒无常,殊不知,这一切是他,轩辕皇帝景嘉俟手把手教会的。

&ep;&ep;他的狠比之他,更甚!

&ep;&ep;“凌夜,查看情况,疏散百姓。”景修继续想着事情,相国寺,很快,就要见面了。

&ep;&ep;“是。”凌夜领命下去,不一会儿,人群疏散开来。皇帝的队伍继续前行,最终消失在兰钥的街道,前往相国寺。

&ep;&ep;君莫离和唐敏从人群中闪出身影,看着远去的队伍。

&ep;&ep;“阿狸,刚才他好犀利。”只是那样注视着,也会被发现。轩辕皇帝真是火眼,更是功夫了得。

&ep;&ep;“确实。”若不是他带着敏儿闪的快,早就被发现。

&ep;&ep;虽然他们不认识,但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避开他!

&ep;&ep;“走吧,相国寺。”今日可是重头戏。

&ep;&ep;景嘉俟到达相国寺,便与皇后、一干臣子前去参拜祈福。景修落在后面走的极慢,这些东西他绝对不信,景嘉俟这般也是做个样子。

&ep;&ep;他这样的人怎会信这些牛鬼蛇神。

&ep;&ep;“太子,皇上面色不太好。”凌夜小声的说了句。景修一抬眼,景嘉俟果然看向了他,眼神中包含着很多的信息。

&ep;&ep;景修走上前,跟上大部队。

&ep;&ep;“修儿,上来。”景嘉俟不悦,一个太子却落在最后,成什么样子。

&ep;&ep;祈福之事进行的十分缓慢,等到结束时已经傍晚,夜色将至,他们留宿相国寺。

&ep;&ep;每一次祈福,景嘉俟都是不封闭相国寺,香客也都可以住下,所以,唐敏和君莫离便住在另一边。大半的相国寺被皇家人所占用。

&ep;&ep;而那些胆小的也是不敢留宿。

&ep;&ep;“两位施主,这是太子殿下的侍卫送来的纸条。”小和尚拿着一张纸条,敲开唐敏的住处。

&ep;&ep;“谢谢小师傅。”唐敏接过纸条,打开一看。

&ep;&ep;“戌时,东院厢房。”

&ep;&ep;景修的行动开始了。

&ep;&ep;戌时不到,君莫离便和唐敏一起去了东院。东院住着的都是皇家的人,他们巧妙的避过了那些嫔妃,来到景修指定的房间。

&ep;&ep;里面隐约的能听到些声音。

&ep;&ep;“修儿,这么晚何事?”

&ep;&ep;景修站在门口,看着景嘉俟。“这些年,你倒是习惯了。”他指的是这一声修儿,叫的很亲切,但他们的感情却远没有这般好。

&ep;&ep;景嘉俟睁开眸子,墨色无声息。“这几年,朕以为你也是习惯了。”

&ep;&ep;“确实,今日让你见个人。或许,可以让你的心境起伏些,这些年,宫里斗争少了。”

&ep;&ep;他当上太子,便在宫里扼制住一切,那些想要兴风作浪的,那些被景嘉俟放任不管的兄弟,都被他压制住。

&ep;&ep;“哦?这倒是好奇。”

&ep;&ep;景修退开几步,将门打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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