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敏不强人所难,结果未公布,现在要老鸨说出第一名确实不妥。但是她已经知晓的差不多了。若是没看错,刚刚花妈妈留意的两个人便是,第一是那个绿意女子,而最后一名,是她!

&ep;&ep;唐敏看着她腰间的小木牌,白羽,这就是她的名字。

&ep;&ep;“花妈妈,两筐金穗子,全部,给白羽。”

&ep;&ep;原本心灰意冷的女子猛然抬头,一脸错愕的望向二楼的身影。简洁干净的锦衣,镶嵌着疏细不一的莽文花色。翩翩白衣散漫,面若玉冠,俊绝的五官夹带着一丝傲意和随性。就是他,为她投了两筐的金穗子!

&ep;&ep;“爷,这”花妈妈面色尴尬。

&ep;&ep;“怎么,不行?”

&ep;&ep;“自是可以。”花妈妈重新算了下金穗子的数量,便要开口。唐敏一脸期待,花魁得主是定了。

&ep;&ep;“慢着。”二楼,一个男子立于唐敏对面,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却气的唐敏够呛。“一筐金穗子,给姚琴姑娘。”

&ep;&ep;花妈妈傻眼了,甘总管,他居然出来了。还是为了投那一筐的金穗子!这是主子的意思吗?

&ep;&ep;“喂,你叫板呢!”唐敏对着对面的男人喊道,一筐金穗子,直接把白羽和姚琴的数量拉平。

&ep;&ep;“我再投。”

&ep;&ep;“我追加。”

&ep;&ep;“你混蛋!”

&ep;&ep;甘露风不语,黑的铁青的脸上隐约有破裂的痕迹,主子叫他将姚琴和白羽两个女人的金穗子数量拉平,不多不少。结果,就是与对面的小子叫骂,主子是想看戏么。

&ep;&ep;雅间内的男子,玩转着瓷杯,注视对面女子各种精彩的表情,体内的血液带着嗜血的翻滚。原来,猎物兴奋了,自己也会跟着兴奋。

&ep;&ep;“不若这样,”花妈妈瞧着顶上两方各不相让,一时为难,只好出此下策。“今晚的花魁娘子,姚琴和白羽都当选,双花魁,可好?”

&ep;&ep;话里带着些虚气,明显的底气不足。主子的兴致绝不能扰了,这位爷爷不能得罪,她花瑶当得老鸨以来第一次觉得棘手。

&ep;&ep;“好!”

&ep;&ep;“可以!”

&ep;&ep;甘露风与唐敏相望,这结果他们都可接受。唐敏不想再与莫名的面瘫争辩,浪费口舌。而甘露风,后脊背发凉,他似乎感觉到主子在笑。只是那笑,实在寒碜,惹人发毛!

&ep;&ep;颇为同情的望向唐敏,小子,你倒霉了!

&ep;&ep;现在是什么状况!

&ep;&ep;唐敏干巴巴的坐在白羽的房间,而今晚,她要抱得美人归了……

&ep;&ep;花魁赛在一片意外声中结束,而她今晚的奖励就是白羽的一夜!回想起君莫离别有深意的眼神和上扬的眉角,她就一肚子郁闷。眼前女子的一夜……

&ep;&ep;“公子?”

&ep;&ep;白羽忐忑的望着唐敏,内心说不出是喜或是悲。眼前的公子绝对是一表人才,甚至是俊美绝伦。她想过今晚若夺得花魁,她的第一次可能会给一个糟老头,也可能是一个禽兽,但是她绝没有想到是如此的男子。

&ep;&ep;白羽的内心甚至有些期盼,他愿意如此的帮她,是对她有意吗?他可有娶妻?

&ep;&ep;“白姑娘,我”

&ep;&ep;唐敏嘴一张就愣住了,眼前的画面让她直接脑充血,青楼的女子会不会太主动了!

&ep;&ep;只见白羽轻轻褪去外衣,素手拔下头上的玉簪,瀑布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大部分落于后面。而前边的几簇,刚好垂落于胸前,遮挡住若隐若现的桃红肚兜。

&ep;&ep;“公子,白羽感谢你今晚的相助。我无以为报,只有这身子是干净的。”说着便羞涩的低下头,等待男人走近。

&ep;&ep;她落难与青楼,这一夜她早已预料。今晚遇见他,是她的幸运!

&ep;&ep;她可以跑吗?唐敏有些哀怨,这间房的隔壁就是君莫离,说不定此刻他正在笑她,如何收场。

&ep;&ep;“白羽,是吗?”

&ep;&ep;唐敏清冷的口气在屋内响起,堪堪的打破一室暧昧旋漪。白羽错愕的抬头,看着唐敏,却终究未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ep;&ep;“是。”

&ep;&ep;“你原来的身份,以你的骄傲绝不会自愿堕落与此。”她要的,感兴趣的就是她的过往。不再感叹,唐敏摆回原有的表情,清冷淡漠。

&ep;&ep;他知道!一时间,内心酸涩苦楚,她怎么可能是自愿,如果没有那场阴谋,她本该是官宦千金,爹娘疼爱。

&ep;&ep;“公子,我……”

&ep;&ep;室内烛光昏暗,随风摇曳。唐敏讶异不已,原来是这样。沧澜大理寺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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